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滑冰的[花滑]: 18、想成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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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上末班车,贺嘉岁和应逢年报名了全国花样滑冰青少年系列赛的长春站。

    林风致了解事情原委后,直呼原来还可以这样。

    “是好机会。”她堆笑。

    应逢年撇嘴:“其实不是很想参加。”

    他们最近有些瓶颈。

    除了跳跃周数在改善,换足旋转基本在原地踏步,转速不快,圈数不多。

    尤其是贺嘉岁。

    勉强凑够八圈,多一圈都晕得不行,比要命还难受。

    贺嘉岁怂恿林风致:“要不你们也参加吧,离报名截止还有几天。”

    “你忘了,我的级数不达标。”

    他们这赛季考级晚,来不及在最后一站追级*。

    就算是进度最快的贺嘉岁和应逢年,此前被认定自由滑三级,也刚刚摸到少年乙组*的门槛。

    起码是能名正言顺加入精英组的行列了。

    “但就算我的步法通过,搭档也肯定不乐意。”林风致摊手。

    这么几个月过去,她和搭档的矛盾一点没消解,虽然没在教练面前闹得难看,私下已经不往来了。

    贺嘉岁对他俩互删联系方式感到诧异。

    难道搭档不该相亲相爱吗?

    就像她和应逢年。

    哦,他们也正在打嘴仗呢,关于谁在跳跃上拖后腿,谁又在旋转上当瘸子。

    “贺嘉岁,教练让我盯着你改换足技术。”应逢年滑过来。

    “少假传圣旨,”她听话动身,但嘴里可不能让他占便宜,“教练让我检查你的外点周数。”

    应逢年抱着胳膊:“你的外点两周也不够数。”

    贺嘉岁学他欠打的模样:“总比只有外点两周的男单强。”

    不知是不是这么一激将,应逢年放开胆子狠了心跳,没两节课就稳定了1a和2f,高度还不错。

    他俩又回到同一起跑线。

    “不会的,我的其他两周也在路上了。”贺嘉岁自信。

    ……

    9月29日,周五。

    大概全国所有中小学生都沉浸在明天需要补课调休的悲伤里。

    贺嘉岁听班里哀嚎一片,安慰说:“还好我们只上半天学。”

    “还有半天在训练,你是一点不提。”

    也还好吧。

    她昨天过了旋转换足的小考,被教练夸再接再厉,心里正高兴。

    总之,她很期待接下来的进步。

    中午赶回基地,场馆安静得诡异。

    平时在这里训练的运动员少了大半,教练居然也没到。

    林风致他们来得早,已经跟着舞蹈老师先练开,贺嘉岁和应逢年刚换上训练服,在硬地上拉伸。

    教练迟到了十分钟。

    嘀——

    没盼来教练,倒是有人刷开闸门。

    “是辛教练。”应逢年提醒。

    贺嘉岁仔细分辨,那身旧运动服的确像辛教练的穿搭。

    辛成林走近,开门见山:“那两对小冰舞呢?”

    这是他们的行话。

    年轻的冰舞组合叫小冰舞,年轻的双人滑组合叫小双,贺嘉岁不止一次觉得自己像古风小说里的丫头。

    “还在拉韧带。”她瞅了眼教室。

    “今天由我替杨教上课,你告诉他们,按时在冰场北面集合。”

    哪里是北?

    她来北京一年也没分清方位。

    但这不是找不着北的问题。

    “那我和应逢年呢?”她问。

    从辛教练的第一句话开始,他俩就没被包含在内。

    “杨教在赶来的路上,你们去基地外等他,他会带你们走。”

    怎么听着像基地易主,新王驱逐前朝余孽。

    但他们只有听话的权利。

    跳了一半的绳扔一边,披上外套,两个孩子做贼似的溜走。

    “今天是个重大的日子。”小姑娘嘴里念。

    应逢年听她振振有词。

    “2017年9月29日13:44,辛教练趁基地无人,擅闯花滑馆,并抓四名运动员为质,史称辛成林起义。”

    为了确认时间,她还看了眼手表。

    真严谨,不愧是她。

    应逢年差点左脚绊右脚,有些无语:“让你平时少和林风致交流小说。”

    平时看的都是什么,神神叨叨。

    “不觉得我很有文化吗?”

    到达辛教练说的任务点,贺嘉岁意欲踹他一脚,看教练刚好下车,勉强收敛心思。

    应逢年趁势狐假虎威:“你敢让我在教练面前夸你的文化吗?”

    她“哼”了声,还是算了。

    不过,他们至今不知道辛教练把他俩赶出来的含义。

    “教练,”应逢年拥上去告状,“辛教练抢了您的学生。”

    杨教练打量:“你们不就在这里?”

    “辛教练不让我俩训练,让在这里等您。”贺嘉岁搭腔。

    他似乎并不意外,把他们塞进车,才解释道:“你们还有其他事。”

    还有什么任务更重要,连花滑也不练了。

    贺嘉岁倒乖,上车系好安全带,疑惑没问出口。

    “我要带你们去看比赛。”教练先出声。

    “全国青少年赛?”

    “对,就是你们要在明年一月参加的青少年赛。”

    全国花滑青少年赛是一个系列赛,本赛季共开设两站。

    贺嘉岁/应逢年将参加的是第二站,承办地在长春。

    他们正要前往的是第一站,就在北京。

    “国内练习双人滑和冰舞的小运动员相对少,第一站只开设了单人滑。”

    今天是最后一个比赛日,将决出女单少年甲组和男单少年甲组的冠军。

    动用内部票,教练赶在开赛前带他们落座运动员区,视野很宽阔。

    周围有不少于昨日完赛的选手,大家大多彼此认识,聊得开。

    “你好,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场上的首组运动员还在热身,贺嘉岁就遇上了节目。

    “我吗?”她指着自己,确认道。

    怎么会有陌生人突然找自己要签名。

    按照班里追星族的思路,他们该找自己的偶像才对。

    “是你们,”陌生女生画了个圈,把她和应逢年都包含在内,“我是来集邮的。”

    贺嘉岁听不懂,对方也没打算继续解释。

    她写字很丑,她想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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