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归千里: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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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噩梦(1)【VIP】

    身前男子听着此话,眸底流淌着浓烈的欲望,更加放肆地向她索取,柔吻欲落她唇瓣时,忽被她的玉指抵着薄唇移开。

    “你可离开了,莫被人撞见。”

    话意是让他适可而止,她浅笑地一推,就将他推远了两步。此刻还是白昼,此举甚是不妥。

    风昑镇静下心,一想那九皇子的账簿还等着他窃来,便会意离去,隐于轩窗之外的树影里。

    她所任命的左使真当是够狠的……

    楚轻罗闲散地坐在铜镜前,望颈处留有二三点殷红,殿下若见了,恐会大发雷霆。

    好在这几日殿下不会入此院落,如若不然,风昑可真是惹了大麻烦。

    随后命人端来了木桶,她惬意地沐浴了一番,将方才被亲吻的颈肤清洗擦拭,再更上洁净的新衣。

    她本是想给予风昑更多,可一旦亲近了,思绪里便满是先生的影子,一刻也挥之不去。

    除先生之外,对于其余的男子,她暂且还寻不着乐趣。

    院落幽静,似有鞭笞声不知从何地飘荡而来,她起初不在意,可响得久了,就觉是何人正受着鞭刑。

    适才那如梦姑娘说自己居住于西院,她仔细闻听片刻,一声又一声的鞭打果真是从西边飘来的。

    楚轻罗端步走到房门处,看向守于屋门两侧的宫女,淡漠地问:“这是何声响?我听着是从西院传来的。”

    被问的宫女面面相觑,斟酌良久,才小声作答:“是……是如梦姑娘正受着鞭刑。”

    “她犯了何错?”所罚之人果然是那青楼女,她不禁远望西院的方向,将语调转轻,故作安然地又问。

    话语被吞吐了几瞬,宫女似十分畏惧,低垂下眉眼,微躲了眸光:“这个……奴婢也不知,一切皆是由殿下做的主。”

    “这么打下去,是会出人命的,”楚轻罗远观西院,鞭刑声依旧未停,她沉声相告,语声轻得只让身旁的女婢听见,“你们若同情如梦姑娘,就让我出这屋子。”

    “便说是我执意出屋,罪责怪不到你们这儿。”知女婢们的顾虑,她再添一语,想独自担下此过。

    许是此处的姑娘皆受过刑罚,深知如梦所受的苦,旁侧的宫女无言向后退,为她让了道。

    她却也不知自己是为何要管这闲事,只听鞭子一声声落下,听得惹人生厌,加之如梦清晨时说得凄凉……九皇子像是不在殿内,她是该阻上一回,以解烦闷之绪。

    然而这些皆非是她想救如梦的原由,她只是想感受先生说的恻隐,想知先生究竟是有着何等心绪,才与她起了那样的争执。

    沿庭园中的石径快步走到西院,她循着声响来到一间幽暗房室,血腥之气弥漫,刑具各处可见,应是惩处府邸下人之地。

    室内木桩上绑着一名体无完肤的女子,皮开肉绽,遍体鳞伤,正是几时辰前来找过她的如梦。

    一侧执鞭的奴才一止举动,困惑地将她打量:“楚姑娘不是该在东院待着,怎跑来了这里?”

    “整座府殿都能听见鞭打声,这响声与啼哭声扰得我烦心,半刻安稳觉都睡不了,我就想来看看。”楚轻罗冷望这几近奄奄一息的姑娘,缓声回着话,见长鞭欲再度打下,赶忙一阻。

    “你们再打,我这头疾便要犯了,”抬指揉了揉侧额,她冷声反问,“到时,你们怎么向殿下禀明?”

    那奴才左右为难,低声和她道:“可施这鞭刑是殿下的意思。”

    施刑的侍从自是听殿下之意,可如此鞭打,分明是不将人命放在眼里,她镇定一瞥,阴冷地问道:“殿下可说了,鞭刑多久,又或是施刑几下?”

    “那倒是没说的……”奴才顺着此话凝思,那长鞭也没再打落。

    楚轻罗闻言轻哼,极是不惧地问向眼前之人,再望周围其余的宫卫:“既然没说明白,你们就已奉命而为,还担心会受殿下的惩处?”

    室中陷入一片寂静。

    她从容道着,目光轻扫被铁链紧栓的女子:“倘若将来如梦姑娘真成了殿下最怜爱的枕边人人,受尽万千恩宠,你们可懊悔今日这般对待?”

    “殿下若问起,由我担着。”

    言语道尽,她望着那奴才朝旁人一使眼色,暗室的人便纷纷退离。

    她执起案上的锁钥解开铁链,眼见如梦倾身倒下,忙伸手将姑娘搀扶,才知这女子有多羸弱。

    日日受着百般酷刑,能活至今日,这姑娘已是个奇迹。”

    女子轻抿着朱唇,,见着尤为触目惊心。

    一路无言而行,送至如梦的雅房前,的女子入屋,临走时回了,不是因为同情。”

    九皇子生性暴戾,他日,暗室中的道道刑上。到那时,可会有人会像这样相救……

    她心思微乱,趁殿下还未归,悄然回了东院的耳房。

    夜幕已深,九皇子也未将她怪罪,好似罚处如梦一事于殿下而言不痛不痒,她若想阻,阻去便是。

    殿下不在意,她又何需细想,楚轻罗倚坐于卧榻,轻靠玄衣男子的怀中,眼下也唯有这左使能伴她左右,一解心头的落寞。

    几缕月色照进罗帐,窗外花树随夜风轻晃,混杂着虫鸣声一同轻响。

    风昑悠然把玩着怀内娇女的墨发,指尖掠过青丝,撩起春意浓浓。

    她没避躲,半阖着眼,柳眉轻蹙,轻望壁墙上的月影婆娑,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属下有时想着,公主被困这凌宁殿一生一世该有多好。见不着曲先生,见不着盛公子,也见不着九殿下……”低沉耳语着,风昑忽地轻笑,眸光中淌过一丝贪婪。

    “唯有属下能陪着公主。”

    然眸中娇影仍走着神,回神之际,未听清他说了什么。

    往他怀里又靠了些许,楚轻罗思来想去,终是不解地问:“风昑……可有对不识的人手下留过情?”

    风昑听罢剑眉微凝,如实回答:“欲杀之人,都死得果断,属下不曾留过情。”

    她当真是糊涂了,此人与她本是性子相似之人,又怎会心生不忍,会想劝上她收手几回。

    可先生既心起恻隐,欲将她相阻,又为何仍然爱慕……道不相谋,背道而驰,他应厌恶至极才是。

    先生说的心悦,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账簿带来了吗?”她抬手一伸,言归正传,向枕边男子索要起所求之物来。

    风昑垂落目光不敢看她,许久歉疚道:“寝殿守卫森严,属下需另寻良机。”

    竟还未窃出……

    连风昑都难以随性行动,看来这凌宁殿真不可小觑,楚轻罗一收手,没好气地谅他一回:“莫让本宫再失望了,下回不将账簿带来,本宫不让你上榻。”

    “那公主……想让属下在哪?”

    亲昵地说着,他顺势将细腰再搂了紧,如同不许她挣脱去向别处。

    她眉目扬起笑意,轻指榻下的那一块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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