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今天篡位了吗: 第76章 第 7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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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那种莫名的情绪和执念就像是种子一样在心底扎了根,安室透极力去无视那些东西,但它生长起来的枝叶却还是会在树底投下阴影。

    并且日复一日地越加繁密,直到阴影填满所有的缝隙。

    执念是很危险的东西,安室透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不是因为朗姆的命令。”

    “……什么?”

    安室透看着不明所以的羽柴寻,平静地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我之前跟你说交往,不是因为朗姆的命令。”

    “这些话其实我之前说过,但你好像一直没有放在心上,”安室透站起身走到羽柴寻的身边,“朗姆确实命令过我,但我之前和你说那些,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你。”

    安室透又想到了那个渔夫和魔鬼的故事,他曾经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像那个魔鬼一样为一个虚幻的念想执着数年,但执念这种东西真的没有任何道理可讲,安室透现在已经可以很熟练地无视所有说羽柴寻喜欢自己的弹幕,他以为自己是不在意的,但其实根本不是那样。

    他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更加在意。

    羽柴寻敏感地意识到安室透态度的变化,尽管对方的表情还是和刚才一样,语气保持着温和不会让人觉得冒犯的合适分寸,但他实际上给人的感觉却不是那样。

    安室透在羽柴寻面前仅有半臂不到的距离里站定,是足以避免肢体接触的安全距离,但羽柴寻后背压着办公桌的桌沿,却下意识有种无处可躲的感觉。

    他说着告白一样的话,却比其他任何时候都更具攻击性。

    羽柴寻不可能把这当成真正意义上的告白,先不提安室透的真实身份,更何况安室透现在表现出来的态度和羽柴寻理解中的喜欢也毫无关系。

    有一瞬间羽柴寻甚至下意识想到了前些天和琴酒的那场对决,在偶尔的几秒钟内,琴酒也曾用和现在安室透相似的眼神看过自己。

    与其说是告白,倒不如说是狩猎。

    而自己就是对方的猎物。

    安室透目光静静地看着羽柴寻,因为背对着灯光,他的眸色偏暗,所有的情绪波动都像是被刻意地藏在了阴影之下。

    羽柴寻不需要同情,他坚定地选择站在组织的那一边,那样其实更好。

    因为那样自己就不用对他心软,也不用瞻前顾后考虑手段的正当性。

    就像安室透对其他所有敌人一样。

    他只需要做他一直想做的事。

    ——越是没有得到过的东西,就越是容易产生不必要的执念。

    所以只要得到过就好了。

    羽柴寻显然也意识到了他的不对劲,他下意识地想往旁边闪避,但安室透先一步伸手压在了羽柴寻背后的桌沿上,他们之间依然没有直接的肢体接触,但羽柴寻也没有办法离开,只能状态微妙地被他困在那一方空间狭小的角落内。

    “……安室君?”

    也许是出于对他的信任,羽柴寻的声音没有多紧张,但还是带上了一点疑虑。

    “抱歉。”

    还是那种礼貌带着歉意的声音,区别只是,安室透这次说着道歉的话,却一点也没有收手的打算。

    那是一种不着痕迹的强硬。

    安室透微微偏了头,颜色绚烂的金色碎发垂落下来遮住半边瞳孔,他的余光不动声色地往门口瞥了一眼,压在羽柴寻耳边的声音温和如常。

    “我想追求你,可以吗?”

    “砰——”

    羽柴寻根本来不及回答或是反应,木仓声就响了起来。

    同时他还听见了玻璃碎裂的声音,显然,那一木仓直接打中他办公桌后面的玻璃柜,而那玻璃柜距离他和安室透仅有不到一米的距离。

    羽柴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感谢琴酒还是留了手。

    对,来的人又是琴酒。

    羽柴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又”,可能是因为这种情况真的出现了很多次。

    但之前就算了,琴酒对看不顺眼的成员都经常用木仓恐吓,朗姆这个二把手都没少被他威胁,可问题是他和琴酒前段时间不是才刚刚谈拢吗?!

    羽柴寻心说这翻脸得也太快了,而且一点征兆都没有!

    安室透表现得倒是很平静,因为站位视角的关系,他其实比羽柴寻更早就注意到了门外的人,虽然当时没看到琴酒的正脸,但会不敲门就直接进羽柴寻办公室的本来也没几个人。

    对所有接近羽柴寻的人都抱有杀意的选项就更是只有一个。

    羽柴寻正为琴酒这阴晴不定完全没办法预测的心情怀疑人生,安室透无声地站在他身后,下一瞬,对方的手臂就伸过来把他揽了过去。

    旁边散落着一点玻璃碎片,那其实是个类似保护的动作,安室透的力道也很温和,但距离的缩短带来的是一种更为严密的控制感,羽柴寻连回头都显得格外困难。

    这绝对不是平时的安室透能做出来的事。

    ——这两人今天都在发什么疯?

    羽柴寻忽然想到贝尔摩德临走前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她让他自求多福,现在想来那简直像是在预言,可是理由呢?

    再不济也总得有个征兆吧?!

    然而什么都没有,羽柴寻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只有安室透和琴酒这两人今天集体吃错了药。

    很有可能还是同一种药。

    安室透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神色冰冷的琴酒,直接把对方无视了个彻底,只是垂眼语气自然地继续问羽柴寻那个刚才还没来得及回答的问题。

    “你觉得可以吗?”

    “他拒绝。”

    羽柴寻连一个音节都没来得及发出,琴酒的声音就提前一步在房间里响起,语气压着凛冽的寒意。

    安室透终于抬了头,眼底什么情绪都没有:“你没有权利替他做决定,琴酒。”

    “我当然有,”琴酒嗤笑,“这句话你应该对自己说。”

    “又是以监管人的名义?”安室透声音平稳,“这样的理由——”

    “用不着那种东西,”琴酒的视线毫不掩饰地落在羽柴寻身上,“他也归我所有。”

    “这种你单方面认定的事也能算数吗?”安室透的声音还是很平和,羽柴寻却感受到安室透压在自己肩膀的指节更加用力地收紧了,“哪怕一次,他有承认过你吗?”

    羽柴寻觉得这话题发展得越来越怪了。

    安室透就算了,好歹人刚才在跟他告白——虽然羽柴寻觉得那全是台词,还是音画不同步的那种,但琴酒为什么也能跟安室透无障碍聊下去啊?

    羽柴寻努力回忆了一下几天前的事,很确信自己和琴酒除了合作之外完全没提起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但另外两个人显然不在乎当事人满脑袋的问号,还在说着在羽柴寻看来特别莫名其妙的话。

    到最后,甚至冒出来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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