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冷淡夫君听见心声: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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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燕燕都没有,实在是个好人家!】

    【枕欢若是能嫁入闻家,今后便可无忧无虑生活了。】

    林笙笙嘴角勾了笑,越想越觉得枕欢与闻诏崖般配得很。

    而太师椅上,一片乌云笼罩,谢辞昼本竭力维持的温和神态此刻实在绷不住了。

    让枕欢嫁入闻家,林笙笙实在盘算的好,届时她再同他和离,转而嫁给闻令舟,她与枕欢在闻家继续做好姐妹。

    倒还真就不泯了她与枕欢前世今生的情谊。

    谢辞昼冷声,“你今日,同闻家人见面了?”

    林笙笙未觉他话中深意,“对啊,我瞅着诏崖对枕欢并不一般,不过究竟是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还是男女之间的调笑,这还真就看不出来。”

    林笙笙补充,“不止今日,前几日在戚家赏花宴上,枕欢与诏崖还见了一面,虽不愉快,但是——”

    “你不是说,不同他见面吗?”谢辞昼打断她。

    林笙笙愣了一会,忽然反应过来谢辞昼说的“他”是闻令舟。

    她觉得有些好笑。

    【见面又怎样?不见面又怎样?又没有闹得人尽皆知,更没有伤了他谢辞昼的颜面,他究竟在计较什么?!】

    【他心有所属,难道就不许我另寻良人?】

    【本就是强扭的婚事,我既然没有干涉他,他凭什么来干涉我?】

    林笙笙面上似笑非笑,盯着谢辞昼道:“谢大人,你未免管的太宽。”

    她讥讽嘲弄的表情像杀人于无形的利刃,“我以为,你该懒得管这些事。”

    【谢辞昼竟是如此斤斤计较之人。】

    谢辞昼感觉这些日子的煎熬与苦楚已经灌了一喉咙,他有愧于林笙笙,更无颜要求她什么。

    但是他无法克制越来越强烈的占有欲,谢辞昼承认,他根本做不到放林笙笙离开,更无法忍受她近在咫尺却同床异梦。

    他宁愿千倍百倍偿她,也不愿放手。

    那样好的林笙笙,他只怕这辈子也离不开了。

    但是他要怎么说出口?

    一想到她冷淡疏离的态度还有懵懂推拒的神情,谢辞昼就心生退意,他真的不如林笙笙,那样迎难而上,那样真性情。

    谢辞昼顿了很久,喉咙干涩,就连说出的话都沙哑,“林笙笙,你是我的妻子,我们二人……”

    “妻子?谢大人竟也会在意这些虚名?”林笙笙冷笑。

    她觉得实在讽刺。

    【前世欢欢喜喜嫁入谢府,以为做了谢辞昼的妻子,个中情意总会和从前不一样。】

    【然后呢?三年的孤枕难眠,三年的被冷落被嘲笑,最后孤苦病死,又有谁在意过我?谢辞昼又何曾想过我是他的妻子?】

    思及此,林笙笙难免鼻尖一酸,落下泪来。

    谢辞昼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有什么资格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他看着林笙笙的泪簌簌落下,心里像被剜过一般。

    “我说错了话。我并非逼迫你,只是想……你我是夫妻,总该有些情意,林笙笙——”

    林笙笙已然听不进这许多,她大步走至书案前,提笔,“夫妻?貌合神离形同路人,算哪门子夫妻?”

    她挥毫,“这夫妻不做也罢!”

    “我虽这一阵子离不了你,但你放心,等林家的事完了,我定利落走人绝不纠缠,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路我走我的独木桥,你也不必再因为我而气恼,我更不必受你束缚!”

    谢辞昼僵在原地,等他反应过来林笙笙写的究竟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见她颊边带泪,眼里却是快意,拿起铺满字迹的纸,“谢辞昼,有此和离书作保,你还有什么不放心吗?”

    谢辞昼瞳孔骤缩,只摇头。

    他从没想到,林笙笙竟然真的存了和离的心思。

    这些日子的担忧与焦灼终于落了地,紧接着是深深的恐惧炙烤着他。

    他不想分开。

    林笙笙怎么狠得下心分开?

    谢辞昼大步走上前夺过和离书,两三下就撕了个粉碎。

    他眼底猩红,“林笙笙,我绝不会与你和离!”

    林笙笙心里惊了一下,她从未见过如此癫狂的谢辞昼,他的优雅从容,他的矜贵倨傲,他的淡漠出尘,全然不见。

    只剩下眼底遍布血丝,手背青筋暴起,神情愤怒又克制,悲痛又无奈,活生生一个疯子!

    她后退几步,右手下意识伸向背后去摸谢辞昼送她的那柄短刀,三颗宝石凉飕飕的,刺了一下她的指腹。

    他若是敢粗鲁对她,她定然……

    但是很快,谢辞昼就冷静下来,他似乎忏悔方才失态,弯下腰一片片捡起和离书收好,迈了一步上前,向林笙笙伸出手。

    “别生我的气了,好吗?”

    林笙笙退一步,他就又往前走一步。

    “你同他……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林笙笙竟然听出了恳求的意味!

    谢辞昼疯了,他定然是疯了,否则怎么会如此反复无常喜怒不定?!

    林笙笙摇头,心里跳动的厉害,她大步往浴房走,“你冷静一下吧。”

    谢辞昼悬在半空的手无力垂下。

    这是一盘无解的棋。

    水声响了又停,不知过了多久,林笙笙钻进床榻,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调整呼吸开始睡觉。

    谢辞昼一直站在书案前,垂头不知在想什么,他听见床榻那边安静了,他知道,林笙笙自从了无心事之后,便总能睡得很好,就算天大的事压下来,也无法撼动她的睡眠。

    与他截然相反。

    谢辞昼从前读诗书,读到“辗转反侧”读到“寤寐求之”,只觉可笑,他不懂这世上究竟会有何情意能叫人寝食难安,更不理解这种情有何意义。

    如今他彻头彻尾明白了。

    譬如此刻,他毫无睡意,手中被撕碎的和离书像一块烙铁,但是他不肯丢弃,因为这上面林笙笙的字迹狷狂桀骜,实在漂亮,他从未想过林笙笙还写得一手这样豪放不羁的字。

    他将碎纸片片收好。

    若是林笙笙真的离开……那这些字还有书房暗格里放的那些书信,是否足够陪他渡过漫漫长夜?

    窗外风声紧,吹得海棠花落了一地残红,在忽隐忽现的月光下十分惨淡。

    要下雨了。

    谢辞昼将手臂与手指上的疤痕涂完药后,坐回了林笙笙的床尾。

    圣上赞他足智多谋,肃王一党将他视作劲敌,就连当年授他学业的老师都逢人便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风光无限、俯拾青紫在他看来都是信手拈来——

    可是此刻他方知自己贫瘠。

    林笙笙梦中呓语,唇瓣翕动,翻了个身,姣好的面容在夜色下似覆了层轻纱,美得朦朦胧胧,叫人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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