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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后被冷淡夫君听见心声》 30-40(第15/18页)
道还不够他忙活的?】
【罢了罢了, 今日本就是哄枕欢的,若想玩, 等来年和离了再痛痛快快玩。】
谢辞昼心里咯噔一下。
和离?何时说定的来年和离?
他不动声色往林笙笙身边挪了挪, 独留谢枕欢打着蔫儿坐在马车角落里。
林笙笙全然未觉, 一心系在枕欢身上。
【照理说,自从及笄礼一事后,枕欢就该回过些味来,胥无凛对他们的感情从来都是应付。】
【胥无凛自认为枕欢对他情根深种,所以怠慢、轻视,早早将枕欢视作囊中之物。】
林笙笙冷笑。
【男人都一个样。】
谢辞昼一凛, 坐得更端正了些。
他并非林笙笙想的那样。
他从未想过将林笙笙当做牵了线的风筝,手里松松紧紧叫她浮浮沉沉,他只是……
不想重蹈覆辙。
但是现在说这些何其无力。他自入大理寺以来明察秋毫,洞烛其奸,却在自己的事情上冥顽不灵,昏聩胡涂。
谢辞昼心中酸涩,垂眸不语,车内三人各自有心思,皆兴致缺缺。
【不过我冷眼瞧着,枕欢并非善恶不分之人,昨日听了谢辞昼的准话,得知胥无凛当真有奸恶之事便不再纠缠。】
【枕欢啊……可怜的妹妹。】
【从懵懂天真长起来,总是要吃些苦头的,等夜里哭上几遍,翻来覆去茶饭不思几回,便什么都明白了。】
谢辞昼看向林笙笙,那么前世,她又是撞了多少次南墙,吃了多少苦头,夜不能寐、食不甘味多少回,才彻底放下的呢?
才叫她这辈子如此决绝……
他忽然很想握住林笙笙的手。
然而,刚伸出的手悬在半空,林笙笙忽然起身,去了谢枕欢身边。
林笙笙揽着枕欢的肩膀,让她安稳地靠在自己身前,“嫂嫂知道你伤心,你同他从小相识,挂心这么多年一时间放不下是必然。但是咱们总是要向前看,你想想,虽说若是将人这一生纵着看,你们那几年也不过是漫长人生中一小段插曲而已,分量何其微弱?”
谢枕欢这些日子想了许多,她知这些年胥无凛蒙冤苦闷,亦知他恐怕早已不是少时纯良心性,一次次冷待敷衍她都包容,但是如今是人命关天的事。
看着哥哥这些年惩奸除恶,她亦对奸人深恶痛绝,又怎会再犯糊涂上赶着为胥无凛说话?
她只是又惊恐又伤心罢了。
林笙笙看出谢枕欢的心思,笑笑,“就算是养条猫儿狗儿,这么些年也会有感情的,伤心再正常不过。这不怪你,别怕,有我陪着你呢。”
她声音温柔,神色和婉,摇晃的灯光溶溶流淌在她的脸上。
谢辞昼怔住,连忙移开目光——
他的心,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谢云霜今日穿得十分亮眼,一身绛红百褶裙衬得她气色好极了,本平淡的五官在灯火的照耀下也耀目了许多。
“娘亲,您别在这转悠了,待会叫别人注意到怎么办?”
金姨娘拿扇子遮了半边脸,“霜儿,回去罢,我还是觉着这样太冒险了!谢辞昼手眼通天,若是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定不会放过我们。”
谢云霜讥笑,“合着娘亲这些年被管束惯了,做只能府里横上一横的姨娘也得心应手,所以胆子愈发小了。”
“可今日事关我的前程,我不可能不争,姨娘若是怕,还请先回去罢。”
金姨娘苦巴巴道:“霜儿,你这是何苦呢?胥无凛下狱,你同他的婚事定然成不了,咱们从长计议,叫你爹爹再给你挑好的。”
谢云霜咬牙切齿,“凭什么谢枕欢挑剩下的就给了我?凭什么刚说亲事胥家就出了事?凭什么我还要任由爹爹摆布?肃王与我有一面之缘,今日既然约我在此相见,我入王府之事定会有眉目,不论是算计我还是中意我,我都认了!我偏不要吃谢家赏的剩饭!”
金姨娘被这番话逼出泪,张了张嘴,最后垂首道:“都怪我当初一念之差,害得你在府里受委屈……云霜……”
这话太轻了,飘散在风里,又被嘈杂人群与孩童嬉闹声打散。
谢云霜头也不回地往高高灯架后跑去,若隐入繁星中。
跑出一段距离,灯火渐远,愈发僻静。
“你倒是守时。”肃王负手而立,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睨着阶下跪着的瘦弱女子。
“王爷召云霜,云霜不敢怠慢。”她努力克制自己颤抖的声音。
可能因为肃王南征北战多年,谢云霜总觉得他身上散发着似有若无的血腥气,让人不敢近身。
男人的脚步逼近,一双玄黑色盘金纹的靴子停在谢云霜眼前。
“怕本王?”
谢云霜被捏着下巴抬起头,她垂眸,忍不住发抖,不敢对视。
“啧,确实不尽人意。”他在说她的容貌。
谢云霜忽然抬眸,盯着肃王的眼睛,“云霜愿意为王爷献犬马之劳!”
肃王轻笑,身上凌厉之感不减半分,“你倒是识趣。”
“起来吧。”
他松开谢云霜的下巴,拿帕子擦了擦手后随手一扔。
“把本王想要的消息带出来,你想要的位置,很简单。”
谢云霜心脏狂跳,是侧妃之位!
是连谢枕欢都遥不可及的位置。
看着瘦弱的身影渐渐远去,肃王妃莲步轻移,从暗处走了出来,她的眼睫浓密,眼睛狭长,灯光照不进她的眼瞳,所以她看人时的目光浓稠混沌,像湿漉漉苔藓下滑出的一条粘滑小蛇。
肃王揽住她的细腰,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怎么?不高兴了?”
肃王妃推他的胸膛,冷声嗤笑。
肃王岿然不动,双臂牢牢抱住自己的王妃,感受到怀中人不再挣扎,手掌便开始上下游走,十分不老实。
他一只手伸入她身前衣襟,另一只手钻入层层叠叠裙摆,气息有些粗,“再来十个八个,不也都是给你玩的么?若是这个格外叫你看不顺眼……”
“那就挖眼、削鼻、割耳、砍去双手、斩断双脚——任由本王的王妃处置。”
他每说一个词,手指便往里一寸,直到最后怀中人彻底软下来,就连粘稠的目光都化作一汪水。
肃王抵在她颈窝吹了口气,温柔轻笑,“阿鸾……我满心满眼,都是你……”
一声惊呼,肃王已经打横抱起怀中人,大步往马车走去。
漆黑夜色被万千灯火照亮,马车内暖黄摇曳,照不清交叠身影,街道上谢云霜手中兔子灯随风轻晃,映出她野心勃勃的脸颊,玉京河边谢枕欢被林笙笙牵着手,正挑选合心意的花灯。
“嫂嫂,我们就这样把哥哥甩开,他会不会生气……”谢枕欢频频回头,在重重人影中看不见谢辞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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