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怀了我的崽GB: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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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是找到我们的两个孩子,二是离开沧海楼的那一天,我要你在浮生忧海开辟一条到无上境的通道。”

    沧海楼楼主静默了一瞬,“第二件事,我不能答应。”

    殷海烟笑道:“原来楼主如此怕那老妖怪?”

    “随你怎么说,这件事情免谈。”

    殷海烟点点头,“告辞。”

    沧海楼楼主不愿卷入纷争,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此路不通,另有他径。

    二人郑重地向老鲛人告了别。

    虽然只过去了七天,但在这七天里殷海烟却看到了这位鲛人公主一生的故事,最后离开时,若不是她相护,恐怕她和沈清逐都得老上十岁。

    从水门中出来,就是他们先前所在的广场。

    四面八方仍旧阵阵鲛人歌声不断。

    伴随着歌声,水门出现在了沧海楼任意一个地方,有人走出来,有人掉出来。

    沈清逐观察了一会儿,道:“看来所有的通道都已经开启了,如果没有在规定时间内出来,就会永远地留在里面。那孩子们……”

    他担心玉昆宗的每一位弟子,担心他的师兄,担心他的两个亲传弟子,更担心两个孩子的安危,那么小的孩子,就是前面突然出现两道水门,他们都不一定知道要进去。

    这世上,让他魂牵梦萦的人不多,但是让他牵肠挂肚的却是大有人在。

    一道道水门打开,翁白和赵占秋搀扶着从里面走了出来,二人脸上挂了些彩,但看上去并无大碍,连微尘走了出来,伤痕累累的重随也走了出来。

    “哎呀!怎么伤成这样!”连微尘惊叫道。

    重随差点就躺地上了,幸亏连微尘扶着他,把他带到了座椅上。

    对上殷海烟的目光,他点了点头。

    殷海烟知晓他已经顺利拿到了想要的东西。

    越来越多的人走了出来,可是始终没有两个孩子的身影。

    沧海楼的管事弟子们宣布水门在午夜彻底关闭。

    离子时还有不到两个时辰,广场上几乎已经没人了,沈清逐页已经几次三番想进入水门亲自寻找他们,都被殷海烟拦住了,她不信沧海楼楼主敢在这件事情上彻底得罪她,可是看着天色越来越晚,殷海烟的心也越来越沉下去。

    就在这时,又一道水门开在了二人面前,殷海烟站了起来。

    两道修长的人影出现,一前一后从里面走了出来。

    “齐宣!”沈清逐惊喜道,在前面出来的正是他的大弟子齐宣,而齐宣怀里抱着一个熟睡的孩子。

    “平儿!”

    齐宣把孩子交给了他,看着他担忧的目光,恋恋不舍地把怀里的孩子交给他,道:“师父,孩子没事,只是睡着了。”

    沈清逐惊诧地看了他一眼,齐宣立刻把翁白出卖了,道:“我早就知道了,师父,是翁白告诉我的。”

    沈清逐不由得有点脸红,自己在两个徒弟面前极力隐藏,没想到他们早已经知道他和殷海烟的事情,这个做师父的,脸上忽然有些挂不住。

    齐宣往身后瞥了一眼,攥了攥拳头,下定决心,红着脸说:“师父,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徒儿有一事必须告诉您。”

    跟在齐宣身后的,正是傅银霜,她怀里抱着小团子一样的遂遂,一看到殷海烟,迫不及待地把遂遂交接给她,忍不住抱怨道:“尊上,您家小少主也太折磨人了,我翻了十二座山头都没带她一天这么累的,我这次干活的报酬必须翻倍!”

    殷海烟接过遂遂,把她脖子上系着的炽鸟羽解了下来。

    对傅银霜道:“傅二小姐的钱财多到怕是都要从口袋里露出来了,不稀罕这个,回头本尊挑几个好看的男人送你。”

    傅银霜一听这敢情好啊,笑嘻嘻道:“好好好,尊上亲自挑选的男人,那必然是最好的。”

    殷海烟和她挑男人的眼光也相似,傅银霜很是信得过,就是这性子方面么,她喜欢乖巧磨人的,殷海烟似乎挺喜欢那个沈溯,光是听这个名字就有点吓人,怪不得教出来个更胜一筹的徒弟,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不过这性格方面都没关系,玩玩而已嘛。

    正巧齐宣和沈清逐谈完了话,朝这边走来了,齐宣一走近,就听见了傅银霜后头这句,脸一下子黑了下来。

    他走到傅银霜身后,幽幽怨怨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声:“傅姐姐。”

    傅银霜吓了一跳,恨不得立刻离他十八丈远,但是他竟然偷偷摸摸拉住了她的手腕,在她的腕骨上暧昧地摩挲着。

    齐宣:“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傅银霜:“咳咳,没什么。”

    “真的吗?”齐宣看向殷海烟。

    殷海烟挑了挑眉,瞧见傅银霜拼命地冲她使眼色。

    她道:“傅二小姐的报酬问题,就这么定下了。”

    傅银霜巴不得她赶紧离开:“好好好,恭送尊上。”

    转头对齐宣说:“你听到了吧,就是谈报酬而已。”

    齐宣红了眼:“可是我明明听见姐姐在说什么男人的……”

    “怎么会呢?报酬怎么会是男人呢?我们尊上哪有这么不正经!”

    殷海烟:“……”

    在齐宣求助的眼神中,沈清逐也被动地十分感兴趣,道:“什么报酬?”

    殷海烟转眸看向他,看见他温润眼睛里闪过的一丝无奈,不由得笑了:“真想知道?”

    “想。”

    “啊,无非就是十几个漂亮男人之类的……”

    傅银霜:“……”

    二人抱着孩子,一家四口慢慢悠悠地乘着月光踏上了回房的小路。

    傅银霜看着他们一家子恶魔消失在黑夜里,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转身,对上了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傅银霜一下子没招了,好吧,她认栽。

    可是谁能告诉他,齐宣——这样一个冰冷的三把刀插身上都不掉一滴泪的木头人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一个动不动就哭哭啼啼梨花带雨的娇弱男人?!

    傅银霜抬手擦去他眼角的泪,又揉揉他的脑袋,“走吧,我们也回去。”

    齐宣规规矩矩地被她牵着走,说话时还带着浓重的鼻音,“那她说的……”

    “我们开玩笑的,真的,我保证你以后在我府上不会见到这些人。”

    “那你府上的其他男人……”

    “我们回去了再商议此事好吗?”

    “傅姐姐……”

    “……”

    傅银霜忍痛:“他们也一样。”

    “傅姐姐……”

    傅银霜停住脚步,额头青筋跳动,压着脾气:“还想怎样,说。”

    “想这样……”

    齐宣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轻蹭了一下。

    傅银霜一怔。

    她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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