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捡到的偏执狼崽独占了: 5、荣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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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关部,一个负责市场部,据说都是江怀仁的心腹。

    江听澜站在他们面前,也不故作姿态,很直白的狐假虎威,“各位好,是老爷子让我来看一趟的。”

    高管们面面相觑一番,围着江听澜一番吹嘘,江听澜很早就在企业里历练,早已对这样的场面游刃有余,一群人说说笑笑进了公司,江听澜点名要先去市场部。

    市场部的经理姓潘,听下面的人说去外省开会了,江听澜坐在会议室,让潘经理的秘书给他打电话,电话接通以后,江听澜边翻报表边问话,他向来有一目十行的能力,翻得快,找问题找的也快。

    一番话说完,电话那头的人已经汗流浃背了,久久不能找到回应的话。

    江听澜直接挂了电话,他并不想听他的回话,今天,他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找问题。

    这边刚从市场部出来,那边公关部的刘经理已经迫不及待的露了面,江听澜看到他,就想到了他当初在重症监护室里听到的,江怀仁说过的话。

    那时候,荣生制造的保健品出了问题,很多老年人及其子女在网络上联名,竞品公司也下了场,用公众舆论将荣生推到了风暴的中心,谁也没想到网络的力量那么可怕,很快,这件事直接影响了江氏集团的声誉,进而就是股价的浮动。

    当时的药企并不由江听澜直接负责,他想尽办法打舆论战,还是躺在重症室里的时候,才听到江怀仁想用他堵悠悠众口的策略。

    江听澜相信,这主意一定是江怀仁和他这位心腹刘经理共同的手笔。

    江听澜坐在会议室里,刘经理或许是对他刚才在市场部那边的动作有所耳闻,此刻态度十分恭敬,亲自给他倒了茶水,然后呈上部门的业绩资料。

    江听澜翻了两下,抬起头,笑容不达眼底。

    “解释一下,怎么我拿到的流水和你这个上面的不太一样?”

    江听澜将手里的文件夹轻轻一扔,说出的话语毫无温度,“这个媒体合作费是干什么用的?”

    ......

    拒绝了高管们提议的饭局,江听澜坐上车,和魏然一道离开。

    路上,魏然不解问他:“老板,您不是要接管荣生吗?今天这样做,会不会态度太强硬了,以后在里面不好发展自己的人。”

    江听澜道:“这些人需要别人好吃好喝的骗着哄着才肯干活,不符合我的用人标准,回头,我会从集团那里调人过来。”说罢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略显疲惫。

    魏然非常有眼色的问江听澜需不需要找人给他按摩,江听澜冲他笑了一下,说不用。

    他还在惦记家里的狼崽。

    想起周四,他又多问了魏然一句,“周四以前待过的那个福利院查的怎么样了?”

    魏然已经意识到了自家老板对这件的重视,忙说自己正打算亲自去一趟。

    下车的时候,江听澜收到了一通电话,来自他的二叔江怀仁。

    江听澜对这通电话已经有所料了,却没想到它来的这么迅疾。

    他只是在荣生随便动作了一番,江怀仁就急了,看起来,一向老辣的他也不能很好的沉住气。

    江听澜任手机震动了一会儿,没有接。

    过了一会儿,他收到了一条短信,是江怀仁发来的。

    听澜,你溺水的事我已经调查到了一些情况,有时间吗?我们详谈。

    看起来,江怀仁还想和他继续演戏。

    无论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江听澜都喜欢直截了当的行事,不喜欢与人虚与委蛇。

    但是,面对他二叔这样狐狸式的人,有时候,他也得使用相同的方式回敬。

    他给江怀仁发去消息,问他:什么情况?

    消息刚发出去,他立刻收到了一通电话,是江怀仁打来的。

    对方开门见山,言辞一如既往的恳切:“听澜,你溺水的事,可能和一个船工有关系。”

    江听澜想到魏然的调查,心下已经了然江怀仁要说什么,无非是找一个替罪羊打消他的怀疑。

    江听澜没有兴趣听他提这件事,他其实心里很清楚江怀仁之所以打来这一通电话,最主要还是为了荣生的事。

    “二叔。”江听澜主动岔开话题,“今天我去荣生的事,是爷爷授意的。”

    那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道:“怎么提这件事?荣生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是我手下那几个人做事不利,你做的对。”

    江听澜不得不感慨江怀仁心思深沉,这种时候依然能以退为进。

    “二叔不怪我就好。”江听澜淡声说。

    那头的江怀仁像是笑了一下,非常大度:“当然,我毕竟是你的长辈,荣生的事,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和意见,尽管和他们提。”

    江听澜无声摇头,对那头道:“二叔,我可不只是提意见,毕竟,做好荣生,是爷爷对我的期待。”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江听澜也不想再继续和他耗下去,随便找了个理由挂断电话。

    看着眼前显示通话记录的手机屏幕,江听澜陷入了沉思。

    其实,他在看到江怀仁这通电话的那一刻,脑海中浮现出了很多问题,比如质问江听澜是什么时候对他开始动用心机的,是从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吗?那曾经在他小的时候,江怀仁那些有如父亲的举动又算什么?

    这些问题不止此刻浮现,在江听澜躺在病床上,听到江怀仁和齐铃璧商量用他的死去平息荣生造成的集团名誉危机的时候,他就想问了。

    然而,江听澜也十分清楚,他的诘问在江怀仁这个老狐狸的面前,只能是又一次的示弱,这些问题对于江怀仁来说都是无意义的。

    江听澜掩去眼中流露的那一丝伤痛,他明白,他现在必须更加理性的对待周围的一切。

    那冰冷的海水,那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的无能为力感,他不想再体会了。

    回到了家,他找了一圈没找到周四的人影,只有兰姨眼神躲闪的望着他,江听澜示意兰姨说话。

    “刚才二太太来过了。”兰姨道。

    “他和小周少爷起了冲突,等太太走了以后,小周少爷就跑了。”

    “跑了?”江听澜眉心蹙起,看来以后,他得让周四寸步不离自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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