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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在法尔法庄园的岁月[西幻]》 150-160(第3/14页)
确定,”阿达姆插话道:“所以你们讲来讲去意思就是,呃,令堂准备提前在这儿,”他指了指地图:“发放一些,打个比方,鹌鹑啊鸭子啊之类的,然后你们可以放着禽鸟长大后各取所需也可以直接抓来炖了,还可以养着下蛋,但是到手的肯定得比别人多是这个意思吗?”
“……”赫尔泽平复了一下呼吸,她知道此人的说话风格就是话糙理不糙但是这也太糙了:“你说谁说是禽鸟呢!”
圭多翻了个白眼。
维拉杜安被他一打岔,本来心情就不好的骑士忍了一下。
“喔,没说咱们殿下不就得了,也不会把你的鸟炖了放心吧。”
维拉杜安说:“属下突然想起来——还有几件事没和他协商,恕我失礼,殿下。”
“喔,”法尔法代说,他无视了被维拉杜安拽着领子,生生拖走的阿达姆——和他的求救,说真的,还是想个办法把他的嘴巴缝上算了吧?
随着门扉吱呀一声合上,这门的隔音很好,所以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圭多率先回神:“我明白了。”
他说:“您不准备——延续您兄长的路子?”
“有什么好延续的,”法尔法代冷淡道:“这次的孕育大概率是天上掉补给,不抢就会有别人抢,一千年里能我、库尔库以及卡尔卡这种就已经很难得了。”
但他是绝对不会谢谢缇缇尔戈萨斯那个混账的。
“那么,调子就定下来了,”圭多上一秒还乐呵呵的,下一秒就捡起桌子边的军旗,插在了沙盘上:“能杀多少是多少,抢在您兄长的前边。”
法尔法代颔首:“从孕育到诞生大概会有个……两三年,最多不超过五年的缓冲,赫兹,现在得开始做准备了,我到时候会草拟一份通知下去。”
“好的,我会去找图曼协调的。”
“之后死者会增多,把有传播瘟疫前科的家伙关起来……啧,我们没办法去地上,这点也太不利于……”他说到一半,话锋一转:“说起来,克拉芙娜还在没回来吗?”
“对,您要召她回来?”
“不,让她继续,关注一下她的动态,她要什么支援就给什么支援……她现在做的事情对我们很有利,到时候打起来,我还是需要很多前哨城的……让她用尽一切手段去颠覆自治城。”
他安静地走到烛台前,火光舔舐上他落寞的侧脸,兴许也只是错觉。“……三五年的时间还是太短了。”少年想,随即从脑海中翻出两个人名:“她的职责由罗塔乌拉、格拉特帕提二人先替代。”
“这不是那两个喜欢争辩的年轻人?”圭多有些意外:“承蒙您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法尔法代说:“我记得你们所有人。”
“还有什么需要做的吗?”
“……召集工匠,我需要他们帮我做点东西——”他微微一笑,“你也来,圭多。”
命令逐条吩咐下去后,他终于想起来还有维拉杜安的事情没处理呢,但他也实在没什么心思去处理了,这么多事情迫在眉睫,他率先推开了门,本以为会在走廊上看见点什么血腥场面呢——
结果只有罚站似的、分别站在门的左右侧的二人,互相摆出一副不理睬对方的姿态,脸上都挂了点彩,估计谁都没讨得到好。
“你们处理完了没?”法尔法代说:“维拉杜安,你先去查军队那边统计一下我们离开这段时间的装备、粮草以及人数增减和训练情况,阿达姆,你去把司法部门埃斯尔莱喊来,我现在就有事和他商议;另外,今晚两点钟,我要开个会。”
“好、好。”阿达姆意外道,这看起来……是要有大动作了,该说真不愧是他吗?
“殿下。在众人该干嘛干嘛去后,”圭多跟随着他下了楼梯:“还没问——罪神陛下的生产预兆,您总该给一个吧?是在哪生产、又以何种方式降临?”
“……我没说过吗?”
法尔法代歪了歪脑袋,“好吧,我没说过,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最好别告诉别人。”
他加快了步子,一下子冲出了城堡,然后就站在那儿,等待走路速度不算快的炼金术士跨过台阶,少年这才——指着那一轮高高的、貌似从不展露个性的月,这一天刚好是圆月——挂在铅空中,唯一能把整个围场尽收眼底的存在。
此刻光线朦胧。
“这个,”他淡然地讲出了大概率不会被任何人所接纳的真相:“就是罪神,也是‘母亲’,其名讳早已不为人所念诵,其性质在为古代的‘月’,也就是人们所说的‘月神,’而你们看见的、照耀在这里的——”
“既是祂,也是祂放置在冥界的‘子宫’。”法尔法代说:“纯灵种魔鬼会直接从里面脱落。”——
作者有话说:嘎嘎嘎嘎没想到吧他妈妈就在天上挂着
其实有提过几次(鹅怪、小魔鬼)会有“对月亮发誓”的口头禅,嗯但是毕竟不明显
第153章 所丢失的
维拉杜安承认,用冷漠去压抑那种有违责任时才会产生的可耻是有用的,尤其是他和阿达姆互相看不顺眼的这几十年来。
在领主看得见的地方,二人就经常互相对呛——而大部分时间里,正如法尔法代所看见的那样,是性格嚣张跋扈的盗贼先惹的人,而在领主看不到的地方,维拉杜安并不时刻充当着稳重的角色,他揍阿达姆的几乎都是奔着下死手去的,刚好阿达姆也没准备让他,还好冥界互殴不会出事。
除了每次都疼得快死了。
在此之外,维拉杜安依旧是可靠的,只要是在领主的视线范围内,不过是比以往更沉默,也更焦躁。赫尔泽或许有察觉到这一变化,她手头的事务不比任何人的少,但她还是愿意抽空去关心关心同僚的精神状况,在她思考好,付诸行动之前,阿达姆拎着酒瓶,晃到了她面前。
“别白费劲儿啦。”他说,然后把剩下那点酒喝了个精光,在女总管威严的注视下,他还算没把匪气发挥得彻底,就比如一下子把酒瓶甩出去之类的,他比划了一下,显然是要简短地说两句话的意思。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他用这句话当开场,阿达姆此人热爱胡扯,但不太会说点什么推心置腹的话,他讲不出什么有意义的开场白:“比我活着的时间还长,赫尔泽,我实话实说了吧,之前你们和小殿下出去见世面的时候呢,有没有遇上点什么……”
“比方说,很刺激人的事情?虽然我和盔甲女士一直在后边搞点微不足道的变革,之类的,不过说到底,没有直面那些所谓的大魔鬼。”
那可太多了。赫尔泽无意识地伸手去摸了摸窝在她肩头的鹦鹉,不少人都会对这只鹦鹉好奇,而在得知这不过是一只顶多给人送送点字条,而且就学了三句舌的普通鹦鹉后,就不再多分一眼注意力过去。
毕竟她不过是带着那只鸟儿,好像也没见她多喜欢这小家伙似的。这不过是赫尔泽深知人的探究欲有多旺盛,越是藏着掖着,越会引来觊觎。
她缄默了片刻,说:“这次出去招惹到的敌人就挺棘手的……”
“你误会啦。”他懒洋洋地说:“我指的是——喔,抱歉,我觉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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