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冷淡夫君听见心声: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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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林笙笙心中所想,究竟为何?

    “林笙笙,或许我们可以尝试着接受彼此,从前我”

    林笙笙打断,“谢公子,你今天吃酒了吧?”

    “不曾。”

    林笙笙打量一番,“那怎么开始说疯话了?”

    “你我之间,有些误会。”

    “误会?不曾有误会。”

    林笙笙忽然想明白了谢辞昼最近为何异常.

    这些异常都是从他那日撞见自己与闻令舟在清圣观见面开始的。

    谢辞昼此人倨傲,怎么可能容忍自己妻子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

    这婚事是圣上所赐,谢辞昼暂时也没有机会和离,既然没法与她一刀两断,那干脆把人守住了,不至于闹出些风言风语叫云京上下看笑话。

    男人嘛,不论走心与否,都有极强烈的占有欲,他们把女人、权力、地位、财富视为所有物,就算放着不理会,也不许他人染指。

    林笙笙笑笑。

    【从前觉得谢辞昼超凡脱俗,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俗人罢了。】

    谢辞昼顿住,他想她定是又误会了什么,但是林笙笙对他没什么耐心,他并没有开口的机会为自己辩白。

    况且,君子行事问心无愧,他行得正,自然坐得端。

    二人陷入沉默,直到回了林府。

    一下马车,就听白蔻来禀,“姑娘,老爷唤您与谢公子去前厅用饭呢。”

    “前厅?什么事这么大阵仗?”

    白蔻看了一眼谢辞昼,“徐公子来了。”

    四周气氛骤然降低,白蔻又扫了一眼谢辞昼,只见他脸色冷得骇人。

    再看林笙笙,偏偏像毫无察觉一般。

    “徐巍?”林笙笙想了想,“也对,前些日子他说要来拜见父亲,走吧。”

    林笙笙还没迈出两步,谢辞昼大步走到她身边,两人距离很近,能听得见衣料摩擦的细响。

    【?】

    林笙笙脚步慢了下来,试图拉开距离。

    然而,她慢谢辞昼也慢,她快谢辞昼也快。

    【】

    还未等她说什么,谢辞昼开口道:“白蔻只提了一盏灯,走得近些能看清路。”

    林笙笙无话可说了。

    林府很大,谢辞昼从前没来过,这次来也大部分时间都在疏影轩看卷宗,要么就是去宫里或者大理寺,根本没时间在林府逛逛,对这里不熟悉也正常。

    今夜月色昏沉,白蔻提着的纸灯笼晕着昏黄的灯光,脚下时而石子小路,时而拱起小桥,若是不照着,容易摔跤。

    林笙笙哦了一声,任由谢辞昼贴着自己手臂走在右侧。

    谢辞昼心跳如擂鼓,他开始想白日里看过的卷宗,妄图以此平复,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

    他甚至有些燥热,因为方才无意间,林笙笙的手轻轻擦过他的,像一根羽毛拂过一片死水,荡起层层涟漪,久久无法平息。

    听元青说,从前林笙笙总是来前院找他,他都冷冷拒了,以至于后来,林笙笙回回来都躲在花丛后或者树后偷偷看他一眼便离开。

    若是他从前就注意到林笙笙,若是他从前待林笙笙有些耐心,他们之间会不会就

    没有若是。

    过去的事情,就像刻在木料上的花纹,擦不去抹不掉,一刀一斧都是步步走来的反馈。

    若是这花纹刻的歪了,须得剜掉一大块木料,重新再来。

    今日已经有一个小小花纹刻错了,他难道还要任由这个丑陋的花纹越描越深吗?

    “林笙笙,今日我在马车上说想帮你,是真的想帮你,你可以相信我。”

    “嗯?”林笙笙被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说懵了,想了一会才道,“哦。”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万事不如靠自己,从前我那么依赖别人,最后也只落得个孤苦无依求助无门的下场,算了,算了。】

    孤苦无依?求助无门?

    谢辞昼心里一滞,究竟发生过什么?他好像对林笙笙的曾经,错过了许多?

    “姑娘,到了,仔细脚下。”

    谢辞昼毫无头绪时,二人已经走近了前厅一侧的花厅。八面落地长窗已经拆下,角落里堆放着玉兰、芭蕉,侧边鱼缸里几尾锦鲤缓缓游动。

    暗香浮动,凉风习习,看着溶溶月色,一家人在此小聚,实在风雅。

    林笙笙露出个满意的笑,母亲还是像从前那样有巧思。

    她又瞥了一眼谢辞昼,只见他面色淡淡,不知在想什么。

    谢辞昼拜见林平之与陈毓盈后,便拉着林笙笙落座,一个眼神也没分给徐巍。

    徐巍倒是满不在乎,热络道:“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姐夫,从前就只听阿姐提起过。”

    听起来,徐巍从前同林家十分亲厚。

    谢辞昼把椅子往林笙笙身边挪了挪,坐下后先亲自给林笙笙斟了一杯茶,“忙了一天了,先喝点水。”

    陈毓盈看在眼里,乐在心里,笑道:“辞昼,这是徐巍,谏议大夫徐大人家公子,少年时跟着你岳父读了几年书,我们呀,都把他当笙笙亲弟弟一般看待。”

    谢辞昼勾唇,朝着陈毓盈颔首道:“岳父大人通儒达识,昼今后若是有不同之处,还得向岳父大人请教。”

    林平之朗声笑:“谢大人曾任太子师,若论学问,恐怕他更胜一筹。”

    谢长兴年轻时确实风光,当今圣上便由他教导过几年,但是圣上继位,大刀阔斧革新后,谢长兴的风光也就过了。

    【要我说,谢长兴读的是书是胶柱鼓瑟,并非治国之策,这也难怪后来被圣上安了个闲职。】

    谢辞昼唇角勾了勾,林笙笙倒是看得很明白,没想到她对这些也都了解。

    徐巍端起面前的一只白玉盏,盏中碧绿翠丝微晃,泛着凉意,他递给身边丫鬟,“送去给阿姐。”

    他看向谢辞昼,“阿姐每每夏日胃口不佳,最爱这槐叶冷淘,谢大人还不知道吧?”

    谢辞昼看了一眼林笙笙,只见她接过白玉盏,十分熟练。

    他从林笙笙面前取白玉盏,温声道:“最近不宜吃生冷的。”

    林笙笙疑惑看向他。

    谢辞昼靠近林笙笙的耳朵,压低声音,以一种旁人看来十分亲密暧昧的姿势说:“这两日你便要来癸水了。”

    【谢辞昼怎么知道?!】

    上个月小腹绞痛两眼发黑的感觉忽然清晰,林笙笙连忙推了推白玉盏,“我不吃,我不吃。”

    谢辞昼接过白玉盏,遥遥看向徐巍,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吃了一口。

    “不错,我与林笙笙都爱吃。”

    林笙笙全然未觉这俩人只见的莫名硝烟,她不动声色往一侧挪了挪,尽量不与谢辞昼挨得太近,然后端起面前的青瓷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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