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不善: 40-5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为兄不善》 40-50(第11/17页)

言,以为这回也会如此。

    祁泠后知后觉回过味来,方才他表现得与她关系极好,是为了冯家不看低她。实际上,这两日确实对她疏离些,话都没说几句。

    虽觉莫名,但如此甚好。

    置气也随他去。

    祁泠拿起个酸渍梅,放进嘴里,不在意地含糊道:“没事,不必管他。”

    两人悠哉悠哉,堪比出游。

    前面的马车气氛便压抑许多。

    祁清宴这些时日在查苏家,最后竟一头雾水。

    淮陵既然曾有苏家,总会有人知晓,可查探问过许多人都言不知。

    冯老爷子说冯夫人与苏家娘子交好,可他在冯朴云面前提起苏家,冯朴云却说不知道。

    又言是他父亲糊涂,曾经是有娘子同栖梧妹妹交好,不过都嫁在淮陵。

    不姓苏,皆如同寻常妇人一般,嫁人生子,成了谁家的夫人。

    冯老爷子和冯朴云定有一人说谎。

    常理应当相信冯朴云。冯老爷子毕竟将行就木,甚至神志不清。

    而且不光冯朴云他自已这般言说,淮陵众人,上至官员下至乞丐皆说没听过苏家。

    可冯朴云听到苏家不是立刻否认,愣神几瞬,面色不大正常,勉强笑着地说不知道。

    听祁清宴说是冯老爷子所言,他才解释是父亲糊涂胡编说出这样的话。

    祁清宴不信他。

    诧异的是竟查不出一点线索。

    贡家兄弟的哥哥贡承上了马车。贡承递过去几封信件,皆是从淮陵周遭查探的,有关苏家的回答。

    他亦道:“属下今日在城外一户人家听到些,老两口道城中确有苏家,但生内乱,最后一家皆死。”

    “因何内乱?”

    贡承摇头,“无人知晓,只说苏家行事不同常人。而且苏家有女儿,都死在二十年前。”

    诡异得紧。

    淮陵人人守口如瓶,从城外查到的线索又断了。

    祁清宴抬手按了按乏累的眉心,知晓此事怕是麻烦。

    直接问冯夫人倒可能有结果。

    但那无异于将事情彻底捅破在众人面前,他倒是可以,只是祁泠怕会恼怒。

    他道:“去查。派人回建业。”

    “查十几年前,二夫人抱养祁泠的风月楼中,是否有家在淮陵的歌姬。”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VIP】

    “我们走后,仍留些人在淮陵,继续暗查,多等些时日。这几日打草惊蛇了。”祁清宴顿了片刻,补充道。

    “是。”贡承应下。

    马车在淮陵速度不快,随着要出城的人潮一同慢悠悠朝城外去。走了约莫小半个时辰,拐入巷子,人声渐少,马车缓缓停下。

    “娘子,快看!”一路上掀着帘子往外瞧的银盘忽而喊一声,声音难掩惊奇。

    祁泠偏过头,往窗边倚了倚身子,亦随之望去。入目是一片青石为砖瓦的巷子,四通八达,往那边拐都有府邸。

    马车停在其中一户挂着灯笼的宅院前。

    最前面的马车,有侍女扶一位娘子下了马车,那娘子背影娉婷,鹅青色的衣裙同祁泠穿的相似,以长过肩头帷帽遮着,整张脸都露不出来。

    后有十几名侍从跟着,祁泠仔细瞧过,大多是她从建业带出来二房的人。

    银盘悄悄道:“娘子,方才那位女娘,从后面看身形同你有七八分像呢。”

    祁泠点头,确实很像。

    他想周全时,处处周全,必定让人挑不出一点错。

    那在建业时,毫无遮掩,险些被许多人知晓两人的事,恐怕又是另一番心思了。

    想清此事,她指节无意识收紧,视线从挂着灯笼的大门扫向前面的马车。

    郎君亲自从马车上下来,站在府前,看着“假祁泠”走进府内。

    随后,他又吩咐守在府前的护卫几声。离得远,看不清他的嘴型,祁泠只能见到,在他说完,守在府周围的人更多了些。

    祁清宴转身,嘴角还噙着一点方才假意的弧度,眼神下意识望向某处。

    那里马车帘子微掀,祁泠看着他的目光不辨情绪,与他视线相对,旋即低垂下眼,转头朝内侧,再瞧不见。

    只剩她那个不甚聪明的侍女,探出个头,见到他,忙捂住嘴,慌里慌张放下帘子。

    晚膳前,天尚未昏暗便到了客栈。祁清宴不知去了何处,沉弦跑前跑后,安排妥帖了房间。

    他带祁泠同银盘到了里侧的上房。

    银盘将要换洗的衣裳放在桌上,正给祁泠解着的披风带子,有人轻叩两声,随后推门进来。

    是祁清宴,主仆两个都不说话。

    只是他问:“今日应当喝药了,银盘,从建业带来的药还有吗?”

    银盘看了眼不为所动的娘子,不知该怎么回答。

    药是没了,但不是喝了,不知道丢到何处去了。第一次到喝药的日子,她提醒了娘子。可娘子不喝,让她端走,之后她再没提过这回事。

    “我不想喝。”祁泠开口,“汤药太苦了,我不喜欢。再者,我身子尚可,没有病痛,不需要喝药。”

    银盘将披风缠在胳膊上,垂着头当鹌鹑,总觉得三郎在家中不能忤逆。

    但她们娘子不光不听话,还是这般不好的态度。

    “银盘,先下去吧。”

    得了三郎君的吩咐,银盘是定然要听的,只是怕两人吵起来。在府中还好,祁家还有旁的主子做主,可在外头,说了算的只有三郎君。

    银盘轻轻阖门,故意将动作放得慢了些,听到内里从门缝中飘出三郎君的声,“你不愿便罢了。先不喝了。”

    “可你虽无病痛,却不比旁人康健,身子还是要补的,之后我给你寻些不苦的吃。”

    而她家娘子淡淡的应了一声。

    银盘在心中惊奇,原来私底下两人的相处竟然是这样的。她们娘子也不算受委屈了。

    晚膳由客栈伙计送到楼上去,祁泠一路上吃了许多零嘴,也用不下去太多,沐浴过后穿得雪白中衣,严严实实到了床榻上。

    “早些睡吧,晚间恐怕睡不好。”祁清宴将人揽进怀里,唇印在她额间。

    余光发觉她今日小衣在后颈处打了两个结,寻常只系一个的。他不由埋在她肩窝处,嗅得满鼻馨香,沉沉笑了几声。

    祁泠不知他在笑什么,但没有好事。不再同他多说,生怕又重复上次在官驿中痴缠,忙闭上眼睛装作睡着了。

    这回睡得快了些。

    再不容易适应的事,时日久了也会渐渐习惯了。

    晚间,祁泠惊醒,原以为是没睡熟的梦魇,可听外间似有铁器碰撞的声音,顿时心惊肉跳,心跳声盖过外面的打斗声。

    一只大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