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陵往事: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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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高孝瓘还是有些许吃味,一边往她身上套着外袍一边嘀咕:“要不是还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老子真的就吃醋了”

    郑子歆拧她一下:“行了,穿上衣服,陪我一起去”

    “感觉怎么样?”夏淼微微睁开眼就看见她坐在榻边,白衣乌发,唇角含笑,船舱里有些挤,她往里边靠了一点,别过脸。

    “没事”

    “没事我便走了”

    郑子歆起身,绝口不提她身中奇毒的事,夏淼却蹭地一下从榻上弹了起来。

    “等等!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竟能用药压制毒性。

    “我?”郑子歆回转身来,唇角笑意不减,端的是自豪。

    “董奉第十三代传人,荥阳郑子歆”

    夏淼震惊不已,上下打量着她,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不可能……怎会是个女子!你是在骗我对不对?!告诉我你是在骗我!”

    她略有些激动赤足从榻上扑下来扯住她的裙摆,被高孝瓘一掌拂开。

    “疯子”

    “我为什么要骗你,于我有什么好处,倒是你谎话连篇”

    郑子歆淡淡道,将手伸至她面前,被人犹如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攥住。

    “我……我不信……除非……除非你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在她拿出了师傅赠予的玉佩后,夏淼终于将一切和盘托出,原来她不是三木家的旁支,而是三木家的少主,怪不得一路上都有黑衣人在追杀她。

    室内一灯如豆,映照的每个人脸上都讳莫如深。

    夏淼略显艰涩的开口:“我从出生起就得了怪病,大夫说我活不过三个月,后来一位高人云游到此以毒攻毒治好了我的病,只是后遗症就是每个月都会毒发一次,毒发时忽冷忽热,犹如万蚁噬心,痛不欲生,并且……”

    她停顿了一下,眼里浮现出了痛苦的神色:“停止生长,永远都是八岁的样子”

    郑子歆眉头一跳,好霸道的毒性,怪不得她闻所未闻。

    “这毒,叫什么?”

    夏淼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娘未曾告诉过我”

    “那你今年多大了?”萧含贞挑了挑眉头,目光在她身上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啧啧称奇。

    “刚满十八”夏淼说着,看了郑子歆一眼,那个人面无表情,似在沉思。

    高孝瓘接了话:“你既是三木家的人,那么该知道金蚕蛊的下落吧,实不相瞒——”

    她看了一眼郑子歆,将她的手攥在自己掌心,“歆儿也需要金蚕蛊救命”

    夏淼露出苦笑:“你觉得,我这个样子怎么打理族中事务,便是出门也不许的,父亲觉得我是族中耻辱不把我赶出家门就不错了,金蚕蛊是族中秘宝,我怎么可能知道”

    “你——”高孝瓘还想说些什么,被郑子歆轻轻回握住了。

    “我们相信你说的都是实话,对了,你说的那位高人是不是我师傅君迁子?”

    夏淼低下头,眼底浮现出了一抹歉疚,她深吸了一口气,又抹去了。

    “不知道,不曾听母亲提起过名号,只依稀说到过是一位仙风道骨的男子”

    郑子歆眸中浮现些许失落:“这样啊,那你好好歇息吧”

    官柳动春条,秦淮生暮潮,楼台见新月,灯火上双桥。

    金陵自古都是繁华之地,才子荟萃,商人云集,而秦淮河岸更是莺歌燕舞,灯影浆声更添旖旎,风月之地除了寻欢作乐,消息来往流通也比别处更迅捷些。

    高孝瓘的一处秘密据点也设在此处,早在渡口她们就弃了大船,乘一叶扁舟入了秦淮河,七拐八拐后停在了一座脂粉楼前,几人下船,皆作男子打扮,如往常恩客一般大摇大摆进了花楼。

    不同的是引路老鸨却将人带入了后院,一座僻静的阁楼里。

    “公子,这里清净些,若是住的不习惯一定要告诉奴家,奴家再为您安排别的住处”

    这话说着目光却瞥向了郑子歆,眸中难掩好奇。

    早就知道公子已娶妻,这还是头一次见呢,虽做了男子打扮,但仍旧唇红齿白,风度翩翩,极俊俏的。

    老鸨的职业病犯了难免和手底下的姑娘做了个比较。

    郑子歆似有觉察,微微皱起了眉头。

    高孝瓘轻咳一声打破寂静:“这是我夫人,今后也是你们的主子,对了,我托你们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有一点眉目”老鸨从袖子里摸出来一张纸递给她,“上次公子托人捎来的牌子我们几个花魁明里暗里摸排了几天,发现是血衣门的人”

    血衣门是江湖上近来才兴起的杀手组织,臭名昭著,不分好坏,不问缘由,只要给钱就做买卖,怪不得她手底下暗卫查不出了。

    “有劳了”高孝瓘将纸收好揣进怀里,“还有一桩,再替我查查金蚕蛊的消息”

    老鸨掩唇而笑,挥了挥帕子,一阵香风扑面而来,“这个还需要查啊,满大街都是了,有说早在三木家灭门的时候就被付之一炬了,有说被一武艺高强的黑衣人带走的,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

    “我要的自然不是这些小道消息,你们姑娘伶俐,自然能分辨真假”

    “那是自然”老鸨得意一笑,花枝招展,“爷就请好儿吧”

    萧含贞一阵恶寒,在人走后暗暗跟郑子歆嘀咕:“那老鸨风骚死了,一个劲儿跟你家相公抛媚眼,你是没瞧见,我一个女的见了骨头都酥了半边”

    郑子歆目不斜视,略有些口渴,端起桌上一盏茶喝了。

    内心冷笑:骚?她才不喜欢明骚的,她只喜欢表面上冰清玉洁,在床上放浪形骸的。

    等入了夜,高孝瓘才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闷骚,她二人鱼水之欢已有半年,郑子歆早就被调教的风情不似少女般青涩,举手投足间多了成熟女人的风韵,冷清和娇媚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情在她身上完美糅合在了一起,迷的高孝瓘五迷三道的。

    不过轻轻一个眼神暗示,欲说还休的笑意,她就觉得热血涌上头顶,去撕扯那人衣襟,郑子歆止住了她的动作,唇角含了笑意。

    “别动,我自己来”

    高孝瓘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恨不得代替那只慢吞吞的手狠狠把她的衣襟撕碎,把人压在身下做她想做的事,然而又带了一些隐秘的期待,难以抑制的兴奋,目不转睛看着她。

    郑子歆自己脱一件也替她脱一件,很快,两个人都只剩下了肚兜和亵裤,隔着轻薄的布料蹭上去那里已经一片黏腻。

    郑子歆俯下身趴在她的胸口上轻笑:“夫君等不及了吗?”

    妈的,居然被压了。

    高孝瓘搂住她的腰想要翻身的时候又被人用吻压制了下来,她的吻技不成熟却透着热烈,高孝瓘不甘示弱吻了回去。

    胸口有些酥酥麻麻的,她不曾在意,只想一心一意上了她,谁曾想郑子歆却是个光打雷不下雨的,高孝瓘急了,双腿缠上她的腰身想要把人翻过身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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