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今天篡位了吗: 第59章 第 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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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睡醒了。”

    安室透先是一愣,然后立刻想到什么,看向了羽柴寻身后的琴酒。

    察觉到他的视线,琴酒直接冷笑了一声。

    “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我知道,”安室透垂眼道,“多谢你的提醒,我很快就会离开的。”

    他的语气平静,完全是一副“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的样子,可以说是非常配合了,但琴酒却不由得皱了皱眉。

    跟在后面的伏特加眼皮忽地一跳。

    他是见过那天安室透和自家大哥对峙的场面的,怎么说呢,当时的安室透和现在的安室透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不相关。

    虽说安室透变得配合是件好事,但他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你不用走。”

    羽柴寻有些无奈,他原本还想明天再和琴酒说这件事,结果看这架势,他是根本等不到明天了。

    “我不赞成你对波本的处置,”羽柴寻看向琴酒说道,“这次如果不是波本,我不可能那么顺利地逃出来,哪怕是之前,我被人抓走也不全是因为他,更何况就算你觉得波本失职,也没道理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解除他的职位。”

    琴酒有些危险地眯起眼角:“看来你已经完全忘记我之前和你说过的话了。”

    但羽柴寻不甘示弱,虽然他也不是很想和琴酒起冲突,但让安室透离开绝对不行。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依然有对属下的选择权,不是吗?”

    琴酒眼神瞬间冷下来,只是没等他说什么,安室透忽然开口道:“琴酒说的没错,这件事归根到底是我的失误,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

    安室透转过身,看向羽柴寻:“谢谢你帮我说话,但这确实是我的问题,你不用为了我跟他闹矛盾。”

    氛围一时间变得非常诡异。

    伏特加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不对。

    安室透一点都不反抗,甚至直言琴酒说得对……对方主动退出明明是好事,但他为什么觉得这对话那么诡异?

    尤其是最后一句话,伏特加表情古怪地往琴酒的方向瞥了一眼,见自家大哥面无表情,只是隐约能看见他额角跳动的青筋。

    “啪——”

    众人同时朝声音的源头看去。

    被临时叫来的值班医生战战兢兢地捡起被吓得掉在地上的眼镜,声音忍不住地有些发颤:“那个……我是过来做检查的……”

    “麻烦你大晚上过来一趟了,”羽柴寻率先开口,缓解对方的尴尬和恐惧,“你先进去吧,我等会儿就过来。”

    “……好的。”

    值班医生立刻点点头,只是转身的时候还被绊了一脚,显然被吓得不轻。

    羽柴寻:“……”

    因为这医生的一打岔,现场的氛围顿时变得更加奇怪,羽柴寻也有种说不上来的微妙,最后只好用自己还要做检查的借口暂时把这个话题带过去。

    羽柴寻的脸色已经非常苍白了,其他人看在眼里,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不过羽柴寻自己也清楚,这事不是就这么结束了,毕竟刚才他和琴酒谁也没说服谁,倒是安室透表示自己可以主动离开,但羽柴寻也不可能真的让他走。

    羽柴寻微微叹了口气。

    到时候再说吧。

    不过第二天,羽柴寻还没来得及去解决之前的事,就先迎来了一位让他有些意外的客人。

    “你还真是多灾多难。”

    羽柴寻正躺在病床上输液,闻言看了她一眼:“你不会是特意过来挖苦我的吧?贝尔摩德。”

    “我以为我只是陈述事实,”贝尔摩德挑了挑眉,“倒是你,我不过是出国做了个任务,你怎么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了?”

    “计划出了一点小失误,”在熟知自己本性的贝尔摩德面前,羽柴寻一向不会特意遮掩什么,没那个必要,“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贝尔摩德的目光落在羽柴寻手上的输液管:“我可是听说你差点真的死了……你确定这只是小失误?”

    “那天下雨,所以子.弹偏了一点。”

    羽柴寻语气很平淡,确实是小失

    误,如果不是因为雨水的影响,那颗子弹最多也只是打折他的肋骨,绝不至于让他差点没了命。

    毕竟她也不是第一天认识羽柴寻了,贝尔摩德光是听他的描述就大概能猜到羽柴寻那天做了什么,不过虽然隐约猜到了,但她依然觉得羽柴寻对某些词汇的理解多少有点问题。

    她半真半假地哀叹道:“你可别把自己真的搞死了,我还指望你帮我呢。”

    “暂时应该死不了,”羽柴寻认真地想了想,说道,“不过如果运气不好的话,我也说不准。”

    贝尔摩德:“……看来和你合作的最大风险,就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掉。”

    而且八成是羽柴寻自己作的。

    “这一点,”羽柴寻笑了一下,“你不是从一开始就很清楚吗?”

    “当时我可不知道你的‘病’严重到了这种程度,”贝尔摩德夸张地叹了一口气,露出一副像是被羽柴寻欺骗了感情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地喜欢找刺激呢。”

    “只是有时候忍不住想去赌一赌而已,”羽柴寻指腹压了压自己另一只手背上被细针管挑起的皮肉,笑道,“你不觉得那很有趣吗?”

    “我可没有那种奇怪的爱好。”

    贝尔摩德摇了摇头,想到什么,她忽然开口:“对了,听说boss给你换了监管人。”

    “而且,”她脸上露出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容,“那个人还是琴酒。”

    贝尔摩德在组织里虽然是神秘主义的典型代表,平时也很少出来露面,但这不代表她就对组织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事实上,因为她在组织里极为特殊的地位,她接收到的往往都是第一手情报。

    更何况朗姆那件事闹得很大,几乎是事情刚出来,她就听到了风声。

    这件事在她看来可比工作要有趣多了。

    羽柴寻:“……”

    这家伙果然是来挖苦他的。

    “老实说,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说起这件事,羽柴寻就忍不住地头痛,“按照我的估计,虽然朗姆在科修家族的事情上犯了点错,但也不至于让boss换掉监管人,毕竟朗姆再怎么说也是二把手,结果我的监管人突然就变成了琴酒,我自己都没什么心理准备。”

    贝尔摩德随手捏着摆在旁边柜子上的花瓣,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了羽柴寻一眼。

    “你果然还不知道啊。”

    羽柴寻抬眼看她:“什么?”

    但贝尔摩德却不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羽柴寻更莫名其妙了:“什么感觉?”

    贝尔摩德看他疑惑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反倒觉得更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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