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冷淡夫君听见心声: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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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泼,夏花盛放,但不及她娇媚。

    她天生就该穿艳色,鲜活灵动妩媚张扬,这才是林笙笙。

    他站在林笙笙梳妆镜前,心中回味着方才无意中听见的对话。

    同心佩。

    这该是男女定情之物。

    谢辞昼确信他与林笙笙并没有一对同心佩。

    未婚未嫁会不会是她从前送过,被他退回了?谢辞昼忽然这样想。

    他端站在那里,沉默许久,心中一团乱麻,暗中翻看女子私物,非君子所为。

    谢辞昼放在妆奁上的手向触及火苗般立刻收回。

    莫名心头像缺了块什么似的,谢辞昼眼前闪过那枚仙童执荷的扇坠——

    他干脆利落,打开林笙笙的妆奁,只见最里侧安静躺着一枚同心佩,掌心大小,尾部是同心结配着灿灿流苏。

    永结同心,是极深厚的情谊。

    片刻后,谢辞昼从正屋走出,元青跟上。

    公子下朝后说有东西落在棠梨居要去取,便急急忙忙回来了。

    只是元青瞧着,谢辞昼并未取什么东西出来。

    这情形若是叫别人看了,还以为谢家公子归心似箭思妻心切迫不及待赶回来看一眼呢。

    “先前吩咐你的事,再去仔细找找。”

    元青想了一会才明白,这是又要他去找从前林姑娘嫁进来前,像流水一样送来的那些东西,看看究竟还有没有遗留。

    元青苦着脸,这可怎么找?

    谢辞昼办事从来干净利落,也是这般要求元青的,从前公子既然吩咐了半件不留一律退回,他定会踏踏实实办好,不让一件林姑娘的物件留在谢府。

    谢辞昼回到书房,站在书案前提笔一气呵成,画了一枚同心佩,他吩咐,“照着这幅去找。”

    元青无可奈何只好应下-

    宝香楼这些日子平稳运作,林笙笙倒能抽出心思放在同万金楼的合作上。

    她算盘打得啪啪响,朱玉在一旁喜笑颜开。

    “姑娘巧思,若是真做得出来那批货,不出一年,宝香楼便可在江南富庶之地再开一家了!”

    林笙笙抬眸,“江南?比起江南,我更感兴趣的是香云楼这个位置。”

    朱玉没想过林笙笙有如此胆量,香云楼生意虽然惨淡,但是支撑了这么久屹立不倒,定然有人撑腰。

    将香云楼盘下来,宝香楼一街两楼对门开放,那场面实在盛大,朱玉不敢想,更不敢去做。

    林笙笙面色淡淡的,认真盘算着手中账目。

    她看见了朱玉愈发憔悴的神色,还有分明夏日却刻意穿得严实的衣裙。

    赌鬼又打她了。

    林笙笙故意装作看不见朱玉欲说还休的神色,只埋头看账。

    终于,忍了又忍,朱玉艰难开口:“姑娘,这些日子妧儿病了,可是我手头实在是紧,不知可否从姑娘这里预支些银钱。”

    林笙笙抬眼。

    朱玉慌忙补充:“就从下个月预支,绝不占用宝香楼一分一毫!”

    林笙笙苦笑,柔声道:“朱掌柜,并非我不帮你,你也看到了,万金楼要想合作,需要一大笔定金,而且前一阵子我托白蔻给了你些钱,目前我自己手头也不宽裕,实在是有心无力呀。”

    朱玉无话可说,眼里急出的泪被她憋了回去,林笙笙嫁入谢府处处受约束,她当年同陈毓盈来到云京,看着林笙笙长大,自然不忍心去麻烦林笙笙。

    朱玉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姑娘你别挂在心上,是我昏了头,竟忘了前些日子那些钱,今日我便取了为妧儿医治。”

    林笙笙关切:“妧儿究竟怎么了?可需要些药材?”

    朱玉含糊道:“不需,不需。”

    林笙笙了然不再多问。

    直到傍晚十分,林笙笙才坐上回谢府的马车,她唤了白蔻与佩兰进来同坐。

    “白蔻,你去同哥哥借几个壮士,然后”林笙笙附耳说了几句。

    白蔻领命下了车。

    佩兰不解,“姑娘,前些日子咱们不是还给朱掌柜些钱么?现在怎么不给了?”

    林笙笙用手扇了扇香炉里的香雾,仔细闻了闻,“这批从南地来的荷叶不错,气味清冽净透,闻将军有心了。”

    赞完,林笙笙才回答佩兰,“贪婪之心被豢养的足够大了,自然无需再投喂。”

    佩兰忽然想通其中关键,惊问:“姑娘,您这是故意给朱掌柜银钱,好叫她那赌鬼丈夫贪得无厌,直到”

    林笙笙点头,“直到头脑发昏,做出不可预估之事来。”

    “这太惊险了!”

    林笙笙一手执起古籍翻看,“只是看似惊险,实则尽在掌握。”

    “可是,若是朱掌柜今后知道了,会不会怪罪您?”

    “唔,这我没想过,她怪罪与否,与我何干?”

    林笙笙回想起前世,“我只是演算好事态变化,稍加手段使其提前发酵而已。若非如此,又如何掌控全局?”

    “至于旁的。”林笙笙看向佩兰,“朱玉谢我或是恨我,对我没有任何影响。”

    “妧儿决不能重蹈覆辙。”

    佩兰花了很久才将这些消化,默然片刻道:“姑娘如今有成算,奴婢瞧着竟同夫人一般!”

    像母亲么?

    林笙笙抿嘴一笑,母亲聪敏果决,她若前世有半分母亲之姿,不至于孤苦病死,眼看着林家败落。

    回到棠梨居时天已擦黑,谢辞昼早已掌灯靠在罗汉床上看书。

    这样早,实在少见。林笙笙进了屋,二人很默契的没有说话。

    但是林笙笙感觉得到,谢辞昼心情很差。

    这些年她对他了如指掌,他生气时不会多说,若叫旁人看,都会赞一声谢公子君子风度。

    但是林笙笙却知道,这种无言冷待最是伤人,她宁愿他来争执一番,不怕红了脸又或者红了眼,总比这样淡如水冷如冰来得强。

    但那是奢望。

    前世林笙笙最怕谢辞昼生气,他一生气,林笙笙便要想方设法哄他。

    自然,到最后她会发现,只要自己离开了,谢辞昼便不会生气了

    而如今——

    “佩兰,取牙牌来,喊上白蔻,待会咱们好好玩一玩!”林笙笙甩了外裳走进浴房。

    【生气?正好让你气上加气。】

    谢辞昼将一字未看进去的书放下,看向林笙笙,只见她头也不回得进了浴房。

    “”她如何知道他在生气?

    佩兰一听要推牌九,高兴地几乎要跳起来,要知道,林笙笙最爱玩牙牌,从前待字闺中,常常打个通宵。

    自从嫁入谢府,林笙笙再没碰过。

    一是害怕谢公子瞧不上这些把戏,觉得玩物丧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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