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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后被冷淡夫君听见心声》 50-60(第3/17页)
谢辞昼额角突突直跳,心口又堵住了,他欺负徐巍?分明是徐巍欺负他吧?
主意都打到谢府去了,狼子野心,无耻下.流。
谢辞昼咬咬牙,揉了揉林笙笙的手心,温声道:“我好好教导他。”
“这还差不多。”林笙笙正色道:“你急着回谢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心中隐约不安。
“别怕。”谢辞昼面色沉了沉,“胥无凛死了。”
林笙笙脊背上炸出一阵寒意,“死了?人好好在大理寺狱待着,怎么就死了?”
“肃王势力无处不在,大理寺狱不全然是圣上之人。”
“难道是毒杀?竟然没有旁人察觉?”
“活活打死。”谢辞昼挑了些不吓人的说:“割了舌头,搅烂喉咙,然后拳打脚踢,直到咽了气。”
“这分明是仇杀,是泄愤!”
车帘被风吹起,跳进来几束阳光打在林笙笙手背上,泛着明亮的暖黄色,可是林笙笙只觉周身寒凉,似有冰水入骨。
谢辞昼把人揽在怀里,“昨日傍晚死的。”
林笙笙忽然想起重要的事情,“枕欢呢?枕欢知道吗?”
谢辞昼道:“除了你我,还有几个心腹,旁人都不知道。”
林笙笙松了一口气,昨日夜里她还和林巡恩说,胥无凛能活到冬日,结果……
“我本以为八月十五的宫宴是这件事的结束,没想到肃王如此疯狂,这恐怕……只是个开始。”
谢辞昼握住她冰凉的手,“别怕。这一次,我们有十足的把握。”
他目光认真冷静,“而且,这件事只要开始,我便会让他迅速结束。”
林笙笙忽然想到什么,“肃王铁了心要诬陷太子,定然是准备好了完全的计策,我在想……会不会,肃王与北敌早有联系,又或者——”
谢辞昼勾唇,看着林笙笙的眼神很亮,“不错,北敌使者或许就在京中。”
“若是能找出这些人,圣上是不是便可以安心收网了?”
谢辞昼点头,“既不能明目张胆打草惊蛇,又不可懈怠,这件事已经暗中调查几日,可惜,并无进展。”
难得,林笙笙回握了谢辞昼的手,“好。”
谢辞昼一怔,既欣喜又无奈。
欣喜的是,笙笙并非全然不回应,无奈的是,笙笙只回应有用的事。
无论如何,谢辞昼握紧了那只手。
谢府同前几日并没什么分别,井然有序,从上至下都规矩得很,谢辞昼虽不在府中,威压却在。
谢长兴书房里难得没有燃香,林笙笙舒了一口气,不得不说,谢长兴品味极差,燃香的手法也极差,但是为了附庸风雅,从不假手于人。
“去了这么些天,若是我不派人去,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回来?”
谢长兴脸拉的老长,“不成体统,叫云京上下看我们谢家的笑话不成?”
【回娘家住几天就是闹笑话了?我看总比你纳风尘女来的光彩吧……】
林笙笙懒得搭话,类似于今日这种训斥,前世她已经遭受太多,若是回回都走心回怼一番,恐怕不光是谢长兴要气得昏厥,连她也晦气。
忽然想到谢辞昼听得见,她觑了一眼身旁男人的神色。
【这可是明着忤逆啊……恐怕谢辞昼要被我气得同样厥过去。】
然而,谢辞昼神色如常,甚至还从袖口下悄悄抓了她的手放在掌心里。
“父亲若没有别的事,我们就先告退了,医士在棠梨居等着为我换药。”
本想耍耍威风的谢长兴顿了顿,心里有些郁结,自己这位儿子,像他母亲,看起来冷冷,实则是个情种。
他缓了语气,刚要再说些别的,只听门声响动,金姨娘捧着一盏药茶进来。
“辞昼,你父亲这几日被刺客一事搅得心神不宁,都病了,快别和他顶嘴。”
谢长兴展眉,接过药茶喝了一口。
金姨娘的眼神在谢辞昼与林笙笙之间瞟,“笙笙啊,你同辞昼情意愈发好了,我这心里说不出来的高兴,可得抓紧些,为谢家开枝散叶呀,若是觉着做当家主母太操劳,我这边倒是有几个信得过模样也端正的家生子,送到你们房里去调理调理可好?”
“……”林笙笙觉着无聊,这种莫名手段不痛不痒的纯粹恶心人,或许金姨娘本也没想着真塞人进来,只是看他们二人情深义厚觉着闷得慌,想要添堵罢了。
林笙笙笑道:“姨娘亲自培养的人,自然是做妾的好手。”
她看向谢辞昼,“夫君,你觉着呢?”
金姨娘被这上半句说的脸发绿,说她衣钵传承,做惯了妾室也会培养妾室?
谢辞昼听到这一声夫君,心里像灌了蜜水似的,他冷冷扫了一眼金姨娘,看着谢长兴道:“书房重地,外人不可入。”
金姨娘闻言作势要哭,她在谢府辛勤十几年,到最后难道还要被小辈说是外人?这书房她进来又怎么了?当年王氏那个悍妇死的那天,她就在书房里与谢长兴缠绵呢!
谢长兴咳了一声,“药茶喝着不错,你下去吧。”
金姨娘眼里含泪看着谢长兴,后者无动于衷,终究无可奈何,退了出去。
林笙笙心里舒爽了一下,她起身,“儿媳先回棠梨居打理一番,先退下了。”
谢长兴摆摆手,谢辞昼依依不舍松开,看着她出了门。
“林氏桀骜,你若真喜欢,该敛一敛她的性子,今后方能长久。”谢长兴又想传授经验,“太拘束则木讷,太宽松则不老实,你该松弛有度。”
倒不像管妻妾,倒是像训狗。
谢辞昼午间没吃几口饭,此时竟有些想呕吐。
前世林笙笙受谢长兴训斥数次,比今日更难听的话听了三年,究竟是怎么忍下来的?
“我与林笙笙的事,父亲不要插手,今后谢府上下都需尊她敬她,我们夫妻如何相处,我自有分寸。”
“父亲若不喜,也无妨,她本就不愿多往这边走动,今后少见面就是。”
“……”谢长兴吹胡子瞪眼,好一会后才干巴巴道,“你这逆子!”终究他是谢府的长辈,这是什么意思,要叫他避其锋芒?简直荒唐!偏偏他还没法说别的。
“儿子先告退。”
棠梨居点了灯,暖黄色像薄雾一样蔓延,谢辞昼在院前停住脚步,回想起第一次踏足此处的情景,门窗紧闭,吹了灯,甚至还有佩兰在门口守着。
而现在……
他大步走进去,只见林笙笙正垂头在书案前写写画画,玉壶春瓶里的芍药娇艳,但不及她万分之一。
“回来啦?我猜你爹定说了我坏话。”
谢辞昼走到她身边坐下,看她画的东西,是一些首饰图样。
“他以后不会再说了。”
看着这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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