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主的病弱弟弟成亲后: 7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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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床上面色发灰的人流出泪,他无助的摇头,可最后只能张口。

    “我说,我都说。”

    ……

    魏宏文年少时也曾是意气风发少年郎,所有人都说他随为魏家旁支却从不拉魏家后腿,甚至对魏家比主家人还忠诚。

    可只有魏宏文知道,自己这是没有办法了,意气风发是假,讨好魏家是真。

    可以说外人眼中的“魏宏文”,全是魏宏文自己包装出来的。

    想要伪装成一个憨厚老实的人太容易了,但要荣保一生荣华那就必须讨好他的表哥魏曹。

    后来他借着不断为魏曹做事,终于搭上了王应。

    再后来王应有孕,魏宏文便借着不在京城偷偷与外女偷情,可他怎么想也没想到那个蠢货女人会去找王应,让王应流产。

    魏宏文大发雷霆,甚至做好了认错下跪承认错误,可是王应却说没事,甚至给他找来了许多丫鬟和姨娘。

    那会儿魏宏文已经在背着王应,偷偷给自家表哥所谓需要的实验,不断送入试验品。

    有了王应这个推波助澜,魏宏文瞬间便有了打算。

    他将自己府上新纳的姨娘和丫鬟,明目张胆送给黜州世家那些人。

    表面上,魏宏文是在讨好那些达官显贵。

    实际上,他们早已默默达成了合作。

    一个送货,一个进货。

    后来,魏宏文不断花天酒地,流连于软玉间,很快,自己的身体就出了问题。

    刚开始他没当回事,可谁知愈发严重,到了最后甚至无法下床。

    很快上京也传来简俞白和简清悠将奉帝命前来黜州的消息。

    魏曹都是简清悠一手提拔上去,自然也肯定知晓这一切。至于简俞白,一个痴傻罢了,不足为惧。

    可偏偏意外般,京城的人来消息说,简俞白已经彻底恢复,甚至有意借此次黜州斩草除根。

    虽然魏曹让他一切照旧,一切有他这个表哥在,可魏宏文哪敢相信。

    这一切交易可都是经自己的手,他怕查处一点蛛丝马迹,那自己不就成了一颗弃子。

    于是,他将一直养在自己身边的唐倾安插进了绛雪楼。

    老鸨是知道这些交易的人,甚至个别绛雪楼的姑娘。

    所以他必须借下在唐倾身上的毒再次传播给其余人,让她们死无葬身之地。

    可现在一切都完了。

    温予柠一众人的出现,打乱了魏宏文的所有计划。

    老鸨和绛雪楼里的人被救活了,她们都还好好的活着。

    事情败露。

    死的人只会是魏宏文。

    这一切都是他的手笔,无论他怎么解释,别人都只会觉得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而王应,在所有人眼中不过是一个体贴夫君的好妻子。

    就算最坏的打算。

    王应原本沾了条人命的魏宏文也已经醒了过来,所以现在,她手上并未有一条人命。

    只要不沾人命,那么,王家和易家就能一直保着她。

    而魏宏文呢?

    魏宏文一直都清楚,魏曹于他不过利用,真出事了,根本不可能真的保他。

    从前有王应。

    可现在,显然再也不是从前了。

    魏宏文没有王应了,他什么都没有了。

    现在的魏宏文半身不遂,永生只能瘫在榻上。

    这样的废物没人会理睬,也没人会多花心思。

    ……

    “他是这样说的?”

    与魏宏文的颓废不同,王应依旧一身得体的打扮。

    她笑着勾唇,而后轻抿了口手边的茶水,淡然开口,“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温予柠看着她,仿佛透过她在看什么。

    一时没说话。

    王应察觉到了她目光,却只当没看见。

    淡声开口,“王妃听我一句劝,不必把精力放在我身上。”

    温予柠当然清楚她的话。

    柳子吃的药物出自王应房中,可现在有太多丫鬟为自家主子顶罪赴死,甚至本是用来杀魏宏文的四月兰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顶多就是杀人未遂。

    这其中的理由太多了。

    王应可以说,自己是受人挑拨,这才想要对柳子下毒。

    她也可以说,自己是因为得知魏宏文暗中做的一切怒火中烧,想要大义灭亲。

    ………

    总之有太多种说法可以为王应开脱。

    再说就算柳子的死开脱不了,说到底也还有王家人做担保。

    王应的做法,和当初温予柠对莫长林做的,没什么两样。

    所以温予柠也很清楚,这一局,如果想要彻彻底底抓住王应的把柄真的太难了。

    她看着对面贤淑的妇人,像是在轻声询问对方,又像是在询问自己:

    “既然要惩罚一个人,为何要拉无辜人下场?”

    “无辜?”王应扯唇,声音透出冷意,“什么叫做无辜?”

    “在明知魏宏文有妻,甚至妻子有孕时,她们当中哪一个想过我?”

    “在明知我这个正房刚落胎时,依旧无数人上涌着来当偏房,谁又来想我?”

    “魏宏文如果是罪魁祸首,那么这些女子就是递刀的人。”

    “她们不无辜,也从不清白。”

    温予柠抬眼:“那西西呢?”

    王应停顿一瞬,很快便又笑了起来。

    “我供她吃,供她喝,她也总该为我做点什么吧?”

    “况且,从她的卖身契在我手中起,”女人红唇微启,“她就是我的所有物。”

    “我想这个道理,应该不用我教王妃。”

    温予柠垂眸,没有反驳。

    她在想,这是不是就是从前温芩同自己说的。

    ——谁对谁错谁又知道呢。

    王应不知道温予柠在想什么,于是又开口道。

    “王妃心含善意,但,这世上从来没有这么多好人。”

    “心含善意?好人?”

    温予柠轻笑。

    她穿越至今无数个人说她心善,可事实就是她比谁都心狠。

    “王夫人,我不是什么好人,从来都不是。”

    这样的反驳,王应似是早有预料,她刚准备开口,便突地听温予柠道。

    “魏宏文的病状,无非就是胡乱性|交导致,这个病在我这里一点儿也不难。”温予柠说这话依旧是笑着的,“但我还是让他半身不遂,王夫人说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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