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Beta只想跑路: 6、易感期特有的浓郁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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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岚漪抬起手护住自己的脑袋,但预想中的拳头并没有落下来。

    萧弛只是一手抓着他的腰,一手撑在门上,呼吸声很重,落在他的面前,落在他交叠的腕上。

    热气触到微凉的皮肤,迅速凝结成水,把江岚漪染得湿漉漉的。

    危险警报解除,江岚漪想把手放下,但萧弛似乎觉察到他的动作,以为他想推开自己,眨眼间就制住他下移的手腕。

    将他整个人摁在了门上。

    而另外那只手,还是放在他腰间。

    偌大的房间里幽暗静默,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掩遮,本该能完整欣赏的海景落日,只有丝丝余晖从缝隙中探入。

    所有家具都笼罩在暧昧的粉紫色中,包括床单褶皱的kingsize大床。

    萧弛的房间风格很符合江岚漪对他的印象,冷淡的、保守的,缺少夺目跳脱的色彩。

    但当简约的黑白灰伫立在晚霞的阴影中,即使是最无趣的圆柱体也会显得柔软。

    就是床头柜的那个圆柱体。

    是香薰蜡烛吧。

    不然萧弛屋内怎么会有股香味,幽幽的,让人仿若置身山野外,林雾缥缈的冷意萦绕在鼻尖。

    “……你怎么点了蜡烛不开灯?”江岚漪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嗓子有点干。

    两人距离很近,他得抬眼才能看清萧弛的神情。

    萧弛长眉紧锁,眼神略有涣散,黑沉沉地倒映着他的脸,让江岚漪有一瞬屏住了呼吸。

    ——他怎么这样看他。

    萧弛嘴唇嗡动,但没声音。

    江岚漪不自觉咽了口唾沫,然而嗓子还是干。他心里火气消下大半,“你说什么?”

    萧弛把头靠近他,很亲昵的姿势,双唇若即若离地贴着他的耳朵,“我说,不要这样看我。”

    江岚漪心跳漏了半拍。

    这明明是该他说的话才对。

    “……你管得着么。”江岚漪撇过头,没看到自己耳尖倏地红了,就在萧弛眼皮子底下。

    他的双手都被禁锢住,想反抗便只能用脚去踢萧弛的小腿,“行了,放开我。”

    语气很冲,但是气场却很弱。

    可他忘了自己的双腿是年年月月在水中训练击打的,稍微控制不好力道,就容易把别人撂倒。

    好在萧弛是个底盘很稳的alpha,被江岚漪这一踢只是吃痛闷哼,能感觉到那块大概是青了,但他还是没松手。

    甚至喃喃着,“我不会再放手了,不可能的事,你想都别想。”

    江岚漪听不清他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嘀咕什么。

    萧弛从来没有这么语无伦次过。

    他又将头偏回去,想再观察一下萧弛的状态,耳朵擦过一处柔软,过高的温度吓了他一跳。

    “萧弛,你发烧了?加班过度生病了?”江岚漪问。

    萧弛闭上眼不说话,身体靠过来,轻易把他笼住。

    江岚漪费劲地抻着脖子,怕他把自己压死,“喂,萧弛……”

    脖颈脆弱的肌肤上传来惊人的热度,江岚漪也顾不上什么安全的社交距离了,把脸往旁边伸,想贴他的脸。

    “你好烫啊,你家药箱在哪?我打电话让张管家过来吧?”

    关切的话明明就在耳边,萧弛却觉得像隔着层屏障,模模糊糊的,咕咚咕咚的。

    他的易感期千拖万拖,还是到来了。

    他最近信息素紊乱严重,抽屉里的抑制剂用了大半,已经到达了临界值。

    而这几日的躁热难耐,也让他尽量远离江岚漪,避免伤害到他。

    其实萧弛已经咨询过家庭医生调整了用药,安抚剂他都有在按时按量地服用,按道理易感期的潮热不该如此气势汹汹。

    但在浔湾饭局那晚,乙方负责人叫了两个陪酒的omega擅自摘掉腺体上抑制贴,其中一个竟然正在发.情期。

    乱窜的信息素攀附上萧弛的身体,对神经和激素分泌都造成了不可忽视的刺激。

    他当即便取消了合作,可今天再次偶遇那个乙方负责人,对方竟然还妄想……

    令人厌恶的脂粉气息浮现脑海,萧弛难抑地低喘,把脸深深埋进江岚漪的颈窝,漫长地呼吸。

    这样,除去躁动的樟叶气息,他就什么都闻不到了。

    可怜江岚漪被他这一嗅,汗毛都快立了起来。

    萧弛现在很像在吸猫。

    是烧糊涂做起梦来了?在他肩膀上吸来吸去的,可别把鼻涕蹭上来……

    “喂,萧弛……”江岚漪义正言辞的声音骤然变调扭曲,尾音上扬,又迅速软绵绵地坍塌。

    长期运动锻炼出的柔韧腰肢被一手掌握,修长有力的五根手指筋骨遒劲,隔着衣料缓慢摩挲,把他腰后一片肌肤都捻得滚烫。

    很危险。

    萧弛混沌的脑子闪过三个字,但他抓不住,也无法通过这三个字采取正确的行动。

    alpha的唇舌和手掌一样散着易感期特有的浓郁灼热,几乎像狼犬一样吐出来散热。

    他的唇边就是江岚漪的颈窝。

    再过去一点,就是beta毫不设防的腺体。

    江岚漪大大咧咧的,从不避讳这处隐私部位的裸露。

    毕业典礼不久之前,他们经管和文学院还打了一场野球。

    十几个人,alpha和beta都有,冲撞起来肾上腺素飙升,大汗淋漓。而抑制贴沾了水容易起边,在肢体碰撞间总不免有泄露。

    经年累月的生理指导和社会规训下,年轻alpha们皱着眉就要避开对方,以免真的闹红眼打起来。

    那时就不是打野球,而是打群架了。

    只有江岚漪完全不受信息素纠缠的影响,带领着几个同样人高马大的beta,配合极佳,一路过关斩将,继而高高跃起,单手抓着篮球,砸得篮筐哐当作响。

    “2分——!”

    场外文学院的欢呼声几乎要把路人的天灵盖掀起来。

    萧弛面对着热闹的人群,在球场阴影寥寥的另一侧,像是与这场比赛无关的过客。

    但他记得那天太阳很大,江岚漪跳起来的时候,他抬起头,正好看见他矫健的身子完美嵌在晕开的圆日之间。

    他的双目被刺得发胀发红,泪腺渗出一点眼泪,但他没有眨眼。

    他不遗余力地扫视江岚漪健康泛红的皮肤,知道那脖颈处浸满汗水,棘突处孱弱的腺体透出淡淡的粉色,和江岚漪身上其他关节的颜色相同。

    像草莓大福。

    软白的糯米裹着奶油和草莓,是一款过于甜腻,萧弛从不曾尝试过的甜品。

    而那天放学,萧弛让张管家买了一盒。

    没放冰箱,大福有点蔫蔫的软,他的犬齿轻而易举把糯米外皮咬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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