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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喂!你说句话啊》 16、第十六章(第1/2页)
闪光灯如同密集的银针,刺得人睁不开眼。长枪短炮对准了发布台,空气里弥漫着记者们亢奋的低语和快门疯狂的咔哒声。
晏子洲独自坐在长桌后,纯黑的定制西装勾勒出冷硬的线条,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尊完美的、没有温度的雕塑。
“晏总!”一个尖锐的女声率先打破凝滞,“针对kg公司指控晏氏科技核心算法抄袭一事,您仅凭单方面声明否认,是否有确凿证据自证清白?还是说,这只是一场危机公关?”
问题像淬毒的匕首,直刺要害。全场瞬间寂静,所有镜头聚焦在晏子洲脸上,捕捉着最细微的表情裂痕。
晏子洲缓缓抬眸,视线精准地锁住提问的女记者,那目光冰冷、锐利,带着无形的威压,竟让女记者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证据?”晏子洲开口,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会场,清晰、平稳,却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质感,“当然有。”他微微侧头,对后台方向示意,“技术组。”
巨大的屏幕在他身后骤然亮起!
“kg公司指控的核心依据,是他们所谓的专利文件。”晏子洲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如同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现在,请看这份文件在kg内部服务器上的真实生成日期。”
屏幕上,一行清晰的日期代码被放大:2023-11-15。
会场响起一片低低的抽气声,三个月前!
“而晏氏科技该项算法的核心论文初稿,”晏子洲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轻轻一点,屏幕上瞬间切换成一份带有权威学术期刊时间戳的pdf文件,“首次公开提交日期是……”他刻意停顿,让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那行更早的日期上:2023-09-07。
“时间差,两个月零八天。”晏子洲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像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请问kg公司,如何在晏氏技术尚未公开之前,就‘预见’并申请了几乎完全一致的专利?”他微微勾起唇角,那弧度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冰冷的嘲讽,“莫非kg的研发部门,还兼职占卜?”
会场哗然!记者们疯狂记录,闪光灯几乎连成一片白昼。
“这只是时间问题!”另一个男记者激动地站起来,“kg声称你们的相似度高达85%!这绝非巧合!晏总如何解释技术细节的高度雷同?”
“雷同?”晏子洲的眼神骤然转冷,像淬了寒冰的刀锋,“问得好。”他再次示意,大屏幕瞬间切换,分割成左右两栏复杂的算法逻辑流程图和核心代码片段。左侧标注着“晏氏源算法”,右侧标注着“kg专利文件”。
“请大家注意看kg文件里,第三层嵌套循环的异常跳转点,”晏子洲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凌厉,“以及第七模块冗余的容错代码,这些并非优化,而是为了强行绕过我们算法中独有的‘动态加密桥接’机制而打上的拙劣补丁!”他的指尖在屏幕上重重一点,几个关键位置被高亮标红,“正是这些为了掩盖盗窃痕迹而强行添加的冗余代码和错误逻辑,导致了kg演示版本中那高达15%的性能损耗和稳定性崩溃!”
会场彻底沸腾了!技术层面的精准打击,比任何声明都更有力!这不仅仅是抄袭,更是拙劣的剽窃和篡改!
“晏总!”一个资深财经记者抓住了关键,“如此明显的构陷,幕后主使是谁?是晏氏内部出了问题还是恒远内部出了叛徒?会影响两个公司后续的合作吗?”
晏子洲愣了一下,恒远内部的问题还是不要对这些媒体说了,免得这些媒体又夸大其词。
“这个问题我们暂时不方便……”晏子洲压下翻涌的焦灼,声音保持着平稳,试图将焦点引回技术层面。
“是我们恒远内部的失误,与晏氏无关。”季兴言打断了晏子洲的话,“我们也很感谢晏总还愿意继续相信我们,继续同恒远合作,我们也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给晏总一个交代。”
“我们恒远集团董事长兼ceo李晋阳先生,此刻已亲赴旧金山kg总部,”季兴言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他将直面kg高层,追查所有真相,追究相关方的全部责任!恒远将以最坚决的态度,捍卫自身权益,并全力维护与晏氏科技的战略伙伴关系!”
他微微侧身,向晏子洲投去一个郑重而带着歉意的眼神,“晏总在事发后第一时间选择了信任,选择与恒远站在一起共同面对危机,这份情谊,恒远铭记于心!我们承诺,必将以最快的速度、最彻底的解决方案,给晏总、给晏氏科技、也给所有关心此事的公众一个满意的交代!”
季兴言这番表态,姿态放得足够低,责任担得足够明,对合作伙伴的维护足够诚恳,完美地化解了记者关于“内鬼”和“合作破裂”的尖锐质疑,将舆论重新引导回“共同对抗外部恶意构陷”的基调上。
晏子洲握紧的手慢慢松开,季兴言的处理,从公关角度无可挑剔,甚至替他挡掉了最麻烦的问题,但他心中没有丝毫轻松。
季兴言越是表现得滴水不漏,越是将李晋阳的“亲赴旧金山”摆在台面上,晏子洲心底那份因分离而起的焦灼就越发尖锐。
林世诚的目标从来就是李晋阳!季兴言这番话,等于是把李晋阳的位置清晰地暴露在了所有潜在的危险之下!他是在为恒远解围,还是在……将李晋阳推向更显眼的靶心?
发布会结束,记者们意犹未尽地散去。
“晏总,”季兴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刚才在台上,冒昧打断您,还请见谅。”
晏子洲没有回头,声音冷淡,“季总临场反应很快。把李晋阳的行踪捅给全世界,是怕林世诚找不到他吗?”这话刻薄得近乎无理,带着被焦虑灼烧的尖锐。
季兴言沉默了几秒,没有辩解,也没有动怒。他走到晏子洲侧前方,确保自己能看清对方的表情,语气异常郑重:“晏总,我知道您担心晋阳。但刚才那番话,每一个字,都是晋阳登机前亲自交代的。”
“而且,你不用对我有敌意,就算全世界背叛晋阳,我也永远不会背叛他。”他和李晋阳那可是过命的交情,他永远也不会背叛李晋阳。
晏子洲没有回头。季兴言那句“全世界背叛晋阳,我也永远不会背叛他”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他紧绷的心弦上激起细微的涟漪,“听上去你们关系很好。”
“过命的交情。”
“那你知道林世诚和李晋阳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吗?”
“这个……”季兴言抿唇面露难色,李晋阳走之前特意交代了不让他同晏子洲说林世诚的事情,“哎呀,这事你就别问了,晋阳他不让我说。”
晏子洲的目光像冰锥一样刺向季兴言,嘴角那抹没有温度的弧度加深了,“过命的交情却让他一个人去面对豺狼虎豹,可真是过命的交情啊。”
他试图解释,“晏总,不是不能说,是晋阳他……他有他的考量。他不想把你……”
“不想把我卷进来?”晏子洲猛地转过身,“李晋阳他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是林世诚干的。”
“李晋阳去旧金山,根本不是去‘追查真相’,他是去把自己送到林世诚面前当靶子!”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压抑的怒火在冰冷的表象下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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