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追魂》 1、生灵涂炭红鬼现(中修)(第2/4页)
要顺从不可违逆,夫唱妇随。”
“以后莫要再舞刀弄枪了,成何体统?我们女子生来就是如此的,守好妇道。”
“到了夫家要有当家主母之风,如若他要纳妾,做大夫人的也不可善妒。”
李溶月对此不解,反驳:“母亲,这样不对。如若他要纳妾,我与他和离便是,独自一人,有何不妥?”
李母愣住,她叹息道:“我知道。但……”
“阿娘想说什么?”李溶月猜到她话中有话。
李母启唇想要解释,可想到那件事,她沉重的摇了摇头。
毕竟怎么所有男人都会李溶月父亲那样……
一生一世一双人。
李母轻轻抚摸李溶月发丝,声音有点哑:“你自小不养在我身边,李府中也没有其他姐妹与你相伴。
“虽然我们每年都会给你写信,但你也从不对我们说你的心意。”
李溶月否决:“阿爹阿娘已经够辛苦的了,女儿不想让你们操心了。”
她的话语里没有任何埋怨,她一直都是这样淡淡的性子,从不对别人发脾气,也从不对别人说心里话。
“到底是我们做爹娘的对不住你。青玉自小服侍你,回信时,她总说你不喜形于色,没有特别喜欢的,不怎么出府,也从不与男子接触,当然……”
也不会有心仪的男子。
李溶月抬眼望着这个母亲,是那么陌生。
她眼角带泪,声音哽咽。
“阿娘……”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我已经长大了。”
李溶月对于这个母亲,以及父亲,她心里总是淡淡的。
因自家是将门,父母每年驻边关,偶尔的相逢也就寥寥几封信。
尽管如此又能怎样呢,皇帝指令,这是无可奈何的。
李父身为将军,掌握兵权,为天下,这倒随了民生情,却要舍弃血脉情。
如今他们回来了,李溶月努力与他们亲近,但还是有点隔涩。
“阿娘。我们为什么不在京城生活。”她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是她夜以继日,想要问却不知如何开口的问题。
这并无道理,因着将门世家是皇帝的心腹,理应住在京城,这样孩子的仕途才能更顺利。
但李父却选择了偏远的北禾,这里样样不及京城。
“你们为什么会突然回来?又为什么突然安排我嫁人?”她应是知道了什么。
李母不言。
李溶月平复情绪,道:“阿母。”
语气镇定又坚毅。
“您不说我不逼您。可如若他纳妾,我也会当真与他和离的。”
“反正我这张脸皮早就被没有了。”
李溶月早年来,在北禾生活经常被骂没爹娘疼的孩子。
在她十一二岁时还会与别人争论几句,久而久之,后年寄来的信让她再也没有了恼怒。
同样也没有了烦怨。
“胡说!哪有女子和离的!自古以来夫家不休妻,死也要过到底!”李母斥道。
“以后如若再让我看见你练剑,我便把你的剑砸成废铁!”
将门家鲜少有人让女子摸刀持剑的,只是略微教一点皮毛,大多还是以礼仪言谈举止为主。
说完,李母拂袖而去。
不像是叮嘱,倒像是永远的禁锢。
她还是理解不了他们。
很快,李家与陈家经商议婚期定在了四月。
婚期将至,而在成亲这天,天晴日朗,黄鹂鸣歌。
李府内外装饰很是喜庆,在这天来了许多贵宾,李溶月到底随了母亲的愿,也不再怨了。
今日的她身着雁锦华服,头戴红珠钗,白玉石,红唇微翘以表喜庆,安安静静坐在堂阁等待夫君接她入矫。
屋内冷清,而外面却是热闹非凡。
几位婢女在大门外张望着……
看着车水马龙的迎亲队伍,她们不由疑惑:“这都什么时辰了,新郎的车伍怎么还没有来?”
另一位婢女安抚:“许是路上耽搁了,你看这人多的,堵也正常,只要别误了好时辰就好。”
“单看这贺礼,我们小姐可是生了好命呢!”
陈府不愧是富商,送来的聘礼足足有三十六担!除了这些,还送来了一些金银首饰,十几张店铺!
尽管李家不看重这些,但规矩还是要有的。
可想而知,陈家人是多么看重李溶月。
许久等不到新郎的影子,新娘子该出嫁还是要出嫁的。
李溶月被婢女搀扶着出门。
踏着沉重的步子,雍贵华容。
特别是她的那双眼睛,深邃如海神,瞳色映射着波光粼粼。
随后,李溶月小心翼翼的被婢女搀扶着进入婚轿。
进入婚矫,李溶月依照规矩拿起一把紫玉扇遮住面容。
车动身前,李溶月拉开车帘探出身,心里到底还是有点舍不得的:“阿娘阿爹,女儿走了,莫担心。”
李母眼里噙满眼泪:“诶!你莫忘叮嘱,要与夫君相守和睦,要长命百岁!”李母道。
李父也为数不多表现出难受:“如若受了委屈別忍着,他们要是动你你就打回去!若敢动你,有李家呢!”
“嗯……”李溶月心里酸涩又难过,她把车帘放下,端坐回去。
三人这匆忙的一面,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
直到一声“起轿!”
三人彻底分开。
李母看着远去的轿子,嗓子哽咽说不出话,直到车影愈来愈模糊,她的心彻底空了:“她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我好后悔!当初没有好好陪她长大……”
而那矫中的新娘子也在不停的流眼泪,她伸出手擦拭了几下,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北禾至平陵须三炷香功夫。
途中,李溶月平静若云,府里任何一个婢女她都没有带。
既然是自己离开,那便只能是自己。
竹深深,雾蒙蒙,点桃红,迎笑风。
路过一处山林,马车行驶到中途,马车夫突然喊叫:“有蛇!”
马车夫急拉马上栓。
“吁!”
马车的猛然颠簸让李溶月瞬间清醒。
“夫人你没事吧?”陈府女婢担忧的问。
李溶月摇摇头:“我没事。”而后提裙下了马车,观察四周。
“发生何事了?”她轻声问道。
还没有听到车夫的回答,她只见一条红蛇盘绕在车轮上。
让人奇怪的是红蛇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