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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考古所兼职那些年》 22-30(第12/13页)
只有一点点,那也是期望不是?
可看程九安现在的反应,他不只是一点期望没抱,他反而还隐约有点儿无语或者无奈?甚至,在无语无奈之余,他还打算更进一步,选择无视?
“至少给点儿反应吧?”被无视的感觉让徐星辞很不满,“好歹特意给你买的呢。”
“给什么反应?”程九安头都没抬,“配合你给外面那些人表演小电影吗?”
徐星辞:?
徐星辞:“什么外面那些人?什么表演小电影?”
程九安没说话,只是微微抬眸,示意徐星辞自己去外面看。
带着疑惑,徐星辞放下小夜灯走出帐篷。
借着皎洁的月光,他发现不远处或站或蹲了好几个人,看身形,汪文龙、俞俊锋、曹帅和沈吉金这几个都在,烫着大波浪的乔雪卿也在,正站在沈吉金旁边,正一边嗑瓜子一边朝帐篷看。
发觉徐星辞出来了,她还挺愉悦地挥了挥手:“继续啊,你们怎么不继续了?”
徐星辞默默回头,看看自己的帐篷,又看其他帐篷。
其他帐篷都打着顶灯,光线太亮,帐篷里只是明亮的一团,人在里面做什么看不太清。他的帐篷顶灯关了,借着夜灯微弱的灯光,帐篷里的情形反而更加清晰,此刻,程九安的身影被拉长了不少,灰暗的影子落在帐篷帷幕上,隐约带出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就连摆放洗漱用品的动作都好似轻柔起来,透着缠绵而缱绻。
徐星辞:
乔雪卿嗑完手里的瓜子,看徐星辞迟迟没有回帐篷的意思,她拍拍手,转身朝自己帐篷走:“还以为荒郊野岭能免费看场小电影呢,不继续就算了,我回去睡觉了。”
“真不继续了啊?”汪文龙撞撞徐星辞肩膀,“我也以为能看个现场版谈情说爱呢,你是不知道,你俩的事在咱们所里都传开了,要按照流量算,你们就是咱堰州所的网红,我这要是偷拍到一两张照片的,多少人得求着看呢。”
徐星辞:“求着看有什么用,又不能变现。”
“那倒是。”汪文龙嘿嘿笑了两声,也想走。
徐星辞突然反应过来:“等等,你们怎么会聚集在这?”
“你托人采购小夜灯的事儿咱私下里都传遍了,还是什么氛围版小夜灯,我们这不是好奇嘛,晚上刚好没事儿干。”汪文龙又嘿嘿笑了两声,看出徐星辞有追问的意思,他赶紧摆摆手,脚下抹油,“哎呀,不说了不说了,时候不早了,我也去睡了。”
曹帅那几个也连连应声,眨眼的功夫全都钻回了帐篷。
营地重新空荡起来,徐星辞回头看着帐篷里朦胧的夜灯灯光,有点儿无奈,有点儿无趣,又有点儿还没等他想到又有点儿什么,咔哒一声脆响,顶灯被打开了。
“人都走了,你也去洗漱吧。”程九安轻轻冷冷的声音从明亮的帐篷里传来,“明天早上要去取样,得早点儿出发。”
徐星辞哦了一声,突然就想到了,他是有种没能得偿所愿的怅然,但要深究愿望究竟是什么,徐星辞一时半会儿分辨不清。
第二天一早,程九安和徐星辞吃过东西早早出发,跟他们一起出发的还有乔雪卿。
不过,乔雪卿的目的地不是朱鸟洞穴,而是刘阿娘家。抵达现场当天,乔雪卿就听说了俞俊锋和汪文龙的遭遇,她对鸟蛋和虫子形的怪药很有兴趣,一直想找机会去看看,可惜之前警察办案封锁现场,今天办的差不多了,听说北城的学者有兴趣,便同意了乔雪卿的参观请求。
到了刘阿娘家,徐星辞他们和乔雪卿分别,再次踏上屋后崎岖山路,因为挖掘墓碑的关系,道路两旁完全变了样,杂草和灌木丛被清理掉了,土也是翻过的,另外路边还拉了警戒线。
“这山里连个人都没有,拉警戒线有点儿多余吧。”徐星辞小声嘀咕。
程九安没接话。
“你说,这些受害者都是什么人啊?警察能帮他们找到家属吗?”徐星辞继续嘀咕。
“有些应该可以,背包随身物品都是线索。”程九安顿了顿,“另外一些只有衣物的,可能就比较难了,除非刘阿娘能交代更多线索出来。”
“她恐怕没那么容易交代。”徐星辞想到刘阿娘,心里缓缓冒出疯婆子三个字。
人要是图财图利的,一般容易撬开嘴,有软肋有牵挂也容易被拿捏,偏偏这个刘阿娘她不图钱利、孤身一人,神经病一般只想要复兴氏族。面对神经病,除了武力威胁外,还有什么能让她屈服?可惜警察偏偏又不能使用武力。
不过,徐星辞对后续的事情倒也不是很上心,交不交代的对他没什么影响,他现在最关心的是青铜锁链。
拍照工作进行的很顺利,除了青铜锁链外,程九安还拍了朱鸟的情况,虽说已经死了一周左右,但洞里温度低,环境又比较密封,朱鸟尸体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不过倒也不能一直保持这样,如果所里不进行后续跟进或者将朱鸟运走,徐星辞估摸着等到春天,它就会开始腐败了。这么大个家伙腐败起来,恐怕整个山洞都要臭,想想那么个场景,徐星辞洁癖发作,忍不住撇了撇嘴。
“不想看尸体?”程九安仿佛脑后长眼,一边拍照一边安排,“那你回洞厅等我,我再拍几张就差不多了。”
徐星辞应了一声,刚想迈腿,突然听见个苍老的声音。
“回来你们居然还回来你们居然还敢回来”
这声音徐星辞很熟悉,和当初刘阿娘讲述复兴氏族大业的时候一模一样!可问题是,刘阿娘此刻应该关在警察局才对?
“死、去死、都去死!”
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尾音拉长带着尖锐的呼啸,紧接着,有个什么东西以很快的速度朝两人冲过来。
徐星辞来不及细想,一手拉着程九安俯身闪避,另一只手随意捞起根白骨,就准备朝声音来源扔。
在白骨脱手前,程九安攥住了徐星辞的手。
“是鸟。”程九安说,“别紧张。”
“鸟?”徐星辞皱眉,定了定神,朝声音来源仔细看过去,果然看见只黑乎乎的小鸟呼啸着飞过来,又拍打着翅膀呼啸离开。
虽说鸟都长得差不多,但看这只鸟熟悉的动作,以及流畅的语音语调,徐星辞认出来了,这就是当初在他粥碗里加了料,让他阴错阳差避开大肚子命运的那只。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鸟应该还算是他的恩人,不,恩鸟。
白骨打恩鸟什么的太不善良了,徐星辞扔掉白骨,下意识想甩甩手,可手还被程九安攥着,徐星辞手没甩成,一不留神,意外牵住了程九安,还牵成了十指相扣。
“你干什么?”程九安愣了一瞬,快速抽出手。
莫名的,徐星辞突然记起昨晚的小夜灯事件。
当时有人看着,程九安冷漠还算有情可原,这会儿没人看着了,程九安居然还是这么冷漠。如果说俩人就只是普通同事兼上下级的关系,冷漠就冷漠了,徐星辞完全不会在意。
可问题是,俩人明明不是只是上下级、反而是上过床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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