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重生后被反压了: 17、第十七章 一场阳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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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琨躺在空无一人的酒店房间,屋外的阳光格外明媚,一道暖色的光条乘人不注意,直穿过未拉严实的窗帘印在房间中,随着时间缓缓移动。

    直至温热的光晕抚过贺琨高挺的鼻梁,落在微抿的薄唇上,直而长的睫毛才开始轻颤,随后眼皮轻撩,琥珀色的瞳孔在逆光中从呆愣逐渐清明。

    贺琨刚醒来,喉咙干得疼,他皱着眉从床头柜上给自己摸了瓶矿泉水,定睛一看还剩半瓶,迅速仰头饮尽。

    准备放下水瓶时,腕间动作略微凝涩,他这才察觉手腕上的捆痕还残留着淡淡的红印。

    太荒谬了,由于昨晚被反制得过于丝滑,贺琨猜测冉冉现在的身手绝对练过,这已经不是身高和体型的问题了,虽然这两个他也比不过,唉……

    贺琨卡顿地扶着腰将地上堆叠成一团的衬衫拾起,皱皱巴巴的,看起来是彻底穿不成了。纪明冉昨晚用得倒是顺手,但他现在只能穿着酒店提供的浴袍活动,等人将衣服送来。

    洗漱台前,水流潺潺,贺琨鞠起一捧清水洗脸,胀得昏昏沉沉的脑子总算清醒了些许。

    宽敞的领口随意交叠,随着他洗漱的动作轻晃,若影若现着些许齿痕,贺琨有些好奇,于是对着镜面小心翼翼地摸上去,很快传来轻微的刺痛。

    他本能地皱起眉头,嘴角却微不可察地向上扬起,面目轻微扭曲却不失美感,迷乱又怪诞。

    贺琨认为从某种方面来说,这证明纪明冉并不是像表面那般平静。

    恨也好,厌也罢。

    贺琨本来可以忍受那些暗无天日的守候,怪就怪纪明冉自己撕开了一道口,他便不会放手。

    床上的承诺怎么能当真。

    但是,下次得他来。

    牙口太利了,动作还凶,贺琨单方面认定纪明冉技术不行。

    敲门声响起,将贺琨拉回现实,他从监视器里看见了着装整洁的冯平,便转手按开了门锁。

    来人老练地走进来,左手上提着一个纯色的纸袋,应当就装着贺琨更换的衣物。

    “二少,您这是?”冯平看着酒店房间满地狼藉,几个白软的枕头惨兮兮地躺在地上,书桌前的椅子卡在墙边歪歪斜斜,就连花瓶等装饰物也碎得碎、倒得倒,总之乱得很震撼,他艰难遣词道,“额......被抢劫了?”

    冯平以为自己会看见贺琨餍足自在地躺在床上,等待自己送衣服过来,但是眼前这场景,他很难不多想:“莫非是您强迫人家了?”

    是也不是,贺琨一时还说不清。

    或许刚开始是他强迫的纪明冉,但是踏入这个房间开始一定是纪明冉“霸凌”他。

    “可能?”

    冯平倒吸一口凉气,这可不兴做啊。

    “可是他也报复回来了。”

    冯平更是木愣了:“什么?谁?!您受伤了吗?”

    如果咬伤和青紫的吻痕也算的话,贺琨心想,那应该是“重伤”。

    “纪明冉。”贺琨走过去,将已经宕机的冯平左手上的袋子取过来翻看,一套米色休闲套装,低调文雅,还可以。

    “什么!”冯平几乎是低喊出来的,职业生涯里第一次失态。

    贺琨自顾自地拿出衣物,拎在手中:“哦,我以为你知道,这段时间大家都在讨论的。”

    “我以为是谣传。”冯平,一款固执的直男。

    “不是,我喜欢他,而且目前有计划追求纪明冉。”

    贺琨首次将自己的爱意正面承认,在一个刚被拒绝的清晨,他觉得前所未有的充满希望。

    冯平脑海中浮现出纪小先生的模样,清清冷冷的,总是很忙碌,再环顾房间满地的狼藉。

    不是二少疯了,就是纪小先生疯了,或者他自己疯了。

    “在您们疑似打架之后?”

    这句话似乎勾起了贺琨不好的回忆,他眸色一沉,目前情况确实比较麻烦:“我有件事情,你亲自去办。”

    冯平正襟危坐,认真听完后有了论断。

    看来,应该是二少疯了。

    ——

    17岁的纪行思站在纪家西郊别墅主楼的会客厅中,清风缓缓荡过这采光极好的空间,水晶灯轻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纪夫人坐在他身前的天鹅绒胡桃木椅上,颈间的素色项链泛着冷光,她目色沉静地注视着主位上的男人,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纪正源。

    “鸢榕,这就是你大闹小焯葬礼的原因?”纪正源视线充满审视,语气中满满皆是不认可。

    纪夫人最恨的就是纪正源这般模样,似乎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那么上不了台面,永远比不过纪姝的母亲。

    她压住不满,柔若无骨般低垂下头,不经意露出发间白玉簪,像是在为过世的儿子悼念,也是为丈夫不明所以的冤枉而伤悲。

    纪正源无言,只好转头看向站在另一旁的两个当事人纪柏达和纪明冉。

    “纪柏达,你说。”

    “抱歉,父亲,我看见母亲落水心中一时着急,忽略了应该先妥当处理好现场。”纪柏达低头道歉,字字清晰可闻。

    纪夫人绞紧手中的佛珠,眼神中透出怨恨。

    而主位上的纪正源像是终于想起还有一个无辜受伤的人,他清了清嗓:“你母亲没事了吧。”

    “母亲身子弱,落水着凉后有些感冒也正常。”

    “嗯,晚点我去看她,”纪正源关心完,再次收回话题,“但那也不是你失责的借口。如果不是明冉在,那岂不是要闹天大的笑话,我看你是连最基础的事都办不好了,柏达。”

    纪正源逐渐将声音压低,到了最后点名纪柏达时已暗含威胁之意。

    纪柏达不说话了,只是低头挨骂。

    “后续处理干净,别让我听见什么风言风语。”纪正源点到为止,回头打量起年轻稚嫩的纪行思。

    纪夫人察觉,赶忙悄悄看向纪明冉,青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眼观鼻,鼻观心,她只好按照计划开口。

    “不过是一位刚失去母亲的孩子,和一个刚失去孩子的母亲,正源若是不喜欢,送回去罢了。”

    纪正源没有接话,纪夫人再次暗中瞥了纪明冉一眼,随后长长地叹息,转身拉起纪行思的手,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声音伤怀到有些颤抖:“孩子,是你我没有缘分。”

    纪行思闻言立马跪到地上,青春期抽条的身形单薄而坚韧,许是刚失去母亲,眉宇间荡着散步去的忧郁,但目光却是光明磊落,没有丝毫埋怨。

    “谢谢伯父、伯母照拂,行思在哪都会同样努力,不忘纪氏先辈的气节,不丢纪氏门楣的脸面。”

    纪正源见状,原本微垂的双目抬起,神色泄露出些许怀念,再次认真打量起来,过了好一会那节握在手中的拐杖杵地微微旋转,纪正源开口道:“那留下吧,先养着,其余的日后再说。”

    纪夫人回头看向主位上的男人喜极而泣,泪水不住地落,她慌里慌张地抬手拭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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