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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今天我还是没有守寡》 16、送了(第2/3页)
我就不去。”
白鹭焦急了起来:“您要是不去,谢相那里怎么交代?”
谢小满:“就说我病了。”
白鹭:“可是……”
谢小满转过头问:“你听我的,还是听谢相的?”
自从穿书以来,白鹭是他见过的第一个人。
刚开始他把白鹭当做了解世界的npc,可等相处得久了,也不免生出了一些感情。
如果是向着他这边还好,如果白鹭是谢相的人……那他还是会有些难过的。
白鹭丝毫没有犹豫:“我听您的。”
谢小满松了一口气:“好,你就传话回去,说我吃错了东西,恶心想吐,起不来身了。”
白鹭刚要出去,身后传来一声:“等等。”
她还以为谢小满回心转意了,脚步一顿,就又听见他说:“算了,等明天再说。”
谢小满嘟囔着:“现在说了,找个太医来就瞒不住了,等到明天把宫门关紧,再用这个借口不出去,拖到暴……嗯,拖到君上回来就没事了。”
话是这么说的,但谢小满心中还是没底。
一会儿想着谢相会不会直接派人来强行带他出去,一会儿想到和暴君见面了该怎么办。
就这么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天,等到第二天一早,他就严阵以待,准备着打一场硬仗。
谢小满提前吩咐了白鹭,让她把凤启宫的宫门给关上,让底下的人不要轻易进出。
自己则换上了一身小太监的衣服,缩在窗户后面张望着,随时准备着看到情况不对就跑。
半个时辰过去。
外面很安静。
一个时辰过去了。
还是没有动静。
宫中静悄悄的,既没有人在外面叫门,也没有人突然闯进来。
他昨天晚上熬了半夜,想着如果遇到如下情况该怎么应对,结果想了个寂寞。
对方根本不出手。
谢小满站直了起来,揉了揉发酸的后腰,奇怪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鹭同样也想不通:“要不,我出去看看?”
两人对视一眼。
谢小满点头:“你出去看看。”
白鹭打开了门锁,悄声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就又折返了回来。
一脸诧异道:“外面没人。”
谢小满:“一个人都没有?”
白鹭肯定地点头:“一个人都没有。”
谢小满摩挲了一下下颌:“不应该啊。”
白鹭也符合:“是啊,谢相说了,会安排人过来的。怎么一个人都没来,像是被拦在了外面一样。”
谢小满的动作一顿,想到了一个可能,微微一笑:“我知道了。看来,不仅是我不想见到君上,君上也不想见到我。”
-
于此同时。
顾重凌牵着缰绳,慢吞吞地走在官道上。身后的队伍井然有序,人虽多,但丝毫没有多余的吵闹,只能听见马蹄声与盔甲摩擦时发出的声响。
走到半途,从队伍中间出来一个黑衣人,他驱着马,来到了落后半步的地方,低声说:“凤启宫那边都安排好了。”
顾重凌没说话,而是抬眸望向了前方。
在不远处,已经可以看见离国王都的城墙。城墙连绵不绝,上方旗帜猎猎,宏伟巍峨。
黑衣人继续说道:“我们听到消息,君后像是与谢相有了矛盾,不肯听从谢相的安排。属下就自作主张,顺水推舟,将谢相的人拦了下来,没让他们进去凤启宫。”
顾重凌“嗯”了一声,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
他与这位君后只是政治联姻,连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根本不会在乎会不会出城来迎接他。
不过他也知道,这些出身谢家的君后也只是谢相手中的一枚棋子,身不由己。
他不会厌恶君后,但仅限于此。他的耐心很少,只能留给重要的人,至于其他的,说句难听的——管他死活。
顾重凌拉了拉缰绳,驱使着马儿再跑得快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想见的那个人。
可是事与愿违。
等顾重凌来到城门口,迎接的队伍仪仗声势浩大,几乎满朝文武都在这里了,领头的那个不是别人,正是谢相。
顾重凌从谢相的身上一扫而过,随意地看向人群之中。
站在那里的人身姿笔挺,从上往下看去,却有些奇怪,像是少了一个人似的。
顾重凌的眉心微微一拧。
令人厌烦的那个人没来。
他期待的那个人同样也没有来。
两件事情放在一起,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失望。
顾重凌的脸上看不出分毫情绪,淡淡地收回了目光。
时间很短,但还是落入了谢相的眼中。
谢相上前一步,拱了拱手:“君上在寻谁?”
顾重凌已经决定了要处理谢家与谢相,但面上还是君臣得宜的模样:“君后——没来吗?”
谢相耷拉着眼皮,眼角闪过一丝精光:“君后凤体不适,正在休养,未能来接驾,还请君上恕罪。”
顾重凌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我记得君后在没入宫前甚是健壮,怎么一入宫就多灾多难,难不成是后宫的风水犯冲?要不,还是带回谢家将养好再进宫吧。”
面对这般尖锐的话题,谢相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后宫没有龙气庇佑,自然风邪乱入,只要君上去凤启宫走上一遭,待在真龙天子身边,必定百病全消。”
顾重凌笑了一声:“孤又不是太医,能有什么作用?有病还是得看太医。”
谢相:“是,臣这就安排太医去给君后把脉。”
顾重凌不耐烦与这样的老狐狸打机锋,鞭子一甩,直径从谢相面前走了过去。
马尾一甩,掀起一阵尘土。
谢相双手垂在身侧,没有用手去遮,口中道:“恭送君上。”
等到队伍走完,旁边有机灵的上前来,拿着帕子要帮忙擦拭头脸上的灰尘。
谢相冷着脸,一把把帕子夺了过去,擦了擦脸颊:“君上之前看的那里,站着的是谁?”
臣子张望了一眼,吩咐人去问,很快就得到了回答:“那一圈站着的都是后宫里的侍卫、宫女还有太监。”
谢相捏着手帕:“不对劲。”
臣子跟不上这跳跃的思维,请教道:“还请谢相赐教,这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了?”
谢相:“君上从不做无用之事,既然他往那处看了,必定有玄机。”
臣子:“啊?”
谢相的脸上阴晴不定。
他受上任离国君主托孤,辅佐下一任君主,这应该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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