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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那逃跑了的未婚妻》 70-76(第4/10页)
面。
初颂耳朵热到发烫,又扬手:“你不要说话了!”
她扬起的手再次被他捉住,他躲开她的袭击,拇指摩挲在她的手背,借着月光看她:“你今天总喜欢动手。”
“Nonèunabuonaabitudine.(这不是一个好习惯。)”他目光落在她微红的面颊上,停顿数秒,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很郑重地亲吻她的手背,“但我原谅你。”
“Perchésembridavveroinnamoratodime,quelpostotiattiracosìforteeiltuovisoètuttorosso.(因为你好像很喜欢我,吸得很紧,脸也很红。)”
他每次说意语的时候都很好听,磁性沙哑,但初颂很怕他在用她听不懂的语言说骚话。
她勉力分出注意力:“你在说什么啊。”
他又亲了一下她的手背:“没什么,我说你很漂亮。”
事实证明那张床确实经不起折腾。
所以昨晚樊听年做得很慢,这就导致过程拉得非常长,一直到凌晨四点,初颂还没能睡觉。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推着他的肩膀让他快一点,然后床坏了。
迫不得已,在凌晨五点时,她被他抱回对面的房子,睡了一觉。
初颂第二天早上八点半起来上班,只睡了三个小时的结果就是,坐在工位上哈欠连天。
幸亏除了上午的早会外,今天不算忙,中午初颂没去吃饭,抽空补了个觉。
张欣然帮她带饭回来,三明治放在她桌子上时,看到她眼下的黑眼圈。
“黑眼圈挂到下巴了,你昨天几点睡的?”张欣然抽出自己的椅子问道。
初颂缓慢地爬起来,扭了扭脖颈,拿起三明治,随口答道:“五点。”
“天呐,”张欣然惊讶转过来,自从过了二十五,身体不允许,她就再也没有这么晚睡过觉,“你熬夜追剧了吗,怎么那么晚才睡?”
初颂咬了一口三明治,搪塞:“嗯对,有点事情。”
初颂的房子太小,实在容不下樊听年这尊大佛,所以当天晚上下班,在樊听年“态度强硬”的建议下,终于从这个房子只有八十平的小区搬出来,住到了樊听年在北城的住处。
在临近北郊,靠近百年前前朝遗址的风景名胜区旁,樊听年也有一处庄园,但初颂觉得那里太远,而且那个地方实在没有人气,住进去都怕闹鬼,初颂态度坚决地拒绝了。
樊听年看着她沉思两秒,最后让司机把车开到了北城一处地段繁华的高层。
初颂觉得刚和好就搬到一起住,其实有些太快了,毕竟两人之间还阻隔着很多问题,但昨天晚上的那张床是真的被弄坏了。
樊听年让人买
了新的床搬到那个房子,还没完全整理好,只能先搬出来。
初颂推开车门,背上自己的包,跟着樊听年下来,她往前跟了两步,侧头问道:“还是最上面一层吗?”
这个小区只有三栋,但占地面积很广,初颂听过这个小区,知道是单层独户。
从下车到樊听年住的那栋楼,还有段距离,绿化很好,人行道靠近花坛的台阶处有光线澄净的灯带。
初颂往那处看了一眼,感觉到垂在身侧的左手碰到了樊听年。
两个人其实没有好好恋爱过,像是牵手约会,这样的行为都没有在两人之间发生过。
初颂一时有点恍然,左手像被烫到似的,收回来。
举止间,气质和这个房子一样贵的男人低眸看了她一眼,回答她刚刚的问题:“不是。”
“嗯?”初颂眨巴着眼看回去。
“最上面五层都是我的。”
“”初颂还是觉得她和樊听年谈的这个恋爱阶级差异非常大。
确实是单层独户,因为是打通的跃层,所以房间内另外还有电梯。
装潢和当时在海边住的城堡一样,中世纪风格,整体格调是暗色系,落地窗最顶端的装饰用的是彩色琉璃,房间内随处可见轻薄的纱幔。
初颂走进房门时,脚下轻顿了一下。
大少爷回到这里,终于有种完全适配的感觉,不像之前住的地方,初颂都怕他直直身碰到头。
带回来的狗被他拴在玄关处的架子上,应该是提前告知过,佣人已经在一层收拾出一个小狗住的房间,娱乐,住宿包括上厕所的地方,都被划分了单独的区域。
初颂低头,隔了两米和小狗对望着,最后右手抬起,做了个隔空摸它头的动作,发自肺腑地感叹:“小家伙命真好。”
樊听年先回了卧室,几分钟后再走出来,换了黑色的绸制睡袍,看向还站在门口的人:“为什么站在那里?”
初颂“嗯?”了一声,从肩膀上摘下包,抬步之前看了眼还被绳子拴住的小狗。
“它呢?”
玄关处门铃响起,樊听年走过来开门,有身着制服的佣人走进来,弯身把架子上的绳子解开。
“有人带它下去洗澡,洗干净会再带上来。”佣人离开时樊听年回答她。
初颂点点头,她应该能想到,既然到这里了,少爷的衣食住行应该都有人管理。
“不进去?”反手压上门的男人稍歪头,朝看过来的她示意房间内。
初颂回头,环视屋内,又看了下整个房子的装修,太华丽了,真的很符合樊听年的气质。
她往里走,快走到几个房间前时,回头看樊听年。
男人正站在玄关处接电话,接收到她的视线,看过去,随后手机拿开,朝她点了下下巴,示意:“你住在二楼,最东的房间,和我一间,一楼是衣帽间,有单独两个房间是你的,可以去里面找衣服。”
“两个房间吗?”初颂下意识又问了一遍,
樊听年再次点头,示意她刚刚他换睡衣的那个门:“从那里进去。”
再之后他手机重新拿起,皱眉回答对面的人:“在和你嫂子说话。”
南凌:
他是问为什么把他的手办卖了,谁问他和谁说话了???
“我嫂子?”米兰还是下午,阳光正好,南凌靠在走廊的栏杆上,“她原谅你了?不到结婚都有可能被分手,知道吗哥哥。”
他皮笑肉不笑,有种调侃的轻松感:“而且结婚,也可以离婚”
“闭嘴。”
南凌视线扫过斜前方空空如也的房间,一层楼的手办都没了,他趋近于抓狂:“我手办呢!!很多都是限量!!Seicosìcrudele!Devodireaquellasorellacheseiunuomomalvagio!(太恶毒了,我要告诉姐姐你是个恶毒的男人!)”
樊听年手机从耳旁拿下来,挂断通话,截住了对面人发疯一样的持续输出。
初颂洗完澡又换了衣服出来,樊听年已经在沙发上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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