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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追魂》 9、冥婚之夜新娘逝(第2/3页)
没留神,李溶月转身便撞到一个穿着清绿的女子。
李溶月抱歉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那女子看了她一眼便匆忙离开。李溶月没有在意,那女子离开片刻后就又有两个闲杂的妇人就又嚼起了舌根,依旧是那两个买包子的妇人:“温二小姐可真是厚脸皮,她姐姐都发生那种事了她也敢好意思抛头露面?”
“可不是嘛,她们家能出什么货色?狐媚手段爬上黄公子的床,到头来只是一个妾室,说起来真是可笑。”
“诶?我听闻黄公子体弱多病,医士都说他如若活过这年半载便没有大碍,那温家大小姐出嫁,本应该夫家接亲,哪曾想连影儿也没有见到,谁知道她嫁的是死人还是活人呢?”
“你别说了!让黄家人听到你不想活了?!”
那妇人就又闭了嘴。
李溶月听的一头雾水但也明白了个大概,她被这些闲话拉回到前几个月她成亲那天,依旧是夫家没来人……府内系白绫……后来丈夫被夺魂再后来……
她心一紧,果断追上那女子,元洲地域她并不熟悉,转了几个老胡同却迷了路,她纵身一越,轻巧身姿站在那灯风楼上,望着这城都百姓。
可能……会再次出现,而这次,她绝对不能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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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大娘你这说的什么话,都是应该的!”一位爽朗的男声说道。
这里遍布泥沙,荒漠至极,没有一丝绿意,稍有不慎便被沙子迷了眼。往远处眺望望不到尽头。
“你们边关战事吃紧,难为你惦记。”那大娘说,满眼感动。
“你是个好孩子,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景宁近年边关战事不断,将军淡如峙常年在边关驻守。三年前一场壁火之战,由他领军,死伤无数,他毫无畏惧,结实的胸膛刻着他的功勋,疤痕狰狞无比,他从不抱怨,因为他知道自己多杀点敌,百姓就多一寸安身之地。
“那大娘我就先走了啊!”淡如峙给那老妇人行了一个抱拳礼,哼着口哨就离开了。
边城与边关相隔二十多里地,徒步走须三个时辰,淡如峙就这么走着,在荒沙不远处隐隐约约看到有一条黄色小马驹。
这马没拴绳子,但在那棵枯树下面一动也不动,满眼落寞,它生的又瘦又小,人载不动,货物更别提了,许是原主人嫌它做不动活又吃的多,狠心把它抛弃在此。
淡如峙走近它观察片刻,伸出粗糙的手指安抚它,欣赏道:“好马儿!你就跟着我吧,我定要好生训练你,早日随我一同上战场!”
那小马驹似乎看到生的希望,蹭了蹭淡如峙的头。
淡如峙正准备给它拴绳,天霎时飘起了雪花,冷感渐袭,淡如峙顿感疑惑,只见空中竟然出现一团黑雾,那黑雾渐渐消散笼罩在他周围,侵蚀他,每一丝雾气都在吸食他的命数,淡如峙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腿脚发软,眸子瞬间模糊,直到心口猛的发痛,他便直直晕了过去。
晕了多久,不曾得知,只知道他被赊了命,命数被夺,也不知这位将军的威名还能不能延续。
夜秋落薄雨,冷寒浸心,不到一个时辰,雨便停歇。
【黄府】
这里四面敞天,竹林掩门,门院内放置一岩石,石上刻有字,字为“厌金,喜善”。
“快!快把她葬了去!动作都他娘的轻点!”说话的这位是元洲城领官的管家,身材矮小,声音却尖细嘶人。
转身巴巴地对着元洲城的大官—黄鹤,谄媚道:“老爷,可还满意?”
黄鹤点点头,道:“温家人不知晓吧?”说着捋了捋胡子,意味深长道:“她们若知晓来我这闹事,毁我声誉,你,我可保不了呵呵呵……”
那管事的顿时吓得跪下来:“老爷放心!此局,天衣无缝!”
“那就好,给我独子冥婚,是她温晴雪的福分。”
前些天那件婚事是黄家独子——黄凌坚的婚事,他身子自幼体弱,医士的诊断无错,他确实活不过今年,但黄鹤又不忍他西去,“独子年幼,方二十,未曾娶妻,听闻他已有了心上人,老夫便给他做回主吧。”
黄凌坚口中的心上人是元洲城一家破落户,温家。这家人是被元洲百姓视为妖孽的存在,温家先人温避寒,曾偷练禁术,被人窥知,赶出元洲城,那本禁书也不知所踪,从此温家是元洲城人人避之不及的。
而黄鹤早年在京城做官,因吞民款便被贬至元洲。他在这里作出一副好官的模样,但那肮脏的心仍旧不改。元洲城明明可以治理好发扬光大的,偏偏他家又是个富贵的,虽不明目张胆的穿金戴银,但那衣裳的料顶百姓一个月的俸禄。
他私心埋藏的深,里屋陈设布置十分简陋,但点燃的香料却是名贵的,而那岩石上刻着的“厌金,喜善”,说起来,倒也讽刺。
他如若真有用,明兮迟他们的到来也不会那么引人注目。百姓们看到仙门之子来到此处就感受到会有大事发生,他们听说过玄冰的故事,对他们也是颇有好感的。元洲城常年百姓困苦,粮食不够吃,衣服穿不暖肯定是有原因的,百姓们不知,自己每年供奉的税银全都进入了黄鹤的口袋里,黄鹤此人阴险狡诈,克扣百姓们的吃穿用度,而自己过的倒是舒心……
而在黄府墙外三里,有几个少年身影藏于暗中盯着府内的一言一行。
“李小姐说的是真的吗?今夜真会有红鬼出现?我们这一路来的轻巧,并没有发现有鬼物的存在啊?”明兮迟问。
李溶月回去后把自己的猜测告诉明兮迟他们:“此地不宜久留。”
但青云宗门弟子身为修仙人,定要怀菩萨之心,历练练的既是术,也是心。特别是明氏,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看着百姓被啃食,同样他们也不会让百姓走自己的路。
“明仙士不要只看表面,路太顺反而觉得蹊跷,水满则溢。”李溶月恶狠狠盯着黄府道。
“如若真是真的,那我们不必等了!直接闯进去!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玩意儿!”楚惜之道。
“不,师哥不能鲁莽,我们须等一个时机。”楚晚思冷静道,“黄府内外肯定藏于高手,他们早已做足了准备,就等着有心之人跳入虎穴中了。”
“那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干等吧?”楚惜之不耐烦道。
“大家先不要慌,我们再等等,看看黄家人还有没有下一步动作。”明兮迟安抚道。
徐舟野倒是没有吭声,不知为何,从客栈到黄府,徐舟野都沉默不语,脸上没有一顶丁点表情,和李溶月恨不得离得十万八千里远。
他在生气,生气李溶月不告诉他她成过亲。把他买来却发现人家早已心有所属,气不打一出来,闷声道:“我渴了,去寻点水喝。”
“我同你一起去吧。”李溶月担忧道。
徐舟野豁然一笑,语气却夹杂着些许哑色:“不必麻烦李小姐,我又不是废人。”
那笑容说不上开心,反而显得很苦涩。
没等李溶月回答,徐舟野便负气而去。
走到小路边,此处没有一丝光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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