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冷淡夫君听见心声: 6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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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地把林笙笙的寝衣褪至腿根,露出一片脊背,然后取来药膏与竹片,试探着为她上药。

    处处红痕若红梅开在雪里,谢辞昼心里翻不出半点旖旎,碎石硌着衣料硬生生割破,他知道那得多疼。

    “嘶——”林笙笙眼角溢出泪水来。

    谢辞昼再次放轻动作,温声问:“这回好些了吗?”

    林笙笙叹了一口气,“罢了,怎样都痛,放马过来吧,忍忍就好了,动作快些。”

    谢辞昼俯身,靠近了她的脊背,一边轻轻涂药,一边轻轻吹气。

    “这回呢?”

    林笙笙瞬间脊背绷紧,谢辞昼这一番动作像小猫爪似的抓在心里,痒痒的,还真就不疼了。

    但是怎么有些燥热?

    林笙笙感觉呼吸有点乱,她试图说些别的转移注意力,“你是怎么发现谢云霜的不对劲的?”

    谢辞昼道:“胥无凛死前。”

    “这样早?”

    “我不该掉以轻心,笙笙,对不起。”

    林笙笙心里软了软,“这事谁都料不到,肃王不愧是有戚家血脉的疯子,做事大胆又癫狂,不计后果。”

    谢辞昼继续为她吹伤口。

    林笙笙后背一阵酥麻,甚至有些凉丝丝的风顺着脊背翘起的曲线往下去了,她忽然想象得到此刻在谢辞昼眼里是什么景象,她的脸更红了。

    “肃王既然敢公然动手杀我泄愤,想必是有了万全的准备,你近日可查到了北敌的动向?”

    谢辞昼拎起寝衣,盖在林笙笙的背上,“查到了。”

    “在哪?”

    “就在香云楼。”

    “香云楼?”

    房中静了片刻,林笙笙想通其中弯弯绕绕。

    “肃王与戚贵妃母子俩,各做各的,看来也不像传闻那般母慈子孝啊。”

    谢辞昼道:“肃王认为戚贵妃妇人之仁,戚贵妃认为肃王冲动莽撞,但其实,这二人本无差别。”

    “戚贵妃总想着眼前的荣华富贵,自然不想引北敌来云京,她想要的只是制造些捕风捉影的东西,把太子拍死在圣上的怀疑中。”林笙笙琢磨着。

    “而肃王所图不止眼前权位,勾结北敌,乱边境,谋皇位,他是想破而后立。”

    谢辞昼等到她背上的药膏干了,才把她捞起,抱着躺好。

    温暖的怀抱稍纵即逝,林笙笙愣了愣。

    谢辞昼端坐在一旁,道:“肃王暴虐,太子仁慈,孰是孰非,圣上心中一直知道。”

    “不许再胡思乱想了,安心睡会吧。”

    林笙笙问:“前两日你一直没合眼,不如一同来睡会吧。”

    谢辞昼似乎挣扎了一下,看了一眼林笙笙身侧柔软的被褥,垂下眼皮,遮住眼中情绪,“不必了,近来积攒了许多公务,我先去忙了。”

    林笙笙蹙眉,更觉得今日谢辞昼奇怪,但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谢辞昼转身要走,林笙笙叫住他,“谢辞昼。”

    他回身。

    “多谢你,救了我。”

    这话太客气了,像道别一样,谢辞昼袖中的手攥紧了又松开,“都是我该做的,对不住,我还是来的太晚了。”

    林笙笙伸出手,掌心托着一枚玉戒,“你的玉戒落在我这里了。”

    谢辞昼道:“送给你了。”

    直到深夜,谢辞昼才回来,一身寒凉气息,脱衣、沐浴、躺到林笙笙身边,一套动作若鬼魅一般没发出多少动静。

    但是林笙笙没睡,所以她清楚地知道谢辞昼回来了,躺好了,然后呢?然后他就老老实实躺在一旁,呼吸平稳,像是睡了。

    他没睡,林笙笙知道。

    不然怎么会在半夜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然后用手掌牢牢握着她的手呢?

    一连十几日,谢辞昼越来越沉默寡言,夜里睡得越来越晚,有时候林笙笙夜半睡着前,感觉到他在摩挲自己的肩膀,睡醒一觉凌晨时,又感觉到他把她的手放在心口。

    她的掌心下是谢辞昼砰砰心跳,震得她心里有些慌乱,他怎么了?

    有几日他会回棠梨居用午饭,也会主动同她聊几句吃食是否合口等话。

    许是病重忌口太多,午饭时吃的宽松些,林笙笙竟觉得谢府的厨子精进不少,颇有林府的手艺了。

    也有几日,谢辞昼一整天都不露面,似乎是很忙,他只在早晚换药时和林笙笙有接触,动作克制,就连眼神都不多冒犯。

    但是林笙笙分明偷看到,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谢辞昼的目光一寸不落的黏在她身上。

    已至八月,秋高气爽,林笙笙的右臂已经好一些,能拿着小戥子四平八稳的称些香料,也能动作缓慢的捯饬香丸了。

    她脖子上的淤青退得几乎看不出来了,脊背上的伤口也结痂,腿伤完全好利索了,可以下床走动。

    躺了十多日,瘦了许多,养出些病态的白皙来,下巴变尖了点,一张脸更显妩媚。

    佩兰心疼坏了,总劝着:“姑娘,再多吃些吧,我听说这是谢公子特意去寻的厨子。”

    林笙笙知道谢辞昼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想必这话都是佩兰拿来哄她的,但她确实给面子多吃了许多,顺口问起金枝楼的事:“听说这几日闹得沸沸扬扬,可嘱咐好金枝楼掌柜藏好图样了么?”

    佩兰笑得狡猾,“自然是准备好了,特地藏在了最显眼的地方呢。”

    林笙笙笑着嗔她一眼,“香云楼这些日子没生意,又眼见着金枝楼与咱们宝香楼越做越好,想必急得恨不能跳到金枝楼离去找这玩意。”

    佩兰道:“若是叫他真做出来怎么办?那岂不是叫他拿着咱们的功劳去贵妃面前讨赏?”

    林笙笙意味深长,“就是要叫他做出来,就是要他去讨赏,等时机成熟,他是能讨来赏还是讨来打还说不准呢。”

    主仆二人只笑。

    又是午饭的时候,林笙笙问起,“听说枕欢与诏崖的婚事定了?定在何时?”

    谢辞昼兴致不高,像是没睡醒是的,“来年六月。”

    林笙笙很放心,“这时间很好,夏花开遍,树木郁郁葱葱,处处都是好景致。”

    她想了片刻,忽然想问先前谢辞昼说的带她去江南的事情,但是却止住了,冷眼瞧着谢辞昼近来的模样,她忽觉熟悉。

    这不就是最初成婚时的谢辞昼吗?唯一不同的是,如今明面上,他冷冷的很疏离,背地里却看不够摸不够是的,常常深夜一遍遍抚着她,目光一寸寸摩挲着,仿佛每一夜都是最后的温存。

    但是他终归没有逾矩,修长的手指只落在她脸颊、脖颈、肩头、手心。

    林笙笙心中疑惑,但不知该从何说起。

    如今若是再问江南之事,若是被他冷冷回绝怎么办?那岂不是自讨没脸?

    林笙笙闭了嘴,闷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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