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怀了我的崽GB: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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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落入杯中,酒杯眼看注满,换月仍保持着倒酒的姿势。

    就在这时,殷海烟伸出一指,抵在他的腕上。

    酒杯刚好注满,未洒出一滴。

    她语气带着一些调笑戏弄的意味:“够了。”

    没想到换月却反应剧烈突然抽手,酒杯碰倒,酒液洒了殷海烟满袖,神奇的是却不湿衣,酒液沿着她的衣袖滚落,落在地板上,滴滴答答作响。

    “对不住”换月忙拿出身上携带的绢帕,捧过殷海烟的手,学着刚才水柳公子的模样细细擦拭。

    气氛凝滞片刻,水柳公子不知殷海烟的脾气,很担心她如傅银霜一样发火,可最终担心的事也没有发生,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只有殷海烟看得清楚,这人方才脸上一瞬的挣扎和犹豫。

    率先打破这凝滞气氛的是傅银霜:“哦?遇水不湿,这是鲛绡?”

    殷海烟道:“你若喜欢,我明日差人送几十匹到你府上。”

    傅银霜对她身上这件衣服很感兴趣,对她这个人更感兴趣。鲛绡不是凡物,是神秘的鲛人族的特产,最上等的衣料,产量稀少,有价无市的东西,她从出生到现在就有过两件鲛绡衣,还是隆重场合才拿出来穿的。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不仅让自己老爹对她毕恭毕敬,再三叮嘱自己好好带她玩,还口气大到一出手就是几十匹鲛绡?

    不管怎么样,自己怄气撇下她不管是不是太任性了?要是让老爹知道,还不得让她在家中禁足一年半载?

    想到这里,傅银霜一阵后怕,笑道:“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殷海烟道:“还要我身边那两个傀儡吗?”

    手指忽地一痛,殷海烟垂眸。

    傅银霜只当她兴师问罪,讪讪道:“哈哈,你若是想给,我自然笑纳,不过你不愿,我也不强求。咦,今日怎么不见他俩跟着你?”

    换月的动作细心又轻柔,擦拭完手指,接着移动到了手腕。

    殷海烟静静地望着眼前人,笑意不达眼底,“你想见,我就叫他们进来。”

    “诶我可没说……”

    誻膤團對话音未落,两人已推门而入。

    两名低阶修士并排走了进来,两人面容都是极佳,也是同样的双目无神,面无表情,一左一右站到了殷海烟身后,连动作都同步。

    手擦拭干净,换月起身,低眉顺目,没多看不该看的一眼。

    傅银霜再不敢提要两个傀儡伺候的事,此时瞅见换月那低眉顺目的模样,竟觉得此人虽羊毛平平,却有勾着她忍不住看的本事,扬声道:“换月,你过来。”

    换月颔首,抬脚才走出去两步,忽然胳膊一紧,他失了平衡,紧要关头下意识地护住肚子。

    下一刻,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熟悉的玉兰隐香钻入鼻腔,明明是沁人心脾的香气,却刺得他的鼻子又酸又涩。

    他缓缓睁开眼,撞入一双沉如古井的眸子里。

    殷海烟低头注视着他的脸,问:“换月?哪两个字?”

    换月敛眸,眼睫颤动,艰涩道:“换是金不换,月是天上月。”

    “金不换,天上月……呵,好名字,不知这千金不换的天上月会剥葡萄吗?”

    桌上放着一碟晶莹剔透的葡萄。

    他明白她的意思,视线片刻凝滞后,忽地轻笑了一声,笑中带刺:“会是会,可剥得不好,怕是不能似前人一般令姑娘称心如意。”

    “称心如意的吃惯了无聊,偶尔也想换换口味。”

    殷海烟盯着他的眼睛。

    这人怎么莫名有几分熟悉感?若说像谁么,却也谁都不像。

    傅二小姐还是有点脾气的,接二连三被她截胡,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阴阳怪气道:“殷小姐,怎的又看上这个了?我记得你这几日可是非倾城佳人不收的,难不成人也要换个口味?”

    殷海烟不语,只是她身后的一个人动了,机械地走到傅银霜身旁。

    傅银霜见状,又惊又喜又摸不着头脑,“殷小姐,可是将他送我?”

    前些日子任她怎么磨她都不松口,怎么今日她说不要了她又送来了?管她呢,只当她良心发现,过意不去!反正自己心心念念了好几日的仙人终于到手了!

    任凭傅银霜如何使唤这人,他都不听,傅银霜瞪着眼睛看殷海烟。

    殷海烟理所当然地说:“他是我的傀儡,只听我的。”

    傅银霜眼珠子滴溜一转,笑眯眯道:“殷姐姐,你叫他自己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她第一次见这修士时,他就是一副比和尚还禁欲的模样,她那时候就想装什么装,不过是男人而已,迟早露出本性!但没想到她耐着性子撩拨多日竟没能得手,她茶不思饭不想,成天就琢磨招数对付他,害得大哥以为她思春了,笑话!

    若是他沦为和那些在她脚下匍匐的男人一个模样,她一定就不会再日思夜想了!

    正在剥葡萄的换月一顿,抬头看向那双目无神的男修。

    殷海烟淡淡道:“不合时宜的事回家做去,我不想看。”

    换月又低下头去。

    傅银霜听她这么说,更惊喜了:“你是说我能把他带回家!殷姐姐,你太好了!我真不该跟你怄气!”

    殷海烟淡淡移了目光,伸手一揽,换月便再度躺在了她怀里。

    她眼中闪过一丝冷笑,覆在他僵硬腰肢上的手徐徐往前,寻找他的衣带。

    沈清逐心跳如鼓。

    他知晓自己破绽重重早已暴露,有十足的把握她绝对认不出自己就是“青竹”,但他却担心被她察觉到肚子的异样,虽说没有谁会直接把一个腹部稍鼓的男人和怀孕联系在一起……

    他忽然听得头顶一声疑惑的鼻音,抚过他肚腹的手力道加重。

    沈清逐的心猛地一沉。

    第23章 负心人

    谁知殷海烟轻笑一声,道:“第一次伺候人?”

    她瞧着碟子里剥得坑坑洼洼、残缺不全的葡萄。

    沈清逐垂眼,声如蚊讷:“是。”

    傅银霜得了自己心心念念了好几天的人,正对殷海烟感激不尽,听闻此言,忙殷勤道:“殷姐姐可是嫌他伺候得不好?水柳,你去教教他。”

    水柳公子应声,踱步道殷海烟身侧,挨坐在她身侧。

    指尖拈了一颗水灵灵的紫葡萄,灵巧地剥落葡萄皮,把一颗圆滚滚的剥皮葡萄抵到她唇边,巧笑着看她,甜声道:“殷小姐。”

    傅银霜这时又不满道:“换月,既是教你的,你为何不看?”

    沈清逐不得不抬眼望过去。

    晶莹的葡萄的衬托下,水柳这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嫩玉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殷海烟红唇轻启,含住了这颗晶莹,也碰到了他的指尖。

    沈清逐目光闪动一瞬,慢吞吞地撇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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