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他手段了得: 9、我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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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紧的是草地跟泥巴混合成泥泞,密密麻麻的雨水在空中飘着,根本看不清杂草缝隙间是个什么情况。

    谢恒逸的脸顿时黑了好几度,直想撂担子不干了。

    可转念一想,他要是半途而废、空手而归,岂不是要被屋里那位笑死?

    最后,他在雨中纠结了长达一分钟,认命地弯下了腰。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算了,仅此一次。

    谢恒逸冷着脸,在草丛中寻来觅去,洁白干净的手转眼间变得肮脏不堪。

    空中乌云翻滚着闷雷,得亏院子里没有种树。

    找了十多分钟后,他嫌伞碍手碍脚的,干脆把伞一扔,一手扒开茂密的阔叶草,一手在其间摸索着。

    不知来回翻了多少趟,他终于在一丛野花中摸到了个坚硬冰冷物。

    钥匙跟挂件都完好无损。

    被淋透了全身的谢恒逸心中一松,总算扬眉吐气。

    他回屋把钥匙抛进齐延曲怀里,全然没意识到自己成了狼狈的那个。

    “喂,连句谢谢都没有?”谢恒逸随手擦了把脸上的雨水。

    齐延曲已然从浴室出来,裤子不方便换、只能将就穿着,衬衫则用纯色浴袍代替。

    他拿到了心心念念的钥匙,面上并不见失而复得的欣喜。

    谢?谢什么?谢谢这人把他的钥匙扔了又找回来?

    谢恒逸自知干了件吃力不讨好的事,还是忍不住发问:“这钥匙很重要?还是这挂件镶金子了?”

    再不济就是有什么纪念意义,否则一个普普通通的钥匙,何必让齐延曲这么在意?

    齐延曲摇了摇头,把钥匙塞回他手里。

    钥匙没来得及洗,散发着土腥味。

    谢恒逸不明所以。

    但他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在他疑惑的注视下,齐延曲指了指钥匙:“房子里的猫还没喂。”

    什么玩意?

    谢恒逸不可置信:“所以,你执着要这钥匙就是为了开门?不是为了别的?”

    还有,让他照顾病患就算了,那猫腿脚好好的,凭什么也得他来照顾?

    齐延曲反问:“钥匙不就是用来开门的?”

    没毛病。

    谢恒逸气笑了。

    还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钥匙。

    他前头都说了,要开门找齐鑫歌问密码不就得了。

    这要的哪是钥匙,要的是看他笑话。

    好一个人民警察。

    心眼不仅小,还多。

    发梢在往下滴水,客厅地板上都积起了水洼,身上衣物坠着雨的重量,无一不告示着谢恒逸方才做的蠢事。

    他今晚像是被下了降头。

    他成了自己最厌恶的那类蠢货。

    沉默了会儿,谢恒逸说:“你故意的。”

    他用的是肯定句。

    这要说不是故意的,谁信?

    齐延曲眨了眨眼,直言不讳:“我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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