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匙: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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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希望公安部门在耿祈年这个案件的侦办上留有瑕疵、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我现在在分局这个层面很无力、能做的工作有限,这有我个人能力的问题,但客观来说,我也确实无人可用、找不到抓手。就这样草草交差,我是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的。”

    郭颖才绷着脸没有接话,两人之间的沉默让宋魁如坐针毡。

    良久之后,郭颖才问:“说吧,想用谁?”

    宋魁赶紧道:“我以前的老部下,汝固县的公安局局长李卫平。”

    “为什么非他不可?”

    “一来,他是个老刑侦了,侦破过不少大案,业务能力上是绝对拔尖的。二来,他这些年在县上的成绩也不错,有胆魄、敢干事、能吃苦,把青湖分局和耿祈年这个案子交给他管,我能放得下心。”

    “你倒放下心了,有些人到时候给你扣个任人唯亲的帽子,你怎么解释?”

    “所以我这不是先来请示您了嘛。”话说到这份上,宋魁也就不藏着掖着,一股脑道:“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何况,不能因为他是我的老部下,我就害怕别人对我指指点点,就刻意忽略他这个人选、甚至回避用他。按总-书记的精神,干部任用上,只要出于公心,唯才是举,只要是贤才,那不论亲疏都可以用。不唯亲、不避亲,真正从实际工作出发举才,这才是践行‘立党为公、执政为民’。您说对吧?”

    “你啊你,”郭颖才抬手点点他,“总-书记都给你搬出来了,一套一套的。”

    宋魁忙问:“那您看行吗?局里这面,我争取党委班子支持,主要就是县上那边……”

    “我在你眼里是不是特别好说话?又把我推前边给你干活是吧?”

    “那我不敢……”

    郭颖才瞪他一眼,既没拒绝也没答应:“我考虑考虑,你先回去吧。”

    第 77 章、      虽然当面没有表态,但宋魁回来后第二天,周四的晚上,郭颖……

    虽然当面没有表态,但宋魁回来后第二天,周四的晚上,郭颖才还是通知他:“上会研究吧。”

    这就是领导已经默许了的意思。

    江鹭知道后,不免担心这个人选由他提出来容易遭人置喙,“你跟大平这关系,这事传出去了,不会有人又拿这针对你吗?是不是委婉一点……”

    “怎么,别人能提我不能提?既然是为了工作,那有什么不能大大方方、堂堂正正提出来的?”

    “我是觉得这节骨眼上,你做什么都会被人拿着放大镜挑刺、成为众矢之的。换别人提不行吗?”

    “我要是因为怕别人检举抹黑就自缚手脚,什么都不敢干了,还当什么一把手?既然坐这个位置,就得敢担这个责。用谁不是用,为什么不能是大平?再者,如果我是出于私心,那我早都想办法把他弄回来了,还需要等到现在,让他回来接这么个烂摊子?我跟他这么多年的关系,我不得给他提级、挪个好去处?”

    江鹭见他一副犟脾气又冒出来,怕他俩话不投机争起来,打扰秋秋复习,没再多劝。

    干一把手的,没几个耳根子软的,尤其是他们拿准了主意要达到某个目的的时候,那任谁说任谁劝也是无济于事的。

    这也许可说是一种刚愎自用,一种独裁专断,也往往令下属们诟病不满,但设身处地去想又并非不可理解。

    到了一把手这样的位置,耳边充斥的声音往往是嘈杂的、聒噪的,如果没有过滤掉这些杂音的能力,如果听谁说都觉得有几分道理,那一局的发展恐怕不是时常改弦更张、朝令夕改,就是干脆畏首畏尾、原地踏步了。

    她一收声,宋魁便心虚,反省刚才是不是音调高了,语气重了,赶紧挨过去,用胳膊肘蹭蹭她:“老婆?”

    江鹭故意不应,瞥他。

    “鹭宝,你别不说话,我错了。知道你是为我着想,我不该那么大声……”

    “错了就靠嘴说呀?”

    “那给补偿。”他捧住她脸颊猛亲几下,捋着她背哄:“顺顺毛,不气了。”

    江鹭推他脸:“谁稀得要你这补偿。”

    他硬凑不躲,“必须要。”

    “你强买强卖啊……”

    后半截话被他强硬吞下,粗重的吻旋即铺天盖地压下来,江鹭被他压倒在沙发上,推他不动,勉强才寻到一丝缝隙,从这近乎令她疼痛的吮吻中逃开些:“还在客厅呢……你女儿要是出来……”

    听她说女儿,他一顿,几分慌乱地松开她停下来。江鹭以为秋秋真从房间出来了,也张皇了一瞬,但待他挪开山似的挡在她眼前的身子,才发现他又是作弄她、吓唬她呢。

    瞧他一脸得逞的笑意,江鹭无语至极:“你三岁!”

    他嘿嘿笑声,“刺激不?”

    “刺激屁!”江鹭缓口气,踹他一脚:“我看你想挨揍!”

    有了徐北强的停职表决结果在先,关于青湖分局局长代管人选在会上讨论时,李卫平在宋魁的支持下,得到了党委班子的过半同意。

    很快,他的代管流程也紧锣密鼓地走完了。一月末,他回到青湖分局,到任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组织人手调查耿祈年的死因。

    李卫平是宋魁一手培养起来的,在他手下跑案子这么多年,他了解宋魁做事的风格。但凡哪个案子有丁点瑕疵、疑点,他都不可能就这么得过且过地放下,非得要查个清清楚楚、查到心里头有底儿了、踏实了才行。

    到任的头天,宋魁除了跟他交代全局工作,另一件事就是安顿他:“把耿祈年这个案子再好好地查一查,他牵涉到这么重要、敏感的一个项目里,身上不仅仅是背着巨额债务,恐怕还牵扯涉腐问题,绝不能轻而易举地就排除他杀。这个案子是一个线头,如果能揪住这个线头抽开,那后面的这团乱麻也就理顺了。另外,不要搞得太声张、阵仗太大,适当控制一下影响范围。”

    在有限的代管权限之内,李卫平只有亲自挂帅,挑了两个年轻干部上来一起跟他跑这个案子。

    马上临近春节了,他却干劲儿十足,像找着了当年在刑警队的感觉似的,热血沸腾、精力充沛,指挥着两三个人,没几天功夫就把案卷和手头的证据又全面梳理了一遍。

    诸多努力之下,曾被涵丰西路派出所以赌博为名采取强制措施的耿祈年小区物业保安钱钢,重新进入了李卫平的视野。

    正是大年初二的晚上,江鹭和宋魁从父母家吃完饭回来,刚到家,李卫平的电话就打来了,连声拜年的问候都没有,上来就直入主题:“魁哥……哦不,领导,在家吗?过去给你汇报个情况。”

    这个李卫平,还跟当年一样,一办起案子来进入状态,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大过年的,他自己不休息陪家人,半晚上了还要跑来汇报工作。

    宋魁瞥眼江鹭,今天秋秋跟她表哥堂弟住爷爷奶奶那儿,仨孩子闹着放炮玩,没跟他俩回来,他正准备趁这大好时光跟江鹭好好放纵放纵、独享亲密二人世界呢,连在哪儿做、用什么姿势都想好了。没想到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了个扫兴的。

    也罢,没有重要紧急的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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