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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害群之马》 70-80(第3/14页)
“没空。”尧新雪的声音依旧是懒洋洋的。
“我刚看到你们乐队的小狗妹开着机车哼着歌飞出去!你们不是唱完了吗!”宋燃犀拔高了声音,像是在控诉。
“好好好,别吵了。”尧新雪按了挂断键。
他戴上一把墨镜,随意划了下手机,编辑了一下工作的信息后就走出了休息室。
他没注意到的是,尧新橙此刻就站在他身后的不远处,拎着一大堆润喉咙的药,走向这里。
望着尧新雪离开的背影,尧新橙站在了原地。
他捏着药袋的手缓慢地收紧,最后又从里面抽出了一个喷雾,他先是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看到尧新雪即将走到走廊的尽头,终于忍不住似的追了上去。
尧新雪听到脚步声,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尧新橙。
尧新橙把喷雾递了过去,最后说:“哥哥,用,这个。”
“好,谢谢,辛苦了。”尧新雪接了过来,放进了兜里,他稍微侧头瞥了眼尧新橙手里的袋子,于是笑了一下,走上两步,用另外那只空着的手抱了一下尧新橙。
“这些放我房间吧,你也早点回去休息,今天累了。”尧新雪轻声说。
“好。”尧新橙答道。
尧新雪转头走了,尧新橙看着他按了负一层的电梯——可是尧新雪并没有开车来。
宋燃犀早停在了车库里,直到看着尧新雪走下来,才降下车窗。
“怎么磨蹭这么久。”他半真半假地抱怨。
尧新雪看了他一眼,眼前人已经因为在片场多日的风吹日晒晒了一层,和生日宴那时的白净已经是两副样子,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留了一条极长的疤,听说是在演戏时不小心弄的。
尧新雪点了一支烟,随手把喷雾放在他车上,然后坐上副驾,随意地说:“催我我就下车了。”他缓缓吐出一口烟,目光停留在那道疤上没有移开。
“哎哎哎,没谁催你。”宋燃犀哼了声。
他敏锐地注意到了尧新雪的视线,忍不住邪里邪气地一笑,朗声道:“怎么了?在看这个吗?你心疼了?”
宋燃犀凑近,将那只手递到尧新雪的面前,半身压过来,像是非要尧新雪说心疼了不可。
尧新雪一手夹着烟,一边作势要将烟灰抖落在他的掌心,笑着说:“不心疼,嫌丢人。”
宋燃犀本能地一缩手,但是下一秒又压上来吻尧新雪。
他的伤口早就已经不痛了,但是那道疤痕蹭过尧新雪的脸时,尧新雪依然能感觉到细微异样的触感。
“想你。”宋燃犀压着他亲了半天后才慢慢拉开了距离。
逼段以宿下台后,宋燃犀的事业同样到了顶峰。他如今手握两家大企业,掌握了半个娱乐圈的资源与成倍的财富,接到的通告比过去三年都要多,私人邮箱更是被塞爆了。
黑羊世巡开始有多忙,他就有多忙。
尧新雪想要从段以宿的手里拿回黑羊的版权顺便踹段以宿下台,于是决定和段以宿联手。
但说好听点是联手,说难听点是利用。
这对宋燃犀是一场豪赌,宋燃犀为此赌上了自己的全部身家,甚至赌上了宋氏集团过去积累的人脉、资源和名声。赢了,他什么都有;输了,他倾家荡产——在这盘棋里,无论如何,尧新雪都能全身而退,毫无损失,他却要面临着巨大的风险。
可就像当初在出租屋里他第一次和尧新雪亲密无间时说的那样——尧新雪利用他离开贺忆舟,他是知道的。他为尧新雪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自己心甘情愿。宋燃犀甚至在心里隐隐觉得,为尧新雪做什么,应该是一种荣耀。
尧新雪不爱他,不求他,只是在他的脖子上套了一条项链。可尧新雪甚至不需要拽,他就会自己跟着往前走。
他在这场赌局里什么都不求,只求尧新雪能远离段以宿。然后,他就赌赢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数的机遇和钞票。
尧新雪。尧新雪。
宋燃犀摸过他的脸,然后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直到尧新雪真的将烟灰轻轻地抖落到他的手指上,他才吃痛地拉开一些距离。
他看着尧新雪眼底毫不掩饰的恶作剧得逞的笑意,忍不住啧了声。
逛街倒是没有逛街,两个人都忙了大半天,宋燃犀直接开车去找吃的。
尧新雪长得高挑又漂亮,蓝灰色的长发又显眼至极,为了躲尧新雪的粉丝,宋燃犀费尽心机,开着车转了大半天,才终于找到了一家私人餐厅。
吃过了饭,他们就躲进了酒店里睡觉,直到睡到凌晨一点,又准备起来去觅食。
两人的穿着都很简单,这个时间点也已经没有什么人,于是都很放松,懒懒散散地沿着江边走。
尧新雪从小摊那里拿了一个巨大的棉花糖,宋燃犀则拿了一根冰棒。夜幕低垂,白日里粼粼的江水已经暗得几乎看不见,只有偶尔的潮水打上岸的声音能证明着围栏的存在有所必要。对岸的一切建筑仿佛被无形隔得很远,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风吹起尧新雪的长发,像吹起了无数雪。
宋燃犀正望着他的背影出神,下一秒,他就被一只手猛地拽住。
他吓得回过头,只看到了一个老奶奶正伸着枯瘦的手,炯炯有神地望着自己。
“小子,你最近……会有血光之灾啊!你完了!你完了!”她的声音沙哑。
凌晨一点,老奶奶,血光之灾。
在宋燃犀眼里,这个老奶奶从凌晨还在外面乱晃的老奶奶摇身一变成为了恐怖神婆。
他还想继续问是为什么,老奶奶却在看到尧新雪平静的面容后吓得后退了两步:“他,他!”
宋燃犀的心突突地跳,本能地挡在尧新雪跟前,看着她皱了一下眉:“她好像精神不太正常?”
“送她去派出所吧。”尧新雪舔了下棉花糖,眨眨眼,镇定自若道。
第73章
把老奶奶送到派出所之后,两人就晃回了酒店。
宋燃犀对“血光之灾”这个说法倒是不以为意,他从小到大就多灾多难。
此刻拿出手机,看到妈妈应怜发来的消息,他才想起来自己最近忙忘了,又没吃药。
宋燃犀遗传了父亲宋洲的心脏病,天生心脏畸形,小时候甚至跑快两步,就会变得脸色苍白,感到呼吸不畅。
六岁一次大病后,身体倒是好了很多。
宋燃犀对童年的记忆并不清晰,只记得那会应怜天天以泪洗脸,宋洲沉着脸也始终保持着沉默。这也是后来向来宠爱儿子的应怜都不赞成他去演戏的原因,生怕哪一次片场事故,死神就真的把镰刀砍向了他。
随着越长越大,宋燃犀的身体已经好了不少,应怜和宋洲既希望他能成才,又不敢让他真的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最后还是宋燃犀倔脾气,加上有拿得出来的成就,两个中年人才稍微放心了一点。
因此这次手留疤,宋燃犀也没打算跟他们说,必定少不了一顿唠叨。有心人本想借这个给他买点热搜营销一下努力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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