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网球系统来续命!: 16、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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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出题,夕浔还列了张词汇表让切原在三天内背下来。

    “这边的词,你在阅读中看到的时候就重点看这后面的句子,和哪个选项重合越多就选那个选项。”

    题目可能未知,但出题套路却是已知的。

    这些词语是指向性词汇,阅读无非是问5w1h,问什么找什么再加上指向性词汇帮助,只要锁定关键句位置就能大大提高正确率。

    “至于这页的……”她给纸张翻了面,“完型填空看到这些选项直接选。”

    回归到月考本身,其实只需要结合这段时间学习的词汇和语法推测重点题型即可,但落到长远的比如升学考的话,他们时间还算充裕,尚且足够查漏补缺。

    她说得胸有成竹,加上成绩摆在面前背书,没人怀疑这套流程的可行性。

    切原听了夕浔的解释,突然觉得阶段性任务量似乎还不算很重,正要感动时,便听夕浔道:“直到段考前,每天一张试卷,我会监督你的完成度的。”

    刚活过来的切原又啪唧倒下了。

    夕浔微不可察弯了弯唇。

    她隐藏了自己的心思。

    既然是互帮互助,那之后她提出挑战切原,应该也顺理成章。

    柳莲二在心里飞速推测概率,发现按照她的说辞,确实有相当高的可能显著提高成绩,这与他们之前想为切原按部就班打好词汇语法基础的思路不同,但应该行之有效。

    但他还是微微蹙眉,只是同桌的话,雾岛没有必要为切原做到这个份上,这是他们前辈应该做的:

    “这样太麻烦你了。”

    平心而论,哪怕是之后雾岛有事无法将这个计划延续,光是这个提议本身,已经足够有价值了。

    “之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请不用同我们客气。”思忖片刻,柳慎重道。

    等的就是这句话。

    夕浔眼睛微微亮起,但太快答应容易让人瞧出来动机不纯。

    于是她停顿了几秒,才像是临时想出了个事情,缓声道:“……那我之后请前辈们讨教网球,可不能拒绝啊。”

    “应该的。”真田弦一郎出声应下。

    作为副部长的真田都同意了,其他人更是没有问题。

    徒留目睹了她一通神操作的系统瞠目结舌,宿主这就成功得到未来对手的同意了?

    这算什么支线推进主线吗?

    中场休息的时候,为避免影响切原做题,真田和柳离开去讨论下周的训练内容,仁王拐着胡狼桑原去庭院闲逛,柳莲雅去了趟洗手间,夕浔则起身续水。

    切原赤也本来还在抓耳挠腮地对付题目,发现身旁人站了起来,正同作业纠缠的他刚好有了合理理由走神,下意识扭头看去。

    他动作太快,在夕浔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已不经意撞上夕浔的小臂。

    刹那间,她握杯的手颤了颤,刚倒满的水便从杯中溢出将桌面的纸张打湿,迅速在纸面洇开大片深色。

    水滴顺着桌檐流下,在地上积蓄出浅浅的水洼。

    “切原赤也……”

    夕浔额角突突跳起,透过白皙手背他甚至能看到青灰色的血管蜿蜒向指节,连那声音都难得染上咬牙切齿意味,“我刚刚写好的作业。”

    “对不起对不起!”

    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的切原满脸惊慌,连忙抽出纸张试图挽救残局,可也只是将多余的水吸走,湿漉漉的卷面仍彰显着他刚才犯下的罪行。

    “我只是……”

    切原还在用纸巾小心汲出水分,翡翠绿的瞳孔闪过真切的懊悔和羞愧。

    越着急越容易出错,纸团被他挤得掉落到桌子下面,正当切原弯腰想顺势捡起纸团时,夕浔为了避免进水恰好将手机拿起,偏生又同他低头的动作碰了下,耳机线被扯得从手机孔中带了出来。

    英文歌词押着动感的节奏孜孜不倦流淌着。

    “iwishthattherewassomethingicoulddobutican’tunloveyou……”[1]

    刚刚被英语听力折磨了半小时的切原条件反射般跟读起后半句,但英语口语不甚流利的他没有听清最后的“unlove”和“ilove”的区别,就连“can’t”和“can”也混淆了。

    “……caniloveyou?”他抬手捡起纸团,眼神明亮,头一次这么佩服自己的听力水平。

    离开多时的几人恰在此时走进客厅。

    映入眼帘的便是银发少女挺直的背影和抬头的切原明亮的眼神、震撼的台词。

    心律骤然失衡的柳莲二:“……”

    面沉如水的真田弦一郎:“……”

    状态外的胡狼桑原:“……”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仁王雅治:“……puri。”

    柳莲雅:“哇!好有新意的告白。”

    听到动静的夕浔脊背僵直,头次见到宿主失态的系统为报上次的吐槽之仇,也跟着凑了句:【哇哦。】

    夕浔面无表情放下水杯,手指紧攥成拳又松开,松开又攥紧,如是重复三遍后,她还是忍不住伸手一把掐住切原的脸,声音从牙齿挤出来:

    “白痴,这句英语不是这么念的!”

    早知道补课的代价这么沉重,她宁愿换个方法。

    她的指腹沁着凉意,有很薄的茧子,是握球拍还是握笔留下的?

    被捏脸的切原表情龇牙咧嘴,茫然想着这个突然冒出的问题,片刻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又闯祸了,脑子里却不禁陷入阵阵空白和眩晕,甚至连让她住手的话都忘了说。

    明明不少前辈都掐过他的脸,那力道也分明比前辈们轻,可他却忽然觉得同桌可能太用力了,不然怎么他的大脑失去控制、脸颊也疼得发烫了。

    “iwishthattherewassomethingicoulddobutican’tunloveyou……”[1]

    副歌旋律响了好一会,歌曲继续播放,直到重复的歌词再次出现,几人才明白眼前局面出现的原因。

    真田毫不犹豫地给制造了麻烦的切原一顿结实的铁拳,还压着他给夕浔道了歉。

    报复完毕的夕浔很是爽快地原谅了切原,顺带还借此让他学习了下英文翻译。

    “……但我无法……不爱你?”切原觉得这么明显的否定前缀还是很容易理解的,磕磕绊绊把“unlove”翻译为不爱后就期待地看向夕浔。

    “不对。”

    将试卷晾晒到屋外廊道的夕浔走了回来,给他科普:

    “un+动词的核心意义是做相反动作或撤销之前的状态,它隐含了之前状态的存在,‘unlove’捕捉了此前动作的终结,描述的是从爱转变为不再爱的动态过程。”

    解释完后,夕浔又对着似懂非懂的切原道:“……所以这句话的完整翻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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