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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晦涩关系》 40-50(第11/18页)
远不可能像正常男人一样生活……”
见韩凌松神情愈发晦暗,她急于为自己当年的言行辩解:“你别怪宋姨棒打鸳鸯,你爸当时已经气糊涂了,为了让你们彻底断干净,甚至还联系了道上的朋友……他的手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一个好端端的孩子只是因为喜欢你而缺胳膊少腿,或者,出点别的事……”
“我劝时响承认是自己和狗仔串通好了,偷拍就是为了讹钱,拿了钱就走,绝对不会再和你见面,你若因此而死心,说不定也就愿意走回正道了……时响同意了,我看得出来,那孩子是真的喜欢你,只要你好,他自己怎样都无所谓……”
“我知道你肯定也在纳闷,我一个继母,怎么会好心帮你?但继母说到底也是个母亲,你和时响又都跟我自己的儿子差不多大,我当时只是希望能有个法子保你们周全——不管以后有没有缘分在一起,至少,人都得没事吧?你是韩家的继承人,只有你好了,韩家才会好,韩奕才会好,我拎得清。”
那声音由含糊到铿锵,昭然着一个女人的勇气和决心,最后的沉默,又像是在等待当事人的裁决与审判。
韩凌松阖眼,许久后,深深呼出一口气。
他并不怀疑宋怡之说的话。
只怪自己太过自负,说错了一句话——时响不是演技太差,而是演技太好,好到让自己一直误以为他是真的是冲着那笔钱才“消失”了三年。
他不是冲着钱。
他是冲着爱,冲着对自己毫无底线的爱,才放弃了学位、放弃了前途、放弃了名声和修成正果,选择了消失、选择了隐没、选择了泯灭和再也不见。
韩凌松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整颗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揉捏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五脏六腑一起钝痛。
离开前,他对宋怡之欠了欠身子:“那副钻石耳坠跟您今天的项链很搭。”
咂摸出这句话里的认可与尊重,宋怡之抬手将耳侧的碎发一拢,莞尔笑道:“那我一会儿就戴上。”
见韩凌松转身向宴会厅反方向走去,韩奕忍不住追过去问道:“大哥,你要去哪里啊?马上就要入席了,爸和宾客们还在等着你……”
韩凌松脚步一步,若有所思道:“宋怡之是你的母亲,她过生日,本来就该由你这个亲儿子来操持。”
韩奕愣了愣,眼神里流露出不确定。
夕阳正好,地板上亮堂得如同铺了一层金箔,韩凌松举目望向落地窗外寒尽春来的景象,声音很淡:“我现在只想出去透透气。”
韩奕是个聪明人,隐约理解了兄长想要离开的用意,于是冲他点点头:“你去吧,我会招呼好宾客的。”
顿了顿,又笃定道:“……也会应付好爸爸。”
有人善后,韩凌松不管不顾逆行而去。
起初只是快走,绷紧的肩线如同拉满的弓弦,他的周遭像是设下了一道透明的结界,自动屏蔽掉其他人的目光和声音;再后来,他忽然扯掉领带,迈开长腿小跑起来,薄底牛津鞋踩在廊庑下铺陈的红地毯上,带起一阵轻微的风。
此刻的韩凌松,一心只想见到那个骗子。
越快越好。
身后的豪宅一点点亮起灯火,零星的璀璨如同播放器提示灯,重新回放了过去的影像,接下来,是新的剧目。
行至车库,他气喘吁吁摸出手机给时响发消息。
韩凌松:你今天在仙湖女片场拍夜戏?
他有对方的行程表。
他知道的。
于是又发消息:我现在从连城出发,你抽时间跟我见一面。
第47章 047随叫随到随用
仙女湖是彤山影视城某个外景拍摄区域,因为曾经被好几个剧组取景拍摄“仙女出浴”镜头而被迫改名。
彼时的时响已经在仙女湖拍了两天的戏,按照通告单的安排,还要在这里待上一周。
好在这几天的拍摄任务不重,他和小尤打过招呼,全副武装离开酒店,花了将近二十分钟才找到了停在附近暗巷里的劳斯莱斯,一上车,他便催促韩凌松别在酒店周围逗留太久——车牌号上的那一串数字8实在是太过惹眼。
按照时响的建议,韩凌松将车开往湖岸边一处人迹罕至的空地上。
这一路上,他的手机就没停止过震动,时响睨着中控显示屏上交替出现的“韩凌杉”与“韩应天”,隐隐觉察到不对劲:“宋夫人的寿宴,你就这么跑出来了?”
韩凌松沉沉“嗯”了声。
等到车停稳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时响环顾四周,确认没有狗仔跟过来以后长舒了一口气,刚解开安全带,便被俯身而来的韩凌松扯掉口罩、深深吻住。
那只温热的大掌托着他的后脑勺,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时响沉溺在猝不及防的亲昵中,直到分开时才忍笑抱怨:“这么急……唔?”
第二次被吻住。
韩凌松的手如同船锚一般固定在时响发间,指腹时不时碾过发丝,像是要将他拆骨入腹。
动作间,另一只手则快速调整了一番座椅位置。
前排空间变得比预想中更宽敞。
时响很快会意,趁换气间隙灵活地跨坐过去,正要说些点火的话,后者却不依不饶仰面吻了他第三次、第四次……
没完没了地接吻很奇怪。
更奇怪的是,那些吻似乎并没有带着情yu,反而像是一种朴实的肢体语言:韩凌松想对自己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一时间也不知从何说起,只好用比语言更加丰富的亲吻来传达内心深处的复杂情愫。
直到唇瓣因肿胀而产生轻微的疼痛感,时响才将韩凌松推开。
低头盯着对方看了两秒钟,他喉结轻轻一滚,当即两手攥住了黑色T恤衫下摆,双臂同时向上抬起,催促道:“你搞快点,我今天夜戏,最迟九点钟要到片场。”
然而,时响那紧实漂亮的腹肌还没有完全展示出来,掀起的衣摆便被韩凌松重新拽下去、整理好——若不是极力阻拦,那家伙甚至打算将他的T恤衫下摆掖进裤子里,生怕露肚脐会着凉似的。
时响讷讷地问:“不做啊?”
韩凌松头一次因某人的“大胆热烈”而不满,沉着脸质问:“你以为我大老远跑这一趟,就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
时响杀人诛心:“不然呢?”
见对方露出一副嚼碎了黄莲般的郁闷表情,他勾了勾唇,还没笑出声,耳边又响起对方低沉的声音:“我都知道了。”
时响眼皮一跳,顺口接上话:“都、都知道了?那你是专程跑过来找我算账的?”
暗忖着这也算是秋后算账,韩凌松微微颔首。
时响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本能地张口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韩凌松握住他的手紧紧贴在脸侧:“我知道。”
并没有因爱人温柔包容的语气而表现出愧疚,时响反而开始追问是不是助理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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