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18、神经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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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露?”

    我隐约听到奚蓉在说话。

    “她昨晚上就不舒服,都怪我,她说没事我就真以为她好了,还拉她过来唱k。”

    有人把我扶着,仰放在沙发上,拿了一条外套给我盖上,动作轻柔小心,似乎演练过无数次。

    奚蓉急得快哭了,声音哽咽,我头一次听到她这样六神无主的语气。

    我想告诉她,别哭,我没事的。

    眼前的景象却被泪水浸得模糊,泡胀了的影像从我脑海中渐渐消失褪色。

    指尖神经性地蜷缩颤.抖,我想留住未来得及散去的画面。

    可我动弹不了,只能越来越清晰地听到奚蓉的哭声。

    “都是我不好,明明她自从...那之后身体一直不好,又不像从前...她一个人哪里照顾得好自己,我就应该直接把她拉去医院。”

    我听着奚蓉哭哭啼啼的声音,我想和她说我真的没事。

    要送也是送精神病院去,普通急诊不适合我。

    身体却冷得好像冬日铁塑的雕像,有一阵冷风吹过我,似乎要侵入我的身体,与我合二为一。

    我听到风声呜咽着从我耳边刮过。

    风说,“露露。”

    脑袋像有一记重锤砸下,连着细锥扎砸的细密疼痛,我在连绵的痛里终于恢复了一点行动力。

    我捂着脑袋,听见自己被无数倍放大的微弱声音。

    “疼...好疼。”头好疼。

    我听到一声又一声的呼喊,有奚蓉,有张若安,有...那个陌生又熟悉的撩耳嗓音。

    “露露。”

    “露露、露露。”

    “露露...”

    一声叠着一声,一声连着一声,重重叠叠,连绵不断,砸得我头晕眼花。

    我本该是头痛的,可是心口在这一声声的呼唤里,像有无数块碎片一点点被剥离。

    “露露。”

    谁在呼唤我的名字?

    “对不起。”

    谁在和我道歉?为什么?

    她哭得很伤心,似乎马上要昏过去了,可她还是说。

    “忘了我吧。”

    最后一句话又像那一声声呼唤一样,在我的耳畔徘徊,不断重复,之后声音越来越轻,直到消散不见。

    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我想捉住这片云,却忘了云雾没有实体。

    我听到有声音在我心里哭泣。

    用着我的声音说:“为什么?我还是什么也抓不住。”

    是谁?是谁在说话?

    我茫然地睁开眼睛,头已不再疼痛,心口却空荡荡,仿佛破了个大洞,有什么从我的身体中离开。

    此刻我的感受,更像是被掏空棉花的布偶,明明、明明我没什么可难过的。

    我睁开眼,或许是状态不佳,第一眼看到的是几乎弥漫视野的黑影,被光影扭动。

    长发的影子在斑斓的彩灯里拉长,祂从高高的房梁上低下头,伸出的手影被光线扭曲。

    之后才是张若安和奚蓉,她们凑得很近,发现我醒来的第一时间就纷纷关切地低头问我。

    “露露你还好吗?”

    “露露你是哪里不舒服?”

    耳朵闹得“嗡嗡”的,我迟缓地伸手捂住耳朵。

    脸上冰凉湿润,我才发现自己哭了。

    好奇怪,我哭什么?刚刚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体感有些冷,我开口了,第一句话是:“好冷啊,空调能不能调高一点。”

    奚蓉不知道从哪混了一杯热水过来,张若安扶着我坐了起来。

    “露露,来,喝口热的缓缓。”

    蒸汽带来温暖的热度,我缓慢地伸出手试图自己拿杯子,却发现我的手在颤抖。

    我和奚蓉还没怎么样,张若安先哭了。

    可能是长久的忧郁让她有了苦相,而且她眼窝深,一哭起来就好像有莫大的愁绪和痛苦一样,连眼泪都是大颗大颗地掉,让人很难不动容。

    不是,她哭什么啊?

    我瞪着眼呆呆地看她哭,和奚蓉面面相觑后,我才发现奚蓉的眼睛红肿明显。

    “嗯...你、还好吗?”

    我问张若安,顺带抖着手从兜里掏了包纸巾拆开了,给她和奚蓉一人发了一张,感觉自己像幼稚园的老师。

    张若安接过纸巾擦掉眼泪,奚蓉看我递纸巾还问我。

    “你干什么呢,我不用这个,我又没哭。”

    啧,嘴硬。

    我把纸巾硬塞到她手里。

    可能是三十七岁老太抖着手的样子太可怜,奚蓉半推半就地接过了,背着我抹了把脸,还要继续狡辩。

    “刚刚你不舒服我把空调关了,出了点汗,我擦擦。”

    算了算了,不拆穿这个倔强的女人。

    “不好意思,失态了。”

    张若安平静地说道,说完后对我淡淡地笑。

    “哈哈...没事没事,没有关系的。”

    虽然我觉得她笑得比哭都苦,但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两又不熟,更不适合说什么了。

    我捧着水杯,杯子里的水抖啊抖,一直在要晃出来又没晃出来的状态,逃避现实低头喝了口水。

    我在寻思我不能低血糖吧?还是说要提前老年痴呆了?得帕金森以后我这日子怎么过。

    钱真的够吗?

    要不然我回头解决完麻烦还是找个班上吧。

    “露露还好吗?”张若安又问我。

    迎着她关切的眼神,我也不好说什么,想让奚蓉帮帮我吧,这女人都不敢转回身,还在擦她的“汗”。

    也不知道这么冷,她哪里热出来的汗。。

    “呃,我还好,没事,刚刚就是老.毛病犯了,神经痛,不是什么问题。”

    没有奚蓉帮衬,我只能自己应付几句。

    张若安皱着眉头,眉心结成一团,忧心忡忡地问我。

    “先前车祸的后遗症还没治好吗?”

    神经痛这种东西,基本上属于无解了,民间土方一大堆,有一些我看了感觉痛着都比治疗好,那些治疗方式不是恶心就是猎奇,要不然就是看着就很痛。

    “神经痛嘛,这个等以后医学发展吧哈哈...”我不知道怎么体现我的友好,我只会尬笑。

    “钱够不够...”张若安还想说什么,被奚蓉拉走了。

    我总算松了口气。

    奚蓉顺手把那些氛围灯关了,打开了正常的灯,但毕竟是ktv,光线还是暗。

    我一低头,就看见无数重影子望着我,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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