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涩关系: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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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顿了顿:“还有这么好的商务车。”

    时响越听越不对味儿:“这辆车……”

    小尤回答:“是韩总单独给你配的呀。”

    确实。

    还能闻见新车车饰的那股味道。

    吸了吸鼻子,时响又不甘心地瞄向前排:“那司机师傅和造型老师……”

    这次回答他的,是造型师KK:“是韩总额外花钱请的呀。”

    时响又紧张地看向小尤:“那你……”

    助理小尤露出满脸期待,拍了拍装着纸巾保温杯充电宝暖宝宝的大号电脑包:“韩总说了,只要我做得好,就会给我发红包。”

    时响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微微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末了,他低头给韩凌松发去两条消息。

    第一条是,谢谢。

    第二条是,但我不需要。

    收到时响发来的消息时,韩凌松正在等红灯。

    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敲着方向盘边缘,时不时摩挲一下,仿佛在回味昨晚的触感……

    直到看清楚第二条消息的字句,他才眉心猛地一蹙,想要解释一番,指尖却意外点到了另一条覆上来的最新消息。

    是邵祺的语音:“你要的人找到了,我正看着呢,什么时间方便通个电话?”

    时勇。

    脑海中蹦出这个名字的瞬间,韩凌松没有半点迟疑,回拨了过去。

    第28章 028他努力想要将那个名字从脑海抹……

    按照邵祺的说法,时勇这人不好找。

    他领着几个得力助手去了兴梁一番折腾,好不容易才从旧城区一条“三不管”的小巷子里把人给捞出来。

    确实是“捞”出来的。

    如果不是邵祺及时出现甩出三十万,那个债台高筑、落魄至极的中年男人就要被几个地头蛇按头进泔水桶了……

    见得人太多,邵祺深谙这种背债鬼一旦嗅到钱的味道就会像只甩不掉的吸血臭虫,他没有将时勇带回连城去见韩凌松,甚至都没有自报家门,而是就近找了间废弃仓库把人安顿好,给韩凌松报了个信。

    来到办公室后,韩凌松回拨了一通电话。

    对面杂音很大,间或能听见男人惊慌失措的哭嚎和求饶:“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啊?我……真没钱了……”

    有人斥他:“知足吧!白给了你那么多钱,就让回答几个问题!一会儿好好说,说完会让你走的!”

    韩凌松留了个心眼:“什么钱?”

    邵祺将时勇眼下的负债情况一五一十告知他:“这三十万只是一部分,听他那意思,应该在别处还有欠债,你放心,我会把事儿都平了,省得他以后再去打扰你家那位……”

    猜得出韩家大公子弯弯绕绕的心思,邵祺索性替他说了。

    韩凌松果然没有制止:“回头我把钱转给你。”

    邵祺笑了笑:“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这就把电话拿给时勇,你有什么想问的,赶紧问……”

    韩凌松所在意的,至始至终都是时响和那五十万之间的瓜葛。

    知道自己得了好处,时勇没有半点犹豫,也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带有什么样的目的,当即就将憋在肚子的话统统倒出来:“是有过五十万,但那五十万不是我儿子找谁要的,是有个女的,好像有人管她叫宋……宋夫人,对,是她,是她硬要把钱打到我账户上来的,没经过我儿子的手……跟我们父子可没关系啊!”

    “你、你们认识我儿子?他现在在彤山那边拍戏,叫时响,他长得很好的!是……是同性恋,以前跟过一个富二代同学,被狗仔拍到了不少照片,那个宋夫人,就是他当时男朋友的妈妈……他们家想花钱把事情压下来,让我儿子退学,离开兴梁……”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这件事都过去很久了,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这个……你们是韩家的人吗?要讨债,去、去问我儿子要!他现在本事大了,有办法弄到钱的,他肯定能弄到钱……”

    许是没见过这么会卖儿子的老子,邵祺的手下都听不下去了,冷声呵斥企图打听韩凌松身份的时勇:“不该问的,别问。”

    时勇认怂,飞快闭上了嘴巴。

    电话那头一片死寂。

    沉默许久,韩凌松刻意才压着火气继续问:“那你拿到那些钱呢?给你儿子了吗?”

    时勇吞吞吐吐:“没、没有给他……时响他奶奶当时住院,需要一笔钱做手术……”

    他只说到这儿。

    剩下一些嘀嘀咕咕神神叨叨,提取不出半点有用信息。

    见韩凌松始终沉默,邵祺插了句话:“所以,你儿子图这笔钱,就是为了给老人家治病?”

    时勇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明显还有隐瞒。

    在对方起疑心前,又扯开话题:“我儿子一开始是不想要的……”

    “后来怎么又愿意要了呢?”

    “宋夫人找过我儿子,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反正,我儿子突然就同意把钱留下了,还愿意退学、离开兴梁去外地找工作……”

    男人的声音颤得更厉害:“我、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了,没了,真的没了……刚刚那三十万,是不是真的可以不还了?”

    邵祺已经没了继续周旋的耐心。

    他将手机挪到自己耳边,听了一会儿韩凌松越来越乱的呼吸,云淡风轻地点了句:“好像是第三种可能呢。”

    虽说人在这种情况下,往往只会提及对自己有利的一面,但从时勇视角的零碎记忆里,根本捋不出“仙人跳”的蛛丝马迹。

    疑点反而成了宋怡之对时响说了什么……

    但不管怎样,曾经占据故事内核的欺骗与背叛,似乎再也寻不到踪迹,而从万千爱意中牵扯出的那一点恨、丝丝缕缕无限绵延的那一点恨,盘踞心头遮蔽双眼的那一点恨,终于在此刻崩断了。

    韩凌松如坠冰窟。

    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闷得发疼。

    邵祺有点后悔此刻没在韩凌松身边,错过了欣赏“韩总悔不当初”“韩总痛心疾首”“韩总失魂落魄”等一系列名场面,他越想越觉得好笑,举着手机走开几步,远离了仍在歇斯底里的时勇,这才清了清嗓子:“你当年就没想过,也许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被这么一问,韩凌松收回飞远的神魂:“想过——只是,当时太生气了。”

    男人的声音太轻了,语气也太淡,但可以很明显地分辨出:不是不上心,也不是假镇定,而是一种由内到外的脱力感。

    邵祺歪头夹着手机,用一只手摸索着口袋里的烟盒,饶有兴趣地追问:“说起来,时响他到底怎么着你了,能让你有这么大气性,影响判断……”

    当事人没有说话。

    两秒钟后,破天荒失了礼节将电话挂断。

    *

    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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