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7、抽屉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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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远了,我现在看到的就是那条辣眼睛的国色天香大花被单。

    我亲妈非得让我带的,为了有得替换,她还拿了几套一个系列的,花开富贵、吉祥如意、紫气东来。

    国色天香算是好看的那条了。

    我有点拿不准我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如果这是幻觉或者做梦,那我再掐自己一把应该就能破解了。

    手才伸到胳膊上,就碰到了什么冰冰凉凉的腻滑东西上。

    这手感还怪像人的。

    您瞧,这幻觉就是逼真,要是全息游戏能达到这技术,也不至于天天上热搜被骂骗钱。

    我老实地缩回手,继续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按照我最近的经验,放几个片段也就差不多了。

    “露露,我洗好了,你去吧。”

    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掀开我的大花被,推了推我。

    她的头发很长,灯光那么一打,很有氛围感。

    她侧身去拉床头的抽屉。

    我才发现这床头柜我竟然从单身公寓带到新家来,也才发现这抽屉竟然还有个暗格。

    这暗格是真的暗啊,两年来我打扫卫生那么多次愣是没发现一次。

    她拿什么东西呢?

    我想伸脑袋看看,但这只是幻觉,由不得我。

    “今天你想用几个?”

    我没张嘴,却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我”好像很紧张,支着耳朵听动静,声音带了点着急,“只许撕两个!不许多撕!”

    女人背着我,手一顿,含笑无奈道:“好,我的娇气小宝贝。”

    呕,娇气小宝贝?

    这都什么肉麻称呼,也太可怕了。

    幻觉真吓人啊。

    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我眼前终于是奚蓉家酒店装修风格的客房了。

    所以什么是撕两个?

    我好奇了,并决定回家翻翻那暗格看看有什么东西。

    虽然搬过来以后暗格不一定还藏着东西,而且这幻觉大概率是假的。

    不过人贵在充满对未知的探索欲,恰好我还是个不信邪的胆小鬼。

    幻觉没了,我也该办正事了,视线重新回到手机上,我才发现奚蓉给我发了很多消息。

    [奚蓉:你是不是疯了?]

    [奚蓉:你没事吧?]

    或许是过了两分钟不见我回复,她怀疑我睡了。

    [奚蓉:睡着了?!]

    [奚蓉:你别装睡啊]

    我有点感动,没想到她对我的入睡速度和睡眠质量有这样的信任。

    这条消息的三分钟后。

    [奚蓉:你刚刚想问我什么事?]

    [奚蓉:辛某人!]

    又过五分钟,这个生性多疑的女人再次发来消息。

    [奚蓉:你真睡了???]

    看得出来,她开始为我着急了。

    呵,奚蓉深藏不露的小心思,根本逃不出我犀利的眼睛。

    女人,你一定很为我着急。

    在我翻看记录的这会儿,奚蓉弹出了新消息。

    [奚蓉:辛露你没事吧?!!]

    [奚蓉:别吓我啊!]

    我能有啥事?噢不对,我确实有事,而且还挺见不得人的。

    我正准备回她,风掀开了我的上衣,明明我人还在被窝里。

    微凉的风绕着不礼貌的位置打着旋,缱绻缠绵。

    受到刺激的神经元接收信号,奇怪的电流感窜过身体,我死死咬住嘴唇,生怕发出一点不对劲的声音。

    “笃笃笃——”有人敲门。

    仿佛有什么在被窝里乱窜,一阵又一阵电流感窜过尾椎骨。

    我人麻了。

    丢死人了,这样我怎么起来给奚蓉开门啊?!

    “露露?露露你还好吗?”门外是奚蓉焦急的声音。

    我哪敢说话啊,这会儿出声谁知道会发出什么声音来。

    不想丢脸,我想伸手护着自己,还没成功,冰凉的风就往我脖子吹了口气......

    汗毛直立,我不敢动了,风依然放肆,身体的反应也还在继续。

    顾不得门外的奚蓉,我咬着唇生怕有半点声音发出,竭尽全力地和身体本能做对抗。

    可这幻觉……或许是出于同源吧,对我的薄弱点也太过了解了。

    我唯一庆幸的是腿并得死紧,别说风了,什么东西也别想钻空子。

    一层一层的薄汗沁出,我感觉衣服都被毛孔散发的热气浸泡了,带着潮意。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才停下,下一刻门就开了,满头大汗的奚蓉拿着钥匙跑了进来。

    我从被子里解救出快要憋得窒息的脑袋,呼吸急促。

    几乎是奚蓉出现的同时,我发现后背一直没法裹紧的被子,还有让风吹起的空荡衣服鼓包在这一瞬间都消失了。

    只剩下冰凉的触感顺着背脊下滑。

    不是,有人在场,这种情况下,您觉得这样合适吗?

    和幻觉讲不通道理,我有点绝望。

    这种情况对我这样嘴也没亲过的青年女人来说,还是有点太西式了。

    如果人一定要死,那我希望我能体体面面地死,而不是社死,并且是在好友面前遭遇这样尴尬的场面。

    做什么都礼貌一点行不行啊?啊!

    “露露你怎么了?是低血糖犯了?刚刚不是吃过饭了吗?”奚蓉很着急,甚至连拖鞋都穿反了。

    我很抱歉,但我觉得幻觉更需要和我道歉。

    摸哪呢?

    冰凉潮湿的风一路向下,正在致力于掰开我被子里的腿,还有什么到处乱游,仗着没人能看到无法无天。

    我咬咬牙,裹紧被子,只敢露出我的脸。

    就奚蓉的胆量,我还是自己忍忍吧,别好端端的给她吓过去了,我怕她在表演完海豚高音以后昏在当场。

    可能是我的脸太红,奚蓉走到床边就要摸我的额头。

    “怎么回事?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来的路上吹风发烧了?”

    “你这个体质冷不得热不得的,还不精心点,现在又不是以前,没有人能随时......”她说着说着生硬地顿住了,我注意到了,但没精力细想。

    因为和风一起来的腻滑触感已经准备开辟新地图,对关键位置展开探索和冒险了。

    这属实有点太嚣张了,还是说我精神状态不正常到了如此饥.渴的程度?

    越是紧张,幻觉就越会添乱,半点也没打算让我好过,我实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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