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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男主的病弱弟弟成亲后》 50-60(第17/24页)
越别人的缘故,幼时的简俞白也曾执拗地想追上哥哥。
所以他背着所有人,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整日整夜的习武、学习。
刚开始十四传递温予柠离开宅子的消息,简俞白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以为对方会先去那栋安置苏娘的宅子。
毕竟那是不用想也知道,最安全的一个线索地点。
可他没想到的是,在最先听到巷子里那两个声音之后,竟然又多出了另一道声音。
那是温予柠的。
“是我。”
温予柠压住巷子里的另外两个人,示意他们离开,便只身走了出去。
月色有些朦胧,却依旧清晰勾勒出了女人眉眼间的淡然。
几丝凌乱在额角的发丝拂过那双如水的眸子,带着无辜又害怕的神色,同以往的温予柠截然相反。
她一步一步走近,最终停在男人身前。
“我……”
“姐姐。”
简俞白第一次被气笑了,温予柠这时候竟然还选择保护其他人。
他打断了温予柠的话,声音含着笑,眼眸低睨下来,固执的望着眼下女子柔弱的身影。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温予柠当然知道。
这口井能被那些人传的多么诡异,那么里面一定也就藏了更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这里面可能是女人,也可能是死人。
当然,也有可能是更多、不为人知的人或东西。
女人依旧安安静静。
他敛了下眸,慢条斯理道,“我知你不信我。”
“但你想来,可以同我说。”
温予柠心口一滞。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简俞白没去管她的反应,只是懒散随意地挥了挥手中剑。
眼睫垂下,遮住了他眼底的阴翳,“这样一个地方,最是适合悄无声息杀死一个人。”
“姐姐觉得呢?”
话落的瞬间,原本还被那人随意把玩的长剑倒映出了女人白嫩脆弱的脖颈。
那把剑被简俞白架在了温予柠的脖颈上。
“喵——”
似是察觉到了危险,枯树上的猫儿突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喊叫。
温予柠不知是被简俞白突如其来的举动,还是因为记忆中与猫儿重叠的惨叫声。
她背脊一僵,面色近乎煞白。
“说话。”
见温予柠这幅反应,简俞白心底仿佛有什么炸开,那些火苗被瞬间点燃。
可他依旧这样静静看着她,没有大吼,也没有责怪。
握着长剑的手未动,平日被人称作温润君子的人上前一步,侧身挡住小巷内可能看过来的视线。
近乎是将人挡在怀中,揉入身前。
“姐姐,我现在很生气。”
简俞白只是稍微动了下手中的剑,怀里的人便更加僵住了。
似是轻叹:“你看,你明明自己也很怕。”
停顿瞬,细细望着怀中的人。
“哐当——”
那把原本架在温予柠脖颈处的剑,被简俞白准准丢进了那漆黑的巷子。
温婉和宿样准备上前几步走出巷子的步伐一顿。
温婉本就犹豫,现在面色近乎瞬间就白了下来。
宿样本来急匆匆的面色同样也说不上好看。
那把剑,就这样停在了他们的脚边,直直插进了地板。
宣誓着放他们一马,却亦是警告。
也在告诉他们:滚。
那头简俞白没去管巷子里不多时慌乱远去的脚步声,稍稍停顿,他笑了。
这一笑,原本就清纯的脸庞更加无害动人。
“你看姐姐,这就是你要保护的人。”
温予柠知道,他是在说自己被刀架住时,那两个巷子里的人也依旧没有及时走出来。
甚至在他出手后,那两人也毫不犹豫离开。
可明明这是她自己做的选择,而且她出来也是最好的办法,不是吗?
其他两个人和简俞白并没有什么关系,简俞白甚至可以以两人添乱为由处置。
可自己就不一样了。
尽管简俞白身上不确定因素数不胜数。
可始终他还用得到自己,甚至温予柠还赌上了那点微乎其微的喜欢。
“温予柠,我不知道是谁教了什么。”
这是简俞白第一次在她面前连名带姓的叫出温予柠三个字,没有一丝柔情,只有平静的低沉。
像是知晓此时对方的想法,他就着之前的姿势,缓缓俯下身,将人搂在怀中。
“但至少在性命面前,你自己才是首位。”
“其他的,都不值一提。”
明明就连来井边都不信任他,都选择自己悄然进行。
可却在发觉自己近乎变了个样,真实面目时,又选择只身站出来,让另外两个人离开。
如果说之前简俞白只是有些生气,那当温予柠一个人静静站出来时,那便是真的恼怒。
所以他选择了最直接的方法,将那把剑架在了她的肩颈。
不出预料,女孩虽然面上情绪不显,可她的身体却是诚实的。
是啊,当危险降临时谁都怕。
可温予柠却根本没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她选择用自己,去换另外两个人。
今天站在这里的是自己,那如若不是呢?
难道就因为一个三王妃,亦或者任意某个原因,她就又要站出来了吗?
简俞白低声清哑,缓缓抬手,终于整个抱住了怀中的人。
“姐姐,有时候我很希望你活得自私些。”
“自私了,自然就没有那些所谓多于的烦恼。”
第59章
“喵~”
似是察觉到了周围人没再有危险,枝桠上的毛色与血迹早已分不清的黑猫一跳,瞬间消失在了夜色里。
温予柠本要上前一步的动作就这样被生生止住。
眼睫轻颤,最终还是垂了下去。
与之同时,井内的人也被暗卫一个接一个丢了出来,紧接着几个落魄打扮的妇女也被送了上来。
那些妇女头发凌乱,衣裳松松垮垮,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全是红痕。
眼眶处一片通红,那是事后的表现。
但她们却是不哭不闹,自顾自低头系上身上的衣裳。
麻木又习以为常。
反倒那些被丢上来的男人依旧骂骂咧咧,甚至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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