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1、水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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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郊外的夜晚一向很安静,尤其我挑选的盛繁花都小区入住的业主还不多。

    附近也没什么热闹的商业街小吃摊子,入了夜只剩下“嘒嘒”蝉鸣和“哗啦”的风吹树叶声。

    小区里种了很多夜来香,黄色白色的花挤在绿叶里,路灯不算很亮。

    风一吹过,恍惚间就像无数双细小的眼睛在闪烁,明明灭灭,又带来馥郁到让人头晕脑胀的香气。

    我看着影子在水泥地上变换成不同的样子,时而拉长时而矮小,渐渐的,水泥地上的影子长发及腰。

    望了眼天空,正巧,又是满月,十六的月亮果然格外地圆。

    我在六月前剪了短发,很短,将将挂在耳边,现在也没长多少,只险险够着下巴。

    前几天我咨询过医生,但我的心理状况好像没什么问题,或许问题出现在某些改变我长久以来固执遵守的世界观上。

    没事,问题不大,不影响生活就好。

    现在是盛夏,小区里的池塘蛙声一片,有些聒噪,但夏天就该是这样的。

    我穿着很符合夏天的清凉短裤,看着影子静静地追随我,有时在我前面,有时和我并肩,有时又落到了我身后。

    风吹过的时候,影子里的长裙也跟着摇曳。

    怪好看的,我想,明天我也得找条长裙出来穿。

    我所住的楼栋离小区门口不太远,很快就到电梯口,摁下13层的楼层键,电梯里只有我一个活人。

    小区电梯的冷气开得很足,我得避开出风口,用掌心安抚我因为过冷激起的鸡皮疙瘩们。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电梯灯有些暗,但也还好,就是我看到保洁阿姨擦得锃亮的电梯门上折射出模糊的人影。

    长头发,白色长裙,还差个大红唇。

    看这模糊的样子都知道至少得是个气质大美女。

    我唏嘘了一下,像我这样日常短袖t恤配大裤衩的,除了偶尔好好打扮的时候人模人样,其它时候都是恶心穿搭。

    出于某些猜测,我前段时间还特意去了解了小区建成以来,有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死亡事件。

    结果发现这个小区难得的太平,连个工程事故或者想不开跳楼的都没有。

    虽然电梯灯暗淡得只能照个影,但好在很快就到我家所在的楼层了。

    据我的观察,我这层目前还只有我入住,所以声控灯在我反复报修,并且物业积极换新依然不争气地坏了以后,我就放弃了。

    物业倒是很积极地告诉我,明天会让维修师傅来检查走廊的电线电压,争取用最快速度处理好声控灯不亮,或者太暗的问题。

    挺好的,每个月的物业费没白交。

    随着我的脚步声,声控灯也晃晃悠悠地亮了起来,那微弱的光好像在告诉我它真的努力了。

    我叹了一口气,大概是走廊太空荡安静,以至于叹息声都有了重音,我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告诉它们要冷静一点。

    回到家我就打开全屋灯光,在暖黄的灯下安逸地窝在沙发上,思考今天是点外卖还是泡泡面。

    “哐当、哗啦——”

    我被吓得立刻坐直了往厨房看去,隔着透明的玻璃门发现,我基本不用的碗筷从碗柜里滑出来碎了一地。

    算了,碎碎平安,我一边安抚自己一边决定好今天的晚餐。

    煮个老母鸡汤面加肠加蛋。

    然后慢吞吞地起来,准备去收拾厨房那一摊子狼藉。

    唉,没想到我万般谨慎,还是被碎片扎破了手。

    鉴于我有点晕血,我快速地检查了一下伤口无陶瓷玻璃渣滓就不想管了。

    反正也没多大伤口,开个水龙头一冲,就只滴了几滴血。

    “砰”地一声厨房的窗户被风吹开了,伴随着“呼呼”风声窗帘飞舞。

    为了避免弄脏窗帘,我不得不在扎好垃圾袋后,去卧室找到医药箱,并用创口贴贴上这两三天就能自愈的伤口。

    等我贴好创口贴后,厨房的窗帘也安静了。

    想了想我还是把窗帘拢在一起系上,免得下次它飞起来打翻别的东西。

    所以还是随便吃泡面吧。

    简单省事,至于吃哪个口味就看是哪个幸运泡面被我选中了。

    拉开存储食物的橱柜,满满一橱柜的速食食品很能给人安全感,我闭上眼睛仿佛选妃翻牌子一样随意一摸——

    这个触感有点凉,有点丝滑,还挺细腻,蹭着我的手指反摸回来了。

    鸡皮疙瘩们不争气地冒了出来。

    完了,我绝望地想,我已经病入膏肓到这个程度了吗?幻听幻视就算了,现在还能幻出触觉。

    我猛地睁开眼,决定看看自己摸到了什么东西。

    很好,是红烧排骨面,好久不见了啊爱妃。

    刚刚那一紧张的,后背全是汗,衣服贴在身上黏腻腻的,加上厨房窗户没关上,风一吹就好像有个人趴我背上,瘆得慌。

    这联想也太恐怖了,我决定忘记。

    烧了壶水,我准备趁这点时间冲个澡,让热水冲淡一切恐惧!

    浴室热气氤氲的,在花洒下我感觉自己重获新生了,那种背后发毛心里发寒的感觉减淡了很多。

    不过这个水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花洒的水顺着发梢往下滴,原本透明的水流渐渐多了淡淡的红丝,慢慢地血色越来越浓······

    “滴答、滴答”。

    花洒的水不小心弄到了眼睛,我一时间睁不开眼,胡乱拿手擦了一下脸,勉强睁开眼睛。

    鲜红的血色水流里有什么挣扎着要凝出形状。

    我当机立断按下出水开关,断了祂的水!

    就在这时,浴室地面的积水颜色迅速由淡转红,像沸腾一样不断冒出水泡。

    我想抬脚离开,脚却像生了根一样被这层薄薄的血水紧紧吸住。

    大脑因为加载了超过常识的内容而暂时宕机,好在很快恢复运转。

    我想,我大概是眼花了,又或者犯病了。

    血色的水流从脚下攀爬缠绕到小腿,又渐渐向上,仿佛多情的藤蔓。

    就是在不熟的情况下,祂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冒昧了?

    祂往哪伸呢?!

    我想动又动不了,只能绝望地希望自己赶紧清醒过来,别幻觉了。

    无处不在的水,浴室蒸腾的水汽给予祂便利,空气开始变得干燥。

    和我面对面的不再是浴室的墙,而是血色水流塑成的轮廓柔和的脸和躯体。

    她没有眼睛,眼眶的位置只有一片空洞,鼻梁秀挺,血色的唇勾起。

    我还来不及看清她的模样,她由水流构成的身体就俯向我,紧贴我,双唇相触。

    水怎么会有血一样的腥甜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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