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事务所[快穿]: 15、状元郎告“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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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挖土的嚓嚓声,在这个晚上,听来尤为瘆人,历烊摸索着差不多的地方,费力地向下继续铲了铲:“你确定就在这?”

    王长生估摸着土囊厚度,心里原本坚定的想法开始动摇,他不确定道:“应该就在这附近,错不了!”

    历烊拍了拍手,彻底撂摊子:“再挖下去,保不齐把人家祖坟都给刨出来,到底有没有个准信,你确定看到他们埋在这了?”

    半空下的安逸,沉闷过去良久,历烊烦闷地往土堆上一瘫,手里铲土用的铲子往后自然拉过,目标瞄准,正对着站在不远处的王长生飞去。

    眼见铲子直接掠过王长生的灵魂,稳稳插进他站着的地方。

    “就是这没错,我偷偷跟着他来到这,亲眼看到他把证据埋底下。”王长生脸上布满担忧:“莫不是他早怀疑到我们头上,所以换地方了?”

    “算了,王金贵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让我们给找到,我们还是别白费功夫了。”

    见他起身就要走,王长生飘在身后跟了上来:“那我们怎么办,王金贵一旦想清楚了,就会发现我们是骗他的,实际手里的证据根本就无法将他定罪,他不就更加肆无忌惮……”

    “钓鱼用的鱼饵,是假的那又怎么了?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他能狡兔三窟,干出转移证据的事来,就该想到我们是在骗他。”

    历烊说着突然转身回头,看着被他深挖而陷下去的洞口,手指夹住挥出符咒,动作干脆利落。

    历烊有理有据道:“更何况,你觉得王金贵现在还会有那个心思去探究证据的真假吗?他怕得要死,指不定正躲哪销赃呢。”

    一想到那两个狼狈为奸的人,历烊的脸色顿时沉重,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脚下步伐沉稳,周身笼罩着运筹帷幄的气场。

    “他们的嫌隙太大,我们只需要在合适的时机,添上那么一把火,野火自会燎原,鹬蚌相争时机得当,无需我们多做其他准备,王金贵疑心深重,便会自断手足。”

    他的眸中暴戾锋芒毕露,历烊想算计一切,而不至于牺牲自己以身入局,对付他们,手段无需多高明。

    人性贪生怕死,王金贵做贼心虚。

    全身而退的同时,足以让他们自相残杀,深陷淤泥沼泽中又难以自拔,届时便是他收网之时。

    王长生听到他冷冷补充道。

    “放心,所有的账,无论如何都会算到他的头上!”

    ……

    一瓶酒下肚,王金贵如坐针毡,臀□□难受得紧。

    越想越心慌,他干脆起身寻来火盆,看着那一把火将所谓的“证据”吞噬殆尽,心里的那块石头才暂时落地。

    王金贵醉眼朦胧,徒劳地伸手去抓。油墨在火焰中扭曲变形,王长生的字迹模糊发灰,终成一把灰。

    火光将他消瘦枯槁的脸映得油亮狰狞,活像从坟里爬出的恶鬼。坐回椅子,他的神情随着火焰舞动,竟又变回那副狂妄模样。

    背叛他的人,必须死!

    他妄想用火舌吞噬一切罪恶,地窖里有风吹进,燃烧过后的灰烬打着旋儿,飘落在甘子不成人形的脸上。

    案板上传来杂乱的剁肉声,王金贵手里的屠刀高高举起,砍下的瞬间,整个案板子都在震颤。

    他们常年和拐子走动,做点见不得光的勾当,买卖场里男男女女,就跟屠宰场里待宰的猪牛羊一样,任人挑选。

    扒光衣服站成一排,只等货头验货拿货。鞭响,巴掌声,是那个地方最常听见的声音。

    “啧!”酸辣的酒劲直冲脑门。

    他这双手经验老道,杀过猪,打过女人,抬过猪肉,埋过尸体……

    拐子干的是刀尖舔血的活,他们的路子四通八达,城里闹过轰动一时的鼠疫,毒死了很多老鼠,留下的不还是畜生?

    畜生看不起畜生,唯有比他们更狠,才能赚到白花花的银子。

    他砸吧嘴,筷子夹住一块肉,咬得满嘴流油。

    他不想只当个臭杀猪的,他想要的是数不尽的钱!举起酒瓶猛灌一口,面前的下酒菜足够寻常人家一天的口粮。

    “啊呃——”一道声若蚊蝇的抽泣声传来。

    王金贵听见动静,撂下筷子,不假思索地走过去,习惯性一脚踩在甘子头上。

    “怎么?不乐意?再叫大声些?那些汉子,不老喜欢听你叫,就乐意找你个便宜骚子货走旱道!我劝你,还是少对着我发癫,仔细皮都给你揭下来!”

    “甘子,你知道的,钱就是你王哥我的命!”王金贵蹲下身,拨开甘子额前被血黏住的发丝:“你这不是想把我往绝路上逼吗!更何况,是你拿了我的,还有啥子道理不想还回来!”

    甘子说不出话,双眼紧闭,嘴巴大张贴在地上,混着血的哈喇子糊了一地,完全看不出是死,还是活。

    王金贵灌了口酒,继续开口。

    “咱俩都没有回头路走,我也不是信不过你,但我这人啊,就只看钱,你也甭打量继续蒙我,先想着过河拆桥的人,是你才对!”

    他粗暴地扯过地上的人,开口就想打感情牌:“所以啊甘子,你老实跟王哥说,王长生手里的证据是不是你出卖我得到?那些个银两房契,你藏哪了?”

    甘子垂着头,脸埋在阴影里。嘴里含着的血沫子淌了下来,舌头费劲蠕动,舔舐欠缺的牙齿,根本听不清他说的那些个含糊话。

    好不容易抬起头,看着王金贵虚假做作的面孔,甘子那张极其狼狈不堪的脸竟慢慢咧开嘴,露出一个颓败而诡异的笑容。

    他的口型缓慢比作,目光失神空洞。

    那句无声的话是——

    “我等着……你跟我一样的下场!”

    暴怒下的恶行,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王金贵面色铁青,恐惧与狂怒一股脑涌上心头。

    他双手攥拳,拳拳到肉狠砸在甘子身上,血红的双眼狰狞可怖,嘴里嘶吼着:“为什么!说啊!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说实话……”

    “你是不是早就想离了我,好去傍他!跟着一块去城里吃香喝辣!”

    “……”

    “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王金贵捂着胸口剧烈咳嗽,动作却不停。

    “王长生就是个对亲爹都下得去手的畜生!他在外头得了好处,你以为你还能有出头之日?我才是他老子!你俩想踹了我平步青云?没门!”

    疯狂的发泄似乎耗尽了力气。

    王金贵脸颊深陷,眼神逐渐归于一种死寂的平静。忽然,他感觉脚踝被什么东西缠住,低头一看,是甘子那只奄奄一息的手。

    “你是在跟我求饶吗?”

    他费力地想掰开甘子瘦骨嶙峋、指甲脱落的手掌,那上面凝固着黑红的血痂,看着如同活死人。可那手却死命攥紧。

    “撒开!”王金贵怒道:“我叫你撒手!”

    梆!梆!

    酒瓶碎裂,玻璃划破了王金贵的手,他表情瞬间僵住,嘴巴张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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