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冷淡夫君听见心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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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尊贺礼悄悄换了吧,切记,待宫宴那日再换,别叫肃王察觉出什么。”

    林巡恩点点头。

    他忽而又问:“他……何时……”

    林笙笙道:“如今这件事没有旁人知道,他的命还能留到冬日前。”

    林巡恩点头,没再说什么。

    “哥哥,吴大人家司香女使唤作荨娘的,还有醉琼蕊的妓子凝香皆死于胥无凛手下,前些日子我派人带着些银钱将她们都葬了,这样心狠手辣的人,没什么值得惋惜的。”

    胥无凛那副无害皮囊下究竟藏着怎样一颗扭曲的心?林巡恩想不出,因为他与胥无凛从来不是一路人,从前那些温良不过是伪装罢了。

    林笙笙并未多留,只余满室萧索,林巡恩对月良久未挪动脚步,吩咐小厮:“去寻一寻那两位姑娘的家人,封些银两送去。”

    一声轻叹,林巡恩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

    “我父亲是被冤枉的!林大哥你帮帮我好不好?”

    “林大哥,你对我有再造之恩,无凛永世不敢忘。”

    物是人非,人心不古。

    白日里知道谢辞昼买了些避火图,林笙笙夜里压根不敢去金月阁逗他。

    昨夜那般风摧雨折,双腿酸软,后脊一阵麻的感觉还未散去,若真叫他学艺更精,那可了得?

    林笙笙前世看过几眼避火图,里面的男女交颈缠绵,衣不蔽体,还……还有许多新奇的姿势,叫她一想到就脸红。

    她嫁妆箱底还压着烫金封面,厚厚一本呢!听母亲说那是在北地花大价钱买的,北地民风开放,或许……床笫间花样也多些?

    林笙笙有些坐不住了,大婚那日,她满怀期待,特地将那一大本带到棠梨居,压在妆奁下面……想着哪日与谢辞昼挑灯探讨。

    一直忘了拿出来收好!

    她现在恨不得立刻冲回谢府将那一大本重新压回箱底!

    正想着,忽听门声响动。

    “佩兰?”她问。

    “是我。”谢辞昼道。

    林笙笙吓得心里扑通直跳,浑身紧绷,强作镇定,“你怎么来了?”

    谢辞昼的声音在慢慢靠近,“笙笙,你睡下了吗?”

    林笙笙忙道:“啊,我睡了,你别进来。”

    脚步更近,谢辞昼掀了帘子走进来,歪着头,嘴角噙着笑意问:“睡了?”

    灯火通明,林笙笙手里还捧着一本古籍在看,身上松松垮垮穿着茶白色水纹寝衣,面颊微红,身段窈窕,正怯生生看着他。

    谢辞昼心中一软,连着声音也变得柔柔,“笙笙,父亲今日遣人来问何时回去。”

    林笙笙暗道自己算得还是保守了些,哪里用得着三日?

    谢辞昼观察着她的神色,坐在林笙笙身边,肩膀不经意擦过她的。

    “你若是不想回去,那便再住些日子,我回去将胥无凛之事处理完,就回来陪你。”

    听到前半句,林笙笙心满意足打算点头,可是听到后半句,回来?还要再回来?再想到自己那本册子还藏在妆奁下呢,万万不能叫谢辞昼看了去!

    林笙笙摇摇头,“我同你一起回去吧。”

    第50章 逗弄 我可以喜欢你吗

    谢辞昼显然没料到林笙笙愿意一起回去。

    同回家去, 是不是她心里那些气消了?又或者愿意敞开心扉接纳他?

    他试探道:“那明日午后,咱们一同回去。”

    在他手臂要落在肩膀上的瞬间,林笙笙站起身往窗边走, “回去,一同回去,我若是在林府住久了,难免有人说我父亲母亲闲话。”

    谢辞昼的手落了空, 闻言心里也一空。

    林笙笙站在窗边开始收拾箱笼里的东西。

    “横竖明日午后才走, 怎么现在开始拾掇东西了?”谢辞昼走到她身边, 看着箱笼里各色玩物, 有玛瑙石嵌成的小兔子, 也有蒲草编就的葵花扇子, 还有些画了小人的话本子,一眼望去, 都是哄姑娘玩的东西。

    林笙笙垂头整理,将容易碎的摆在一起,容易压断的放在另一处, “与峥从江南带的玩物,我得收拾好了再带走。”

    与峥……

    “他又来林府了。”谢辞昼全然没了方才柔情模样, 声音冷得像冰。

    林笙笙浑然未觉, “对呀, 昨日来的。”

    谢辞昼前些日子打探过当年林笙笙与徐巍究竟是怎么认识的,在得知是救命之恩后,着实气了一阵子。

    简直俗套,救命之恩就非要以身相许吗?这徐巍分明是见色起意,纠缠不清。

    谢辞昼忍了忍,伸手将那一箱笼东西推开, “明日我替你收拾便是。”

    林笙笙狐疑,“你收拾?你怎么会收拾东西?”

    “从前不会,但是我方才看你收拾,已经会了。”

    林笙笙从善如流,“既然如此,那明日别忘把我妆奁里的珍珠头面一并带走。”

    谢辞昼又看了一眼角落里堆满小玩意的箱笼,压住眼中幽幽,拉了林笙笙的手坐回桌边。

    刚一坐下,林笙笙就抽回手,歪头问道:“谢大人,天色已晚,有什么事明日再说,我要歇下了。”

    谢辞昼认真问道:“你昨日说痛,是哪里痛?”

    除了没忍住在她雪白肩头咬了一口之外,谢辞昼昨日夜里反复回想也不曾发现哪里会弄疼她。

    前世这件事他做的不好,所以这回他格外谨慎,尽量轻柔温存,私下里读了不少书……

    他不是纵情声色之人,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从前数年独来独往,也未曾期许过今后有心爱之人,所以在床笫间算得上一窍不通。

    本想着读了许多书,甚至梦里无意识冒犯了林笙笙许多回,应该能取悦她,结果昨日还是闹得她不舒服。

    深深的挫败感困扰了谢辞昼一整天……今日埋头苦学许久,踌躇几番才踏入疏影轩。

    他做事就要做最好。

    林笙笙先是瞪圆了眼睛惊诧不已,而后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最后抖着手指着谢辞昼恨铁不成钢道:“你,你你你……青天白日的,怎么好意思说这些?亏云京上下夸你谦谦君子,你……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这个词是前世谢长兴形容林笙笙的,她从未想过这个词能和谢辞昼扯上关系。

    谢辞昼靠在太师椅上,姿态从容,神情认真,一身玄色外袍华贵端方,将他的脸衬得如玉一般。

    乍一看,分明是与人探讨诗词或者公务的模样。

    “青天白日?可现在是月黑风高啊。”谢辞昼看了看窗外。

    林笙笙哑口无言。

    谢辞昼站起身,衣袍顺着他英挺的胸膛还有结实的手臂垂坠而下,他缓缓走近。

    “而且,你我私下里探讨一二,难道有何不妥?”

    【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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