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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师尊他真没想养替身[穿书]》 17-20(第2/10页)
”几个词时,慕千寒稍微加重了些语气,表明自己意有所指。
他相信容兮越能听明白。
而容兮越也确实听明白了,微微挑了挑眉。
原来慕千寒费心思惹怒柳峰主整这出,是为了暗示他不要往绛云峰添人啊。
容兮越是个心思通透的,想一想也就猜到慕千寒八成是不想整日在外人面前伪装跟他师徒和睦,才不愿意绛云峰有外人的。
也罢,就满足他好了,添人的计划就且暂缓一缓。
容兮越很快做出决断,转眼望向柳峰主,“这个理由,柳峰主可接受?”
柳峰主想接受吗?
不想。
那他能反驳吗?
不能。
众所周知,绛云峰除了容兮越这个峰主外就再没有第二个活人,当之无愧的无极宗第一清净地。
慕千寒说他自己喜静,柳峰主还能找到证据证明他喜欢热闹不成?
就算真能,只要慕千寒说他是转了性子以前爱热闹以后爱清净,柳峰主也没办法。
难道真的就这么算了?
柳峰主越想越觉得憋屈,觉得自己被这两个人戏耍了,绞尽脑汁也想报复回去。琢磨一会儿,竟然真的想出了个办法来。
慕千寒不是说绛云峰人少清净吗?
那就让绛云峰再继续“清净”着吧。
“可以。”
柳峰主坐回到椅子上,不紧不慢地道:“既然容峰主愿意只收这一个徒弟来帮他保清净,那就让给峰主好了。”
苏雁卿闻言,眉心皱起,“师弟他何时说只收这一个徒弟了?”
柳峰主故作吃惊,“慕师侄不是说他喜静吗?难道容峰主还要不顾他的意愿,再收其他徒弟去打扰他?”
多收几个又怎么了,绛云峰那么大,哪里就塞不下几个徒弟了。
“你……”
苏雁卿听着生气,开口想要反驳,却被容兮越叫住,“师兄。”
容兮越道:“柳峰主说的有道理,我这次就只收一个徒弟便好。”
那怎么能行?
苏雁卿还想再劝,却被容兮越用眼神制止,只得将剩余的话憋了回去。
暂时安抚下苏雁卿,容兮越看向柳峰主,笑吟吟道:“峰主真是才思敏捷,活学活用。”
什么活学活用?
柳峰主对上容兮越的视线,先是茫然了一下,恍然间想起前日里自己被容兮越几句话套得一件上品法器变二十件,最终被气得离席的事情,瞬间明白过来。
这是讽刺他只会用他用过的法子呢啊!
柳峰主又被气到了,偏偏又无计可施。
容兮越没有再刺激他,说完这句后便收回了视线。
毕竟要真算起来的话,容兮越还要感谢一下柳峰主。
原本他还在想要怎么满足慕千寒不往绛云峰添人的要求,柳峰主来这么一招,倒省下他再想借口了。
既然不用再收徒,那也没必要再待下去。
容兮越看了一眼天色,起身道:“既然如此,我便带着千寒先回去了。”
苏雁卿很想再劝劝他改主意,但人都在旁边看着,有些话也不好多说,最终只得叹了口气,“也罢,那你就先带师侄回去吧,明日再来正殿一道行拜师礼。”
无极宗门规,凡是亲传弟子,皆须在主峰正殿内行拜师礼,以拜见历代祖师爷。
容兮越知道这规矩,点头应下,带着慕千寒离开看台。
*
一路出了主峰,周围没了外人,容兮越注意到慕千寒脸上欲言又止的神情,主动询问,“有话想说?”
慕千寒抬头看他,“你真的不收徒了?”
容兮越奇道:“不是你不想让我往绛云峰添人?”
慕千寒纠正,“我只是不想你往绛云峰添太多人,并不是一个都不许添。”
“都差不多吧。”
容兮越也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情,“以后有机会再收就好了。”
慕千寒见他语气随意,索性也不再多话。
回到绛云峰,路过外围阵法。
容兮越想起还被关在里面的二妖,探头往里瞧了一眼,问慕千寒道:“我打算去审审他们,你是跟着一起?还是避开?”
慕千寒并不愿意和那二妖碰面,却想知道妖界的近况,思考一番后道:“我在后面听可以吗?”
“可以。”
容兮越对此没什么所谓,只嘱咐道:“记得提前吃我给你的隐藏气息的药。”
慕千寒点了点头。
看着慕千寒吃过丹药在树后藏好,容兮越控制着将阵法收了起来,放出里面的二妖。
经过两日的被困,二妖的精神状态都有些萎靡。
白郁还好些,尚还保持着清醒,很快就察觉到了周围的异状。墨麒就不太好了,被放出来了仍还是那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阵法还未完全消失时,白郁还在试图唤醒墨麒。但待到阵法完全消失,看到正在一旁站着的容兮越后,白郁就再顾不得管对方了。
白衣少年瞳孔微缩,几乎是立刻就单膝在容兮越面前跪了下去,“见过峰主。”
容兮越问,“你认得我?”
白郁微垂着头,语气恭谨,“殿下担心我等冲撞峰主,来之前曾给我们看过您早年的画像。”
容兮越好整以暇地问,“既然知道不能冲撞,你们还敢擅闯我这绛云峰?”
“这……”
白郁状若羞愧,“一时情急,请峰主恕罪。”
“情急?”
容兮越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似笑非笑,“这么说,你们闯我这绛云峰,还是事出有因咯?”
白郁额间开始冒出冷汗,背后的衣裳也逐渐被浸湿。他动了动唇,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被困在阵法中的这两日,白郁一直没停止过思考被放出来后的对策。他提前设想过容兮越可能会问的各种问题,也预备过足够应对的答案。
但直到真正面对容兮越的这一刻,白郁才意识到自己的准备远远不够。
这准备并不是说白郁没预料到容兮越的问题,无法做出对应的答案,而是说他压根没办法像自己预想的那样从容不迫地回答对方。
容兮越这个人给他的压力,远远比他想象的要多的多。
在他面前,白郁感觉不到半点瞒天过海成功的可能性,也根本生不出撒谎的勇气。
跪在地上的少年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肩膀无力地垂了下去。
知晓少年这是认了的表现,容兮越从储物镯里取出把椅子靠着坐下,抬手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说罢,来我这绛云峰是想做什么?”
“我们是来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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