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真没想养替身[穿书]: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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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吃你就能偷啦。”

    老板娘也是被气得不轻,数落他道:“想吃的话你给钱啊倒是。有胳膊有腿的,就不能做点工养活自己吗?”

    “我给了的。”

    兔耳少年挣扎着抬起脑袋,伸出胳膊指向老板娘脚边,“这个东西,就是我给的。”

    老板娘低头一看,差点没晕过去,“这不就是一颗草吗?你拿草给我付钱?”

    围观群众纷纷出声附和,“哪有用草结账的,你得付银子啊。”

    “这不是普通的草……”

    兔耳少年试图辩解,却被人群中的声音压下去,愈发沮丧,头顶竖着的耳朵也跟着耷拉下来,垂在脑侧。

    垂耳兔啊。

    容兮越禁不住多看了两眼,再一看,就发觉出问题了。

    这少年给老板娘放在旁边的草,似乎并不是普通的草啊。

    沉吟片刻,容兮越把旁边的慕千寒叫了过来,低声同他嘱咐了几句。

    慕千寒听完,问他道:“为什么你不自己去?”

    容兮越胡乱找借口,“你们年龄差不多,你去比较方便。”

    慕千寒:“……”

    自知拒绝也会被容兮越软硬皆施地磨着过去,慕千寒索性没再反抗,直接过去了。

    此时的围观人群还在围着那兔耳少年说教,兔耳少年正茫然时,旁边忽地传来一道声音,“这确实不是普通的草。”

    这声音音调并不高,却莫名将人群中的嘈杂全都压了下去。

    众人循声看去,就见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少年面容普通,周身的气度却很是不凡。他走到人群中站定,指着老板娘脚边的“草”道:“这是灵犀草,看年份至少有十年了,最少可卖百两银子。”

    “什么?百两银子?”

    围观群众包括老板娘都是大吃一惊,看着那兔耳少年的目光顿时就不一样了。

    兔耳少年略微局促地缩了缩身体,似乎对这阵仗很是不习惯似的。

    帮忙出声辨认灵犀草的少年,也就是慕千寒看了他一眼,道:“你的灵犀草,你要怎么处置?”

    “啊?”

    兔耳少年茫然地应了一声,似乎有些不太明白,“什么怎么处置?”

    慕千寒便又重复了一遍。

    兔耳少年这次听懂了,“哦”了一声道:“那就给老板娘吧,本来就是要给她的。”

    老板娘喜形于色,嘴角拼命下压也忍不住地往上翘,推脱着道:“哎呀,这怎么好意思。”

    慕千寒没有管她,而是看向兔耳少年道:“你确定?你这些灵犀草的价值,要远超于你在她摊位上吃掉的那些东西。”

    慕千寒甚至帮他出了个主意,“你可以先把灵犀草卖掉,再拿出银子去付她的钱。”

    听到这话,老板娘急得“哎”了一声,想说什么,被一旁赶过来的老板拉住了。

    那老板指了指慕千寒,示意老板娘不要多话。

    寻常人都不认得的灵犀草,偏偏就这少年认得,再加上十二三岁就这通身的气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指不定身后还有什么长辈跟着。

    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还是不要瞎掺和了。别人给,他们就接着,别人不给,他们也别惦记。

    一百两银子呢。

    老板娘有些不甘心,巴巴地望着兔耳少年。

    兔耳少年挠了挠头发,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按着先前的说法道:“就给老板娘吧,我确实也不是第一次来她这里偷吃东西了。”

    说到“偷”这个字眼,兔耳少年脸庞微红,神色羞窘,“就……就当是给老板娘的补偿吧。”

    见他确实已经想好,慕千寒便没再劝说,将那灵犀草递给老板娘,转身离开人群。

    老板娘得了那灵犀草,嘴角咧得都要合不拢了,对着兔耳少年止不住地道谢,言说往后随便他再过来,想吃多少她都给做。

    兔耳少年心不在焉应了几句,起身朝慕千寒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觉察到身后的动静,慕千寒停下脚步,待着兔耳少年追上来后问,“有事吗?”

    兔耳少年猛地刹住车,头顶的耳朵因紧张而微微颤了颤,“方才谢谢你了。”

    “不必。”

    慕千寒应过一声就要离开,视线划过兔耳少年头顶微颤的双耳时微微一顿,脑中接连闪过几个画面。

    想到方才容兮越走到一半忽然停住让自己出面去帮兔耳少年解围,慕千寒不自觉抿了抿唇。

    他想,他大概知道容兮越之前在城门外是在做什么了。

    第23章 第23章慕千寒忽地意识到,自己……

    容兮越觉得慕千寒似乎有些怪怪的。

    具体表现为,回程的路上一直时不时地盯着他看,但等他察觉后看回去时,又会生硬地移开目光。

    连续几次,容兮越就是想装看不到都难。

    回到客栈后,容兮越忍不住问,“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慕千寒:“……没有。”

    容兮越奇怪,“那你一直盯着我看什么?”

    对上他的目光,慕千寒不自然地别开视线,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潜意识里,慕千寒还是很难把眼前的这个容兮越和他方才发现的某个事实真相联系在一起。

    在拜入无极宗之前,慕千寒曾在人界生活过几个月,是知道有些人族会饲养动物当做宠物玩耍的。

    这些人中,有的是只把宠物当玩乐,有的是把宠物当施虐的工具,但也有人是对宠物极致宠爱,将之当做家人来陪伴的。

    慕千寒不知道容兮越是哪种,但无论是哪种,无疑都是和他印象中的容兮越大相径庭。

    想到这里,慕千寒忽地意识到,似乎从相识的第一天起,容兮越给他的印象就是在不断变化着的。

    每一次的相处,都是在已有的印象上做着填涂修改。层层折叠下来,最初因冷戾狠辣而留下的深刻印象反而被衬得有些模糊不清了。

    脑海中,有关容兮越的形象也在不断地变幻着,最终定格到眼前的这个人身上。

    慕千寒忽然想起来无极宗门内盛传的有关容兮越性情几次转变的各项传闻。

    同一个人,真的能做到前后性情反差如此之大吗?

    可若不是同一个人,另外个人又是怎么伪装成他的身份,还能在无极宗内潜藏这么久还不被发觉的。

    会是夺舍吗?

    但苏雁卿的修为在整个修真界内都是数一数二,能有几个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夺舍容兮越,还能成功瞒天过海的?

    但不是夺舍,又会是什么?

    难不成是心魔?

    慕千寒忽地想到了这个可能。

    若是心魔的话,从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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