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滑冰的[花滑]: 19、史诗级大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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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酒店将养两天,等下一个雪过初霁,贺嘉岁重新生龙活虎。

    应逢年挽起她的袖子,红疹基本消退,盔甲里的脆弱好像从没出现过。

    “你真痊愈了?”

    “必须的。”入乡随俗,贺嘉岁回了句蹩脚的东北话。

    再上冰,她和开窍了似的。

    脚感找得很快,技术一点没退步。

    甚至在练内点两周的时候,还和应逢年琢磨出了勾手两周。

    “你确定勾手跳是这样跳的?”她问。

    应逢年回头:“难道你的一周不是这样跳的?”

    “我们居然真把两周跳解锁了!”

    还是逆时针的、顺时针的两周。

    他们正式开始花滑的系统训练才不到一年半,能把跳跃掌握到这种程度,算是后来者居上。

    很多从小练到大的同龄运动员,也没比他们的难度大多少。

    贺嘉岁有个提议。

    “教练,我们可以替换自由滑的单跳吗?”

    教练正低头回消息,听她这话,手机也不看了。

    “不行。”他拒绝。

    “可是我和应逢年的成功率都在一半以上。”

    “难度不是这么兑现的。”

    “试试……”

    “贺嘉岁。”

    她被应逢年捂嘴,强制收声。

    “我们的跳跃问题很大,距离比赛只有四天,改不过来。”应逢年在她的耳边说。

    勾手跳是几种跳跃里最难掌握的,至于原因,大多运动员会说一个字:怪。

    起跳的感觉太怪了。

    压住主力腿重心,又要尽可能保持清晰的后外刃,还得判断浮腿点冰的位置,太内或太外都跳不起来。

    他们在练习时已经发觉了问题。

    因为急于起跳收紧,拉回主力腿的时间早,他们的用刃比一周跳时浅得多。

    还有轴心和滑出,也马马虎虎。

    贺嘉岁绞着手指,小声说:“我这不是想让我们更有竞争力嘛。”

    她刚向写签条的志愿者打听。

    这站的少乙组会有十一对双人滑,比单人滑少,但对他们来说很多。

    这基本决定他们能拿多少名。

    她自诩优秀,不想成为垫底的存在。

    “一步一个脚印,你们能在每次比赛中进步,就足够了。”

    “我们会在短节目里上两周跳,”应逢年点头,“这就是史诗级大进步。”

    贺嘉岁瞪他。

    他到底帮谁说话,怎么总呛她。

    ……

    参赛选手名单在开赛前两天公示,人数果然和小道消息对上号。

    运动员一多,没有积分的也多,只能抽签决定出场顺序。

    应逢年问:“你去还是我去?”

    十来平的小准备室,几十人坐着有些拥挤。

    他们用包剪揼决了几局胜负,他次次输。

    “应逢年,这是命。”贺嘉岁拍了拍,把他送上台。

    签条在当时就被展示,纸上赫然写了个“11”。

    全场最后一位登场,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事实证明……

    抽签还得赢家上。

    每完赛一组,都给等待上场的他们添一分压力。

    能完成捻转两周的运动员为什么会在少乙组。

    能完成抛跳两周的运动员为什么会在少乙组。

    甚至还有单跳上2a的组合。

    “有请下一组选手贺嘉岁/应逢年,代表北京市冬季运动中心。”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抛玉引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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