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主的病弱弟弟成亲后: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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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好心理准备。”

    随后温婉又看向温予柠,“姐姐”二字在她嘴边盘旋良久,可最终还是变成了“温予柠”三个字。

    “光凭我一个人没办法完全治好瑰血症,温予柠你得要同我一起。”

    【温予柠,我会在梦境同你们一齐研究,答应她。】

    温予柠对于中医就是个半吊子,直到脑中温芩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温予柠装作自然的点头,然后移开视线应下。

    待温婉离开,温予柠直起身准备跨出门的瞬间,一直沉默的叶子突然出了声。

    “温予柠。”

    女人步伐一滞,回眸中似是询问。

    叶子心下纠结,最终咬牙丢下一句。

    “你是个好人。”

    “三王爷……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碰到门框的骨节动了动,温予柠一时不知自己是何心理,就这样鬼使神差的转过身。

    “我有没有告诉你。”

    明知叶子说得属实,也是为自己好。

    可温予柠就是不太喜欢从其他人口中听到随意对一个人的定论。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没再管身后的人说了什么,温予柠这次直接大步朝外走了出去。

    ………

    重新回到房中,温予柠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走到了床边。

    床上男人依旧紧闭着双眼,那张温和无害的脸依旧毫无血色,看起来同之前没什么区别。

    不就应该啊。

    温予柠习惯性伸手附上男人的额头。

    没有发热,且已经打了三日的吊瓶了,怎么会依旧如此呢?

    方才着急看简俞白的情况,现下仔细一看,温予柠才发现这人竟然还换了身衣裳。

    因着简俞白的脾性,他这几日昏迷几乎没有人敢上前为他更衣,所以熟悉换衣服一系列操作几乎都是由温予柠亲手做的。

    叶子的话又一次回响在耳边,温予柠全当听不见,直接掀开严严实实的棉被。

    只见身侧那只扎着针的手腕已然高高肿起。

    简俞白的手很白很漂亮,指节修长分明,淡淡的青筋从手背蔓延到手腕。

    连日来的针眼让玉似的手背青一块紫一块,偏偏这样却多出了一份白壁归瑕的美。

    温予柠看了眼床上依旧一动不动,仿佛立马就要死去的男人。

    刚开始她是心疼的,但现在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温予柠心下只有些恼火了。

    她想,自己好不容易又是花费积分,又是连夜做手术。

    结果现在倒好,这人背着她自己作践自己。

    温予柠抬眼望了眼快要没针水的吊瓶,随后又假装没看见:“针歪了,还有针水呢,这可怎么办?”

    随着话音落下,温予柠报复性的狠狠朝着简俞白肿起的地方摁了摁。

    “肿的太严重。”

    “重新扎一针吧。”

    简俞白怕疼,且是非常怕疼的地步。

    这是温予柠这段时间得出的理论,每次给简俞白施针,他虽然大多时候都忍着不啃声,但到最后却又都会不自觉红了眼。

    至少天真无邪时的简俞白是这样的。

    反观此刻,躺着的人依旧安然无恙的闭着眼,纤细浓密的睫毛更是一动不动。

    仿佛一个冰冷冷的尸体。

    温予柠面色没有多好看,手上动作也不停。

    只是刚撕开了点对方手背上的胶布,原本冰冷冷的男人便已睁开了眼,柔弱无力的开口。

    “姐姐……”

    第50章

    不知是恰好苏醒,还是出于本能的害怕,简俞白终于睁开了那双紧闭着的眸子。

    长睫颤动,男人眼眶微红,细看还泛着些许泪光。

    眼底漆黑的墨色在屋内暖和的烛光下融化,被洇开点化的温柔委屈取而代之。

    眼眶里的泪光在烛火里摇曳。

    他吃力的坐起身,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小心翼翼揪住床边人的衣摆。

    “姐姐,别生气……”

    温予柠只望了他一眼,便继续低垂回眼。

    手上动作依旧不停,甚至更快的将针拔了出来。

    这个动作说没有报复是假的,和简俞白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温予柠怎么会不知道他这是又在装可怜。

    毕竟,这是他惯用的手段。

    往日温予柠就算看出来了,也依旧会象征性的依着他、哄着他。

    明明知道自己此时最应该装作没事,可偏偏心里那股气就仿佛在和自己作对,怎么也压不下去。

    叶子的话一遍又一遍在耳边回响。

    解药怎么可能被随意弄丢,叶子明明是早在她之前便已经见了另一个位高权重的人,而且还达成了某种不为人知的交易。

    可令她更在意的是。

    简俞白伤

    势本就严重,那可是接近脊柱神经的位置,稍有差错那就有可能一命呜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古代人习武的原因,简俞白伤势恢复的很好,甚至有些快速。

    可就算如此,他也不应该这样不当回事。

    “醒了?”温予柠无视自己没由来的烦躁,扯出个同往常一样的笑,装作什么也不知晓,“看来针水还是有些用处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手肿了,我………”

    “对不起。”

    “姐姐,我错了。”

    简俞白第一次打断了温予柠的话,清隽的眉眼亦如初见,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无害中还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温予柠按着他针眼的手无意识重了重。

    她当然知晓这人说的错了是什么意思。

    他不说温予柠也不会傻到去追问,她还没有傻到奢求这样一个人来给自己低头坦白。

    心底的烦躁消去了大半,但依旧还有些藏在身体各处。

    温予柠没把这点情绪放在心上,她自觉没有去看简俞白,只是就这样盯着那只贴着胶布的手。

    明明知道对方在躲避,偏偏简俞白却不说话。

    但只要温予柠此时抬头,就一定能看到对方面上的纵容。

    这一针瓶里只余下一丁点儿针水,只要简俞白出声拒绝,温予柠就一定会收手。

    可简俞白却没有出声。

    他想,总该让对方消消气。

    温予柠是知晓简俞白痛觉有些敏感的,不然也不会在神智不清时扎个针都会皱起眉。

    甚至初见时,恍若一张白纸的人都会因为银针而红了眼落泪。

    可她没有抬头,也就没发现男人眼底的清明与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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