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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是雍正嫡次子》 200-210(第2/15页)
心血,自然不会想聘回一些无德之人败坏医院的风气和名声。
韦高宜同样点点头,然后提出问题:“殿下,即便这次新招学徒,恐怕依旧是杯水车薪。”
弘书道:“孤知道,所以孤有个想法,除了学徒外,孤认为,医院或许需要一个完全不同于学徒身份的存在,他们不和大夫学习医术,只需要懂得一些基础的医理,可以按照大夫的诊断和方子进行抓药、熬药、上药、换药这些工作。看顾住院的病人之事也可以交给他们,不过他们只负责病人的病情相关,日常的吃喝拉撒还是由病人自己负责。”
“呃,这不就是打杂的?”韦高宜十分直白地道。
弘书:“……不是打杂,他们也是要懂医理的,只是不用懂得特别深,孤觉得,可以称他们为护士。”
“护士。”叶桂和韦高宜默默咀嚼着这两个字,“可是取爱护病人之意?”
“也可以这么解释。”弘书开始详细给他们讲解自己所知道的护士职责。
听着听着,韦高宜咂摸出些味道来:“殿下说的许多用词……好似都比较适用于女子?”
弘书没有否认:“这些特质,确实是女子普遍拥有的,当然,男性也不是做不到。”
韦高宜却敏锐地察觉到什么:“但殿下,您还是更想用女子吧?”
弘书看了他一眼,大方承认:“是,孤更想用女子来做护士。”
并不是性别歧视,认为护士只能女的做,男的不配或者不应该来做护士,只是因为,现在,能给女子做的工作实在太少了。
想将女子一步步从家庭中拉出来,首先要做的,是给她们在这个社会中提供更多的活路。
叶桂蹙眉,却没有直接提出反对,而是道:“民间男女大防虽不如大户人家那样严重,但照您方才说的,若是全用女子,免不了要和男病人肢体接触,这恐怕……”
不说外界风评如何,只说那些女子的家里和她们本身,恐怕都少有能接受的。
“孤知道。”弘书当然明白,“所以孤想的是,对外先招聘一批愿意来做这个的妇人,将她们培训出来,然后从京城的育婴堂选一批男孩和女孩,令他们跟着这些妇人做护士学徒,男孩去照料男病人,女孩照料女病人。这些妇人负责教导、指道,对外就说是聘来照顾管理这些孩子的,如何?”
叶桂和韦高宜对视一眼,拱手道:“殿下此策实乃仁策。”
三人就此商量了一下此事的章程和日后的安排管理。
“…这些孩子无处可去,还是要给他们提供住处统一管理…年纪大了,也得提前给他们安排好去处…”
“…男孩子有天赋,其实也可以收做学徒,天赋不够的话,若他们愿意,可以安排到军队里去跟着军医,也是个出路,女孩子…”
说着说着,弘书突然一拍大腿:“对,叶老、韦老,你们觉得,这次招聘,招几位女大夫专设一个妇科如何?到时候女孩中有天赋的也可以跟着女大夫做学徒。”
“这……”叶桂捻了捻胡须,有些迟疑。
韦高宜则十分干脆:“我觉得可以,苗寨里的巫有不少都是女子,也没什么不好,我觉得咱们还可以请一些苗巫前来交流医术。”
好家伙,他还只是想增加几个女大夫,韦老这就已经想着学术交流了,该说不愧是‘留过学’的人吗?
弘书赞叹,两人一起看叶桂。
叶桂胡须都被搓成了一绺:“应该…可以?”
“好,达成一致!”弘书拍手,“那这次新招聘的二十人,就十男十女。”
叶桂:“……”
说到快回宫的时辰,几人才结束这场内容详实的会议。
弘书等着手下去找早早就不耐烦开会溜出去玩的福惠,让叶桂和韦高宜不用陪他。
叶桂先离开,韦高宜踌躇了一下,声音略低地问道。
“殿下,郎…兴昌可是回乡去了?”
第202章
距离郎兴昌离开也有一年半的时间了,韦高宜当初决心同郎兴昌划清界限,是因为他觉得给皇后看这种不治之症,最后逃不过一个死字,不想连累郎兴昌。
所以当着太子的面和郎兴昌划清界限后,他刻意不去关注郎兴昌的情况,也就不知道郎兴昌被弘书“委以重任”的事。
因为郎兴昌离京的时间和弘书去四川的时间没有隔多久,他一直以为郎兴昌是随弘书去了四川,弘书回来时身边没有郎兴昌,他也以为郎兴昌是被留下保护明安图了。
但现在,明安图回京已有半年多,郎兴昌还是一点儿音讯没有,逐渐确定自己大概不会给皇后陪葬的韦高宜主动去找人打听,也只得到了郎兴昌去年正月就离开的消息,至于为什么离开、去干什么,完全打听不到,这一年半也没有传回任何消息。
韦高宜哪里还能坐得住,正想借着给皇后诊脉的机会问问,弘书先来医院了。
弘书将他的表情全看在眼里,韦老虽然一把年纪了,表情却和他的性格一样直白。
满脸写的都是“他一定是不耐烦太子身边的束缚回乡娶妇去了,一定不是私自去找鲍良帮他报仇死在外边了”。
不由失笑:“韦老放心,是孤派他去做一件秘事,前不久还收到他的来信。”
韦高宜满脸的剧情顿时烟消云散,是办差啊,那没事了。
至于办什么差?不好意思,他没兴趣,有时间关心这个还不如去实验室看看他的培养菌有没有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寻死。
——自从知道抗生素是弘书研究化学偶然弄出来的后,仁心医院的大夫人手一本弘书给的化学笔记,医院里也搞了个化学试验室,毓庆宫里那几个专门负责实验制备纯碱等一些化合物的小太监都成了他们的座上宾。
看着韦高宜匆匆离开的背影,弘书微笑摇头,看来“菌在哪里都能活,就是实验室不能活”的buff已经在大清开始发展地盘了,还好他的实验室没有被传染。
回宫的马车上,侍卫正在汇报。
“……曹家当初虽然抄家,但所抄的家产只够填补曹頫任上亏空,而骚扰驿站案所欠银两并未补足,曹家不知从哪里打听到,若能将这些银两都还上,曹頫便能免去牢狱之灾。曹老太太便做主,典卖家中地亩替曹頫补足欠银,却不想在典卖的过程中,有下人弄鬼,本该能卖数千金的地亩只拿回了一千金,他们发现之后下人却已经无所影踪,去找买家人家也不认……曹家回京之后于吃喝场面上据说并无多少俭省,遭此之劫后内里窘迫,已经开始典当度日,偏偏前段时间还被贼寇盯上,趁夜盗窃,又损失不少……”
弘书问道:“他们家没有报官?”
“报了。”侍卫回答。
弘书皱眉:“一个下人、一个盗贼,官府一个都没有抓到?”
“目前还没有。”侍卫迟疑了下,主动解释了一句,“下人潜逃之事,曹家或许是觉得丢脸,并没有第一时间报官,而是自己寻找,后又托人不成,才报了官。顺天府接了案子,但过去时间太长,已经找不到什么线索。盗贼之事,曹家倒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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