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滑冰的[花滑]: 2、巨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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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不能阻止有人阴魂不散。

    似乎从那天的乌龙开始,有个家伙就有意无意闯进自己的世界。

    言开提到他的次数多了,张嘴就是问候:“小铁人居然没找你麻烦?”

    “他是混世魔王?”

    “小铁人特别较真。”

    贺嘉岁想了想,的确是这样。

    言开又说起别的事,还和那家伙有关,嘴里一直“小铁人、小铁人”的叫。

    她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个词扎耳朵?

    “他叫什么来着?”贺嘉岁打断。

    说来惭愧,他们虽然结了梁子,但她对这个对手完全没印象。

    连模样也模糊,随着自己的心情随便长,时好看时丑。

    不过她最近心情一般,所以丑的时候比较多。

    有人在身边冷不防亮嗓:“你怎么还没记住?我叫应逢年。”

    贺嘉岁被吓了跳,身体的保护机制让她不自觉转身撤步。

    好巧不巧,又踩了来人一脚。

    “对不起。”

    这一回,她的致歉像条件反射。

    应逢年骄矜地仰头:“没关系。”

    他被舞蹈老师拎到第零排,和贺嘉岁共享“小老师”之位。

    上课铃响,站队向老师问好,训练从基本功开始,《onlyawoman`sheart》*无限循环。

    算一算,今天还是周测的日子,轮到把杆腰组合。

    腰组合没什么难度,比压胯要轻松得多,老师让学生两两一组开肩,就近原则。

    班里本来就女多男少,两班一融合,比例更是夸张得可怜。

    但很不幸,贺嘉岁没找到可以搭档的朋友。

    言开小没良心,被其他人拐走了。

    应逢年在她眼前抓了一把,问:“你为什么不找我?”

    他们都是被老师选中的小示范生,按说离得最近,搭一对也合乎情理。

    但贺嘉岁有些不情愿。

    男女授受不亲,爸爸从小这么教她。

    “我为什么要找你。”

    她站在原地没动,应逢年也杵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两根木头很容易引来注目,老师拍手:“你俩带头不听指令?”

    贺嘉岁犯嘀咕,她怕他把自己的腰掰折了。

    他俩现在可是仇家。

    应逢年听她自言自语,也呛声:“谁知道有人会不会暗下杀手呢。”

    好像把命交出去似的,两人的表情颇为壮烈。

    意外的,应逢年下手可比老师要留情得多,贺嘉岁的柔韧不错,完全没觉得痛。

    反观她开背,刚听见骨头响,直接把手压到地面。

    缺氧的红色从脖颈蔓延到头顶,应逢年忘记呼吸,只顾龇牙咧嘴。

    到周测结束,他都还没缓过来,不止一次夸张表演:“谋财害命。”

    但这可是最基础的软开。

    贺嘉岁不给他甩锅的机会:“我手劲天生大,我爸爸管这叫握力。”

    ……

    下课前,舞蹈老师给同学们开了个短会。

    事关八月的桃李杯。

    班里大多是从五六岁就一路跳过来的,桃李杯有多重要,不言而喻。

    不说界内权威,只说它三年一届的办赛频率,足够大家挤破脑袋。

    纵是从小在舞蹈教室长大的贺嘉岁,参加也是头一回。

    大家都在准备自己的节目,舞蹈老师只是关心进度,另外,报名才是拿到入场券的门槛。

    “往届都由体校集中报名,但学校如今处于巨大变动期,”老师顿了顿,“保险起见,大家自行报名比较稳妥。”

    把难题留给孩子们,贺嘉岁也发愁。

    其他同学倒能趁周末回家缠着爸爸妈妈。

    她的妈妈身在国外,爸爸是个工作狂,自己没到拥有电子产品的年纪,连小天才电话手表都是奢侈品。

    风吹着树上的花,扑簌簌得有些吵。

    她问正在收拾书包的少年:“你周末一直待在学校?”

    应逢年有手机,她知道。

    上周末,练功房只他们两个人,对方大剌剌掏出一部老年机,外壳是妖冶的玫瑰红,开机还自带叽里咕噜的外国话。

    “我可以待在学校,”应逢年反问,“你还要挑战我?”

    “嗯。”

    眼神满是挑衅,绝不是有求于他。

    但偶尔也有失算的时候。

    “这手机居然只能打电话。”

    多次尝试无果,贺嘉岁不得不认清现实。

    苹果都出到6s了,对老古董的要求的确不能太高。

    “它的功能很齐全,”应逢年嫌她不识货,伸手要夺回去,“明明还能玩游戏。”

    贺嘉岁敷衍地点头。

    是贪吃蛇和推箱子之流,小孩子都不屑玩的游戏。

    “我们得报名。”她说。

    “桃李杯,”应逢年犹豫,“我应该不会参加。”

    “为什么?”

    “下学期我会回小学读书,不练舞了。”

    何其相似的句子,何其相似的路,体校改革是压倒很多舞蹈生的五指山。

    贺嘉岁皱眉:“但这和比赛有什么关系?”

    应逢年背着手,学爸爸妈妈的样子叹气:“编舞需要成本,时间也是成本,你现在要复习小学教材,哪有那么多精力?”

    贺嘉岁垮着脸,觉得眼前的人又丑了几分。

    就像那些眼神和笑容永远不在一个调上的大人。

    “我有节目呀,你陪我报名,我教你舞蹈。”

    她断了他放弃的路。

    其实,贺嘉岁根本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拉他一把。

    或许因为她演绎的是穆桂英?

    她时常记得应逢年被吹起碎发的模样,如果那是从战场吹来的肆意的风,也不错。

    ……

    贺先生关心起女儿的报名情况时,贺嘉岁已经办好了所有手续。

    “一个人做到的?”他惊讶问。

    贺嘉岁忙着嘚瑟:“嗯,一个人完成任务。”

    每个字都在炫耀。

    这里她得踩一脚,应逢年好没用。

    还得让她亲自出马,借了收发室的电脑,一边和保安爷爷唠嗑,在闷热封闭的小空间研究一下午。

    贺先生笑着说:“嘉岁真棒。”

    语气和哄孩子似的。

    贺嘉岁理所当然:“我已经是大孩子了,可以独立做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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