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第一剑,先捅意中人: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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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被逼到了绝路,即将被诱哄着戴上镣铐的猛兽。

    他简直要从喉间发出呜呜警告和臣服之音,一遍遍无意义地叫着“小桃枝……”

    “我们不是……”不是说好了,是一生的挚友吗?

    明光期望她能停下来。

    不要再逼他了。

    可是碧桃好容易把他心墙撬动,怎么会允许他缩在震荡的墙壁之后?

    她逼得明光退无可退,看着他的后颈抵着一根桥栏,而后径直抬膝,跨过明光还试图向后挪动的腰身之上。

    坐实的瞬间,明光剧烈抽了一口气,浑身颤抖得碧桃都跟着他一起抖。

    那口气,那简直是他入笼入套之时无声的悲鸣。

    他难以置信看着近在咫尺的小桃枝极尽惑人的桃花眼,只觉得自己被缚仙索紧紧捆住,再没有了挣动还手的余地。

    碧桃压着他的肩膀倾身,偏头先是在他下颚的小痣上极其轻地亲吻了一下。

    像生怕惊飞水面上一只栖落的蝴蝶。

    明光转头欲躲,额头却正好抵在栏杆之上,到底没能躲过去。

    他又狠狠颤动了一下,后撑的双手无措地抓挠了一下水椿桥的地面,生生被他抓出了几道印痕。

    碧桃见他如此还未反抗,简直欣喜若狂。

    她再欲乘胜追击,一时间满心将要得逞的愉悦,没能掩盖住她对明光早已浮浪无边的内心。

    她没有按照计划再去试探亲吻明光的唇角,而是伸出了嫩红的舌尖,在明光的红色小痣上面舔了一下。

    小红你好。

    就一下。

    殊不知明光正在迷障和如坠云端一般的烈火之中沉沦,被舔了一下,他剧烈一颤,愕然无比地看向碧桃近在咫尺的眉目。

    只觉得一股难言的烈火顺着心脉一路烧灼而下,在耻骨下腹处汇聚成流。

    犹如失控的仙灵,冲天的孽障魔气一般,让他肝胆俱寒。

    连情爱都不识为何物的幼雏,只一下就被撩起了烈烈情欲。

    碧桃也是没想到,被顶得一愣。

    心道要遭。

    料下猛了。

    果然下一刻,明光如遭晴天霹雳,心神俱崩,双眸赤红如血,一掌拍在了水椿桥上。

    爆裂金灵冲体而出,却是全都是向下。

    水椿桥顷刻分崩离析,明光托了碧桃一把,以仙灵将她推送到对岸,自己则是伴随着轰裂碎石,径直落入了水椿桥之中。

    “咚”一声,这一次当真是烈火入水,熔岩熄灭。

    碧桃在飞掠到对岸之时,好歹一把揪住了尚在盘膝打坐的太极。

    但是落在对岸之后,她咬着牙,死死瞪着水椿桥下,明光却像只缩头乌龟,躲着她再不肯出来。

    估计已经顺着桥底下游走了吧。

    碧桃“嗤”地笑了一声。

    是活活被气得。

    明明敏感得要死,顶都顶起来了,竟然敢给她跑了!

    看她下界之后不“弄”死他!

    碧桃拉着太极回到宫殿之后,碧桃召唤了武医师给太极尽快疗愈经脉。

    而后径直跑到了自己宫殿的最上层,把在昏睡之中的占魁摇醒了。

    占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人形,但是碧桃掐着她肩膀,把她晃得刚刚恢复人形的脑袋,要从肩膀上掉下来。

    “明光刚才主动抱我了!”碧桃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占魁本来迷迷糊糊有些不耐烦,听到碧桃的话之后,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谁抱你?明光?是我认识那个明光吗?你说的是真的吗?”

    “明光那个榆木脑袋总算开窍了?!”

    “然后呢然后呢?!”

    “他抱着我,浑身滚烫,抖得不成样子,还强撑!”

    “哇哇哇哇哇——”占魁看上去简直像是比碧桃还要兴奋。

    “那可是明光哎,我平时看到他,都觉得压迫好强,从他旁边过呼吸都不畅,他好像是个假人从来都不会笑的!”

    “他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样子,他动情了这么激烈吗?”

    碧桃虽然恼恨明光最后魂飞魄散一样遁走,但是回想起他被自己逼得无路可逃的样子,兴奋得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她揉揉自己的脸,忍不住搓了搓似乎还被明光的大力勒得发痒的腰,说:“激烈到你想象不到。”

    而且如她所见所料,他那里当真顶起来,可以称之为顶天立地了。

    碧桃趴在占魁耳边蛐蛐了几句,占魁也不是什么没经验的,眼珠子快从眼眶里面飞出来了。

    占魁声音粗哑:“我去儿臂……那么顶啊。”

    “他被自己都吓死了吧哈哈哈哈哈!”

    “从水椿桥下跑的,那不是憋气溜走的小王八才干的事儿吗?”

    “我真的想象不出来,明光摸着河底不敢上来的样子哈哈哈哈哈——”

    碧桃也忍不住笑起来。

    她就知道不太可能纯靠逼迫和引诱,让明光真和她怎么样,如果明光真的那么容易搞定的话,碧桃也就不会遥望他百年之久。

    他这种人,必须彻底截断他的一切退路,下更猛的料才行。

    但今晚确实是意外之喜,至少碧桃知道,明光对她的在乎程度,是他自己都始料未及的。

    碧桃和占魁兴奋地聊到了半夜,这才下楼看太极。

    太极已经在武医师的疗愈之下,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

    碧桃肃容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问:“你可知你险些在五雷阵时魂飞魄散,还敢强撑雷劫,实在狂妄至极。”

    “你可知道,若今日你冒犯之人不是明光玄仙,对方爆体的高阶仙灵,顷刻之间就能令你神形皆灭!”

    “若不是他与我及时为你切断仙脉,引渡邪晦,你会成为一个飞升的魔障,被送入囹圄宫待审,或许未等上赦罪台,就要五内皆崩。”

    “你为何会在年逾八十之后飞升?”

    “你究竟有何魔障?细细说来!”

    太极盘膝在长榻之上,闻言不顾武医师的劝阻,下榻跪地。

    跪在碧桃面前,一双阴阳异瞳执拗锁着她。

    “我只是……只是想再见碧桃仙姑一面……”

    碧桃要问,太极不敢再有隐瞒。

    他确实一直执念成魔,若非所在星界并非玄星界,他恐怕早就走上了邪路。

    少年之时唯一的救赎和敬仰,在某一日为他赐名之后,便一去不返。

    身边之人,分明身强力壮,却相继莫名死去,最后就连尊为父亲的武医师也骤然撒手人寰。

    踽踽半生,他转头依旧举目无亲,孤苦一人。

    而他心细如发,敏锐异常,其实早在那些幽天的功德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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