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警官的咒术账单: 18、走向负债的第十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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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离开警视厅后,萩原研二对伊藤太太的案子就再也没了消息,问鬼塚教官他也是再三缄口。

    与浅浅小姐先前的约定,也随着突发的案件算不得数。

    两日后,他那些原本放在警视厅里的照片和观察报告被完好无损的送了回来。

    转交的鬼塚教官说这些私人的资料与案子无太多关系,交给本人更妥当些。

    得知言下之意的萩原研二并未强求,将这些东西连同那个小相机一同锁进了柜子深处,日子也回到了平常的警校生活。

    照常训练、吃饭、与好友打闹并时不时解决些突发的情况案件,白天的时间就这么忙碌又充实的度过。

    可到了晚上,总有一些扰人心绪的梦搅和得他睡不着。

    每晚上都得看着自己被咬一口,胸口上再挨一脚,眼睛里被溅上血,最后脑袋再得磕一下,然后惊醒。

    虽说是以看客的身份做梦,但每次惊醒后都会感受到身体上清晰的痛感,害得萩原研二几乎每晚都难以入眠。

    警校宿舍的隔音并不太好,萩原研二其实每次被惊醒都比诸伏早,然后睁着眼数时间,听着隔壁诸伏在差不多相同的时间点,从房间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动静。

    每晚差不多的流程快要成为惯例,毫无睡意的萩原研二脑袋枕着双手,望着天花板,苦中作乐地想:好歹隔壁有人陪一起。

    今晚也是如此。

    听着阳台上传来的动静,萩原研二躲在房间里没有第一时间出去查看——诸伏景光不会想有人直面他的狼狈。

    虽然他们几个都知道小诸伏的事,但小诸伏不开口说的话,他们也就默契地没选择问。

    这只乌鸦是专门来找他的,萩原研二对此倍感意外。

    听到萩原研二的感谢后,诸伏景光沉默许久,才低低地“嗯”了一声,算是对萩原的回应。

    未入夏的晚风确实很舒服。

    诸伏景光学着萩原研二的样子,将胳膊搭在栏杆上,微微俯身看着外面的晚樱,内心感到久违的放松。

    相同姿势吹风的两人都没开口说话,有人陪在身边的安心让诸伏有了些睡意。

    就在诸伏景光昏昏欲睡之际,他忽然听见旁边安静许久的萩原研二轻轻出声,“小诸伏,你说…连续梦见一个女孩咬我的场景…是为什么?”

    话语裹挟着晚风吹进诸伏景光的耳朵里。

    瞬间没了睡意的诸伏景光:“!”

    他睡意一扫而空,猛然直起身子扭头看向萩原。

    半长的发丝垂落在诸伏额前,他垂着眼,视线落到手里的纸袋上,指腹反复地摩挲过封面,眉头微蹙,面上全然的疑惑不解。

    不是说噩梦吓得睡不着吗?

    诸伏景光微微睁大了眼睛,像是重新认识了一遍萩原研二,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怎么还说谎话呢?他差点以为找到了噩梦失眠者同盟了。

    原来是恋情的苦涩小烦恼吗?

    萩原研二没看到诸伏景光的震惊,只是单纯地想找个人倾诉一下自己的心情,就算得不到回应也没关系。

    他摸上自己的锁骨上方,那里的牙印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因为连续几天的重复梦境,遗留的疼痛仿佛还在上面。

    “听说梦境是人潜意识的深层反应,身体会将你以为无所谓实则在乎的东西下意识反应出来,我也是这样吗?难道我真的很在意浅浅小姐咬的那一口?”

    诸伏景光嘴唇蠕动几分,默不作声,看着萩原的动作眼中情绪复杂。

    关于感情的事,连萩原自己都弄不明白的话,他也很难给出建议。

    萩原研二在真心实意的疑惑。他对感情十分拿手,或许是因为喜欢和女孩子相处,他对男女情感的界限更是明晰。

    正因为如此,萩原研二清楚的知道自己对浅浅小姐的感情不足以达到喜欢的程度。

    他能坦然回想他与浅浅相处的所有画面,心脏不会有特地加快的欢愉跳动,对于她也并没有格外的期待。

    若说没有好感,也并非全无。很多情况下,浅浅小姐带给他的感觉是意外与特别。每一次的见面都会见到不同面的浅浅,好奇心不断地在满足,偶尔也会觉得有几分可爱。

    萩原研二确信自己对浅浅小姐,更多情况下处于一种欣赏与好奇的状况。

    但为什么?自己会反反复复梦见那天的场景?热度,触感,湿度,还有疼痛都是如此清晰。

    若说在意的话,难道那天联谊的相拥吻不是更让人心脏鼓动,暧昧期待吗?

    拍下的照片还在储物柜里锁着,萩原研二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也没有想查看的心思。

    只要一想到那些照片的主人公之一是自己,萩原研二就感觉那天的尴尬和慌乱都回来了,完全不敢多动,更没有想看的期待。

    “那么萩原,你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呢?”

    看到萩原研二望过来,诸伏景光坦然道:“我虽然没谈过恋爱,但那种心情是骗不得人的吧?你梦醒后的感受是什么?”

    萩原研二眨眨眼,直勾勾看着诸伏景光,直到他有些不自在后,幽幽开口:“小诸伏了不得哦。”

    诸伏景光:“……”

    “哈哈哈,反应异常可爱啊。”萩原研二移开目光,在诸伏景光恼羞成怒之前托腮思考,认真道:“心情是不甘心?”

    他不太确定的想,同时又慢慢回忆着梦里的感受,“要是能再来一次就好了——大概是这样想着,如果能拦下自己的行为,如果不妨碍到她的话,如果不用顾忌到我的话……”

    诸伏景光耐心倾听着,心里却不断感慨着晚春的美好,没想到萩原这家伙是除了班长之外跑得最快的一个。

    “再来一次,会不会改变这一切?这种想法充斥着大脑,每一次醒来都会有特别深刻的无力和悔恨,深深自责着自己的无用,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了,像是魔怔了一样不断去思考重来一次的可能……”

    明明再来一次结果也不会有太大差别。萩原研二又没有自信自己能在枪口下顺利解决掉所有劫匪,并保证所有人质的安全。

    他还清楚的记得那次案件结束的劫余后生,“太棒了,得救了”的庆幸,“好强”的感慨。

    那种规模的抢劫,怎么可能都不会有再来一次的想法。能活下来都是万幸了,毕竟他可是真真切切地被枪口抵着脑袋啊。

    “感觉白天和晚上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在乎和不在乎,模糊到可怕,根本搞不清。”

    萩原研二长吁一口气,将近些天压在自己心头的烦绪一吐为快,然后笑着扭头:“抱歉,小诸伏,谢谢你听我说这么久。”

    “没事。”诸伏景光摇摇头,面色严肃,蓝色的猫猫眼里透出凝重,盯着萩原研二一字一句认真说:

    “听完你这么讲,我忽然发现,我做噩梦的感受是相同的——那种渴望回到过去改变的冲动和无法实现的无力与悔恨。”

    萩原研二的笑容缓缓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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