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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也不想滑冰的[花滑]》 14、嘉岁劝学(第2/2页)
一些神秘仪式。
比如揉了一百张纸团,抓阄。
“能考多少分?”林风致问。
贺嘉岁展示抽到的数字,69。
不低,但也绝对算不上高。
“换个角度想,这写的或许是96。”
贺嘉岁抿着嘴,缓缓出声:“‘69’颠倒过来还是‘69’。”
老天爷也不知道努努力,她摆弄手表犯无聊。
“嘉岁,我来考考你。”
小学生考完期末,但初中生还没有,林风致不能让自己一个人痛苦。
贺嘉岁背过身:“不要。”
“因式分解的定义是什么?”
“听不见。”
“提公因式法的步骤呢?”
“先乘除,后加减。”她扯着嗓子打胡乱讲。
反正还没考试的不是她。
对吧?
第二天周末,不用上学,他们可以花一整天泡在花滑馆。
当然,不是百分百的自愿。
冰舞的两对和贺嘉岁的遭遇一样,都被编入精英组,情况似乎还要糟些。
冰舞不管是何年龄段,都需要完成两套节目,即图案舞和自由舞。
但林风致连这赛季的图案都还没背熟。
“你们以为自己就轻松了吗?”教练敲打。
贺嘉岁坐在场外看戏:“应逢年连勾手跳都学会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是啊,贺嘉岁连旋转都不位移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应逢年在这里学会的最大技能,就是说话。
“比赛前会文化考试,你们知道吧。”
平地一声惊雷。
“怎么还有考试?”贺嘉岁连舌头都捋不直。
昨天和冯阿姨遛弯,她刚打听好收废品的价钱,教材得留着,但各种资料能卖好多。
“这是针对少年组的规定。”
到达比赛场地后,少年组得先完成一套试题。
内容涵盖语文、数学和英语三科,外加花滑项目常识,一共一百道选择题。
考试成绩会占竞赛成绩的百分之十。
贺嘉岁听教练讲了半天,满脑子只记住两个字,“针对”。
他们少年组的命好苦呀。
“难道每参加一场比赛都要考试?”应逢年抓住重点。
在他们的不太期待中,教练点头:“节目得每次都滑,题目当然得每次都做。”
贺嘉岁拍着腿。
哎呀,命更苦了呀。
应逢年没表露出同样的情绪,她有些诧异。
“你背着我进步了吗?”
应逢年竖着手指表忠心:“我有三道大题没写。”
但他想到一个办法。
招呼贺嘉岁凑近,他小声说:“我们的技术比不上别人,但可以在其他地方走捷径。”
“你是说……考试吗?”
“对,只要我们考得好,说不定比赛成绩能更高。”
“你把这条路叫做捷径?”
学会数学和学会阿克塞尔跳,哪个更有难度?
贺嘉岁不信他会选择前者。
“万一被雷劈中了呢。”应逢年指了指室外的糟糕天气。
“那你会死。”
他不会以为自己是电光人*吧?
嘴里回怼千句万句,但贺嘉岁居然真和应逢年走上了做题道路。
在别人被教练罚冰时时,他俩下场休息,抱着以前的考试题目啃。
应付期末考试都没这么认真。
题目照顾少年组的平均年龄,难度很基础,但题量大,半个小时够呛能写完。
“我们应该是最奇怪的参赛选手了吧。”贺嘉岁握着笔自言自语。
“只要能提高成绩。”
管他是冰上或冰下的努力。
……
俱乐部挑战赛共分五站,首站就在星未来俱乐部的冰上中心举行,和训练基地的直线距离不到五公里。
贺嘉岁说:“一点比赛的实感都没有。”
连考级带来的紧张感都比这更甚。
签到,核验身份,通过层层安检,进入场馆内部。
“没有家长陪赛吗?”工作人员问。
墙上贴着“非运动员及相关人员勿入”的告示。
一旦推开进入后场的门,直到比赛结束,他们都没有离开的机会了。
“我妈妈会来。”应逢年说。
冯女士最近放假,说好了要来见证儿子的第一场花滑比赛。
但周末遇上赛事举办,北京四环大塞车,她在路上堵了半个钟头。
“那就先等等,家长必须要和运动员一同进入后场。”
贺嘉岁和应逢年坐在室外的小凳上。
等阿姨,大脑一直重复这个指令。
直到她等到熟悉的身影。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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