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他找人攻略凶残反派夫人: 6、姚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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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护卫匆匆入内,单膝跪地,向管家禀告“夫人去看望那个秀才了”他想了想又道“……上次被大当家抢掠之人,与那秀才关押在一处。”

    管家从桌案抬头“他怎会与秀才关押在一处?”

    他着人调查过,那人来头不小,但眼下他们有更重要的事,实在无法分心再去解决,只能吩咐不要苛待了他,怎又和那个秀才扯上了联系。

    这两人所引发的一系列麻烦,归根结底,都与大当家脱不了干系,一想起大当家,他便心里生出浓浓的无力。

    他从未有过如此挫败的感觉。

    他需要时间来思考一下他的教育方式,是否真的出了错误。

    “属下不知。”护卫垂首,低声应道。

    管家摆手让他退下,他目光转向旁边拿着毛笔低头写画的一人。“从夫人嫁入起,山寨是否进过新人?”

    负责此事的文景堂之人赶忙放下手中的笔,恭敬作揖“并未”

    其他人也纷纷停下手中之事,追随管家许久自然知道他的心思。

    腰挂鹅黄玉佩的男子率先开口“您是怀疑山寨中有人背叛?”

    藏青长袍男子道“山寨奴仆皆是知根知底,在山寨数年,怎可能为他人所用?”

    “或是手下人的小聪明。大当家之前不是下令斩杀秀才,而您不许吗?底下的人便想着讨巧,把秀才与被山寨抢掠的人放在一起,想借助外力杀掉秀才,这样两边问起来,都能有个解释,心思倒也巧妙。”

    底下的文景堂之人各抒己见,管家深深扫过他们每个人的面孔。“大当家出门抢掠一向是带文景堂之人,却偏偏在那一次,没带。”

    藏青长袍男子道“护卫们更不可能了,他们自小在山寨长大,已有十几年光景,怎会轻易背叛?”

    管家道“平日里好好的,怎么夫人一来突然出了这么多祸端。”

    白色长袍男子赞同“确实蹊跷,事情都赶在了迎娶夫人之后发生。”

    藏青长袍男子道“可自从夫人过门后山寨也并有新人进入,难道夫人有如此神通知道自己会被抢亲提前安插人手吗,若是策反更不可能了,山寨中入哪个不是知根知底,且家人还生活在山寨之中,他们自己贪图金银,可家人还在我们手中,不会犯傻。”

    眼看着底下的人开始争吵起来,管家并未阻止,只是坐在上方牢牢的扫视每个人的神情。

    最终护卫走进来打破了愈演愈烈的争吵“布局已基本完成。”

    管家点头,起身沉声道“莫要争吵,如今最紧要的便是几天之后的事,全力做准备,不可分心。”

    文景堂众人脸上犹带方才激情争辩的薄红,一听吩咐立刻停止,恢复谦逊有礼的姿态,恭敬作揖。“是”

    山寨的牢房由质地坚硬的花岗岩砌成,上面布满了青苔,显然有些年岁了,牢门栏杆比较粗,间隔较窄,连手都伸不出来,只能模糊看个模样。

    裴明辞停在一个牢房门口,隔着栏杆望向里面,这个牢房相较于牢房算是条件较好的,里面的还有一个小窗。

    虽然又小又窄,但有微弱的阳光,比起其他昏暗的牢房好上太多,而且可以通风,其他牢房的味道在他们经过时简直恶臭的令人作呕。

    “你……你如今如何?他们可有苛待你。”

    秀才还是身着那日被捕时的衣衫,略有污脏,却也算整洁,姿态依旧如翠竹般挺拔。“一切皆好,倒是你,……那个人对……你好吗?”

    裴明辞听闻此言,缓缓垂下眼眸,温暖的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洒了进来,恰好落在她的身上,光影交错间,她那长长的睫毛好似两把精致的小扇子,在眼睑处投下了一片淡淡的阴影,

    秀才急了,向前跨了一步,立刻急切地道“跟我走吧,我筹备了很多钱,我把你赎回去,我已经与我父母说好,他们不介意的。”

    就在这时,一道略显沙哑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那些盗匪之流,哪有什么道义可讲?只会抢了你的钱,而后把你斩杀,你这是去送死!”

    裴明辞掀起眼皮望去,那人身上还残留着斑斑血污蜷缩在监牢的角落里,头发如同杂乱的枯草般胡乱地散着,尽显颓唐之势,却很有礼貌,在察觉到裴明辞的眼神看过来后,对她抱拳。

    “还未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只我如今……”那人仰着头,鼻尖似盈他兄弟们的着血腥气,眼神灰暗。“只我如今处境不见明日,只能下辈子为姑娘做牛做马以报恩德了。”

    “想我英勇半生,死前能交得萧兄为挚友。”他把目光看向秀才,声音带着几分感慨。“也算无憾。”

    裴明辞突然开口“姚都尉这便认命了。”

    姚濯平眼神陡然一利,如利刃般直直射向裴明辞,厉声道“你叫我什么?”

    “姚都尉不是早已领会到这山寨的厉害,能查出你的身份并不稀奇。”裴明辞神色淡然,不紧不慢地回应。

    她踱步向前,裙摆拂过地面,带起一阵轻微的沙沙声。

    “他们是要——”

    “他们收到消息,官府已在备兵,几日之后围剿山寨,他们想——”

    姚濯平嗤笑,眼神中满是恨意,他全然失了往日的风度,直接粗暴地打断“他们休想与我与我叔叔做交易,他们斩杀了我所有的兄弟,截了所有粮草,我便是死也不与他们同流合污”他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握拳,身子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官府围剿,报应啊!”

    “看来姑娘是被他们派来和谈了,枉我视姑娘为救命恩人,却不想你也与他们同流合污,且不论我,你如何对得起萧兄为了你不顾危险来赎你。”姚濯平把头偏过,不想再看她一眼。

    “那你要我如何!”似是被他的话语刺激到,裴明辞仿若被他的话语刺激到了,声量陡然提高,语气激烈“我大婚之日被当众抢亲沦为整个晖州的笑柄,我不恨吗?”

    “世人都说我该去死,说我该为了贞洁,为了家族的荣誉,死在大婚当日。”

    “我偏不要!”她扬起下巴,眼神中闪烁着倔强与不甘

    “为何我要去死?错的又不是我。”

    姚濯平被她突然地发泄怔住了,不自觉转头看向她。

    似乎连阳光也格外同情裴明辞的遭遇,透过牢房那狭窄的小窗倾洒而入,精准地照耀在裴明辞偏过去,高扬起的颈脖上,为她勾勒出一道倔强孤傲的弧线。

    “我要活着,我要努力的活着,我要告诉世人,女子即使失了贞洁也可以好好的活在世上,会活的比他们所有人都精彩!”

    她的声音甚至没有他平时在战场上声音大,却也远远不及姚濯平在沙场上的那般豪迈粗犷。

    然而,这声声话语,却如同重锤击鼓,一下下有力地撞入姚濯平的耳中,在他的脑海深处久久回荡,直震得他的心房都微微发麻。

    姚濯平出身不凡,他的叔叔坐镇一方,可以说是东洲的土皇帝,他的父亲只娶了母亲一位妻子,并无妾室,只有几个通房,夫妻和睦,举案齐眉,生活美满。

    在这般环境中耳濡目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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