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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是雍正嫡次子》 210-220(第10/14页)
”
女儿孙子差点被害,岳钟琪一定不会徇私枉法,对那些淫祠□□手软。
“岳大人,你也是老臣了,应该明白,这次打击那些淫祠□□固然要紧,更重要的却是要借此机会摸清、掌握这些教派的虚实,最好能削弱一些他们在藏地的影响力。”弘书说起正事。
岳钟琪面色严正:“殿下放心,臣明白。”
格鲁派完了,第日寺自然也没了用处,不等其他教派盯上这个地方,胤禛就下旨,废去弘历的活佛弟子身份,贬为庶民,圈禁于此。后宫谨嫔也没落下,废除封号和嫔位,打入冷宫。
至于弘晟和弘昇。
弘晟前科太多,已废无可废,便下旨圈禁。诚亲王胤祉教子无方,降为郡王,以儆效尤。
弘昇废为庶民,圈禁于家,其父恒亲王教子不严,罚俸三年,以儆效尤。
据悉,旨意下到诚亲王府当天,卧床的诚亲王大笑三声,吐血晕厥。
恒亲王自接到旨意后也闭门不出,终日在家借酒浇愁。
这些皇家秘辛只在少数人口中流传,大多数人在报纸报道了菜市口日斩两百人的盛况后,便把这件事放在了脑后,纷纷关注起最新的热点——选秀来。
端午节才过,京城中,一辆辆骡车载着各色各样的秀女,汇集在神武门外。
阴雨绵绵后难得的大晴天,弘书让人将躺椅搬到院内,一把折扇盖在脸上,晃晃悠悠地晒着太阳,耳边充斥皇太子喀嚓喀嚓吃竹子的清脆声。
“六哥,你怎么还在这儿?”福惠跑的一脑门子汗,一把拿过弘书脸上的折扇给自己呼呼扇。
朱意远连忙吩咐人去给端水拿脸巾。
猝不及防被阳光晃了眼睛,弘书瞪了弟弟一眼:“我不在这儿要在哪儿。”难得能安静休息会儿,为什么要有弟弟这种不懂眼色的生物。
“当然是回宫啊!”福惠不怀好意地笑道,“今儿个秀女入宫欸,这次不是要给你选妃,六哥你不就不好奇我未来的小六嫂长什么样吗?”
“六嫂就六嫂,什么小六嫂,不伦不类!”弘书夺过扇子敲在福惠头上,“还有,谁告诉你这次要给我选妃了?”
“啊?京城都传遍了!”
第218章
说京城传遍并不是福惠的夸张之语,而是描述事实。
在弘书看来,他还有两个月才满十三,但在除他以外的所有人观念里,他已经十五岁了。
男子十五束发,这已经是可以顶立门户的年纪,不少人在这个年纪甚至已经做父亲了——譬如他的某几位叔叔和爷爷康熙。
而他不仅是中宫嫡子,更是明旨确立的太子,这一次选秀不仅仅是他的后院会进几人、满汉蒙各占几位,更牵动人心的,是他的长子会于何时、由何人生下。
虽然他还没有登基,但有些人已经开始筹谋在下下一代皇位更迭上能吃到多少好处了。
弘书于这些并不是一无所觉,不过他并不在意,民间议论便议论吧,百姓们缺乏娱乐活动,八卦八卦无关紧要之事也好。至于暗流涌动的朝堂,他却是盯得紧紧的,这是一个摸清各方关系网的好机会。
但或许是雍正十年正月里那场拐子大案的头开的不好,月前才给惠太妃办完葬礼的皇室,又接连迎来两道噩耗。
诚郡王胤祉、恒亲王胤祺竟于一日内前后脚去世!
整个宗室和皇宫都忙碌了起来。
比起惠太妃,一亲王一郡王逝去带来的波澜可大太多了,虽然这两位刚被下旨降爵、申饬过,丧事却也不容忽视,偏偏胤禛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又病的起不了床,弘书作为太子,不得不扛起更多担子。
国事、丧事、家事,弘书一时忙的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自然也就没空关心其他事。
也就不知道,这次选秀因为某个人的突然参与横生了许多波澜。
“我的儿,是不是又熬夜了,怎么瘦成这样。”乌拉那拉氏心痛的拉过弘书,摩挲着他明显消瘦的脸颊,“这么累就不要过来了,多休息。额娘这边好得很,不用你操心。”
即便忙的脚不沾地,弘书也不忘每天来看望额娘,不为别的,只求一个心安。
这次阿玛病倒,让弘书不得不正视阿玛在历史上只剩下三年的寿命,而他并不知道具体去世时间、只知道是在阿玛之前的额娘,就更是压在他心上的一块巨石。
他怕,怕哪天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不想听到的消息。
怕,他在不久的将来,会接连失去双亲,只剩下孤零零一个人。
心中波涛汹涌,弘书面上却只是安抚一笑,轻轻蹭了下额娘摸他脸的手,略微带些撒娇的口气道:“就是太累了,所以才来找额娘安慰。”
乌拉那拉氏心霎时软的一塌糊涂,不再谨守着规矩,将弘书搂进怀中揉肩:“我的儿!”
难得的温情时刻,弘书只管放空脑子享受。
可惜这样的时间并不能持续太久,弘书站起身,冲额娘告辞:“今日要出宫去看三叔和五叔,会在宫外耽搁的久些,额娘你要好好用膳,也遣人去催催皇阿玛好好用膳。”
老小老小,他额娘还好一些,尤其他阿玛,让他吃口饭比喝药还难。
“知道了,少操些心。”乌拉那拉氏给儿子整了整衣领,目送他离开。
伺候的人见她精神尚好,抓紧机会上前禀报:“娘娘,昨儿个齐妃娘娘和裕妃娘娘遣人来问,秀女入宫也有近月了,您可有想要见见的?”
乌拉那拉氏有些恍惚:“已经快一个月了吗?”
“是。”
乌拉那拉氏略略回神,先问了另一件事:“懋妃近日可好些了?”
选秀本是三个妃位一起负责的,但懋妃宋氏几天前却突然晕倒,本以为是苦夏中暑,谁知叫来太医一瞧,竟有些油尽灯枯的苗头。
“太医说,仍需卧床修养。”
乌拉那拉氏叹了口气:“也是个命苦的,去库房取些用得上的药材送去,叮嘱御膳房和内务府,懋妃那边想要什么都好好准备。”安排完这件事,她才回答一开始的问题,“告诉齐妃和裕妃,不必见了,请她们将秀女的情况整理好,送来给我便是。”
虽然这次不用给儿子选人,但乌拉那拉氏也不能完全放手,后宫进人、哪个秀女与谁家孩子相配可赐婚,这些都不是齐妃和裕妃能插手的,当然也不是她能完全决定的,她会整理出一个初步意见,然后递给皇上。
后宫进人皇上大概率会依着她的意见,赐婚皇上肯定会有自己的考虑,只是以皇上如今的身体状况,也不知有没有精神思考这些。
想着,乌拉那拉氏又幽幽叹气:“如今真是一宫病号了。”
宫里一宫病号,诚郡王府和恒亲王府也没差多少,府中接连出事,两府的王妃年纪都不小,也双双病倒,恒亲王府好歹还有个世子能主持大局,诚郡王府却是这么多年都没能请立下第二个世子,以至于此等时刻,府中两个年纪稍大的下一代竟是明争暗斗起来。
应付完两个想要讨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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