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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找万人迷哥哥让出三个男友后》 19、第十九章(第1/2页)
错视感在两人互视的眼中。
少年的眼浅淡地映着眼前的身影,不像是将之映入了其下的眼底。
而那眉目俊挺的青年眼中的深色却更深了,暗色一般深。
……
轰趴馆那天之后,时间似乎回到了表面的平静。
过了三天,卓行收到了一条消息。
[上次的画,今天可以继续到这来吗?]
卓行没有多犹豫,很快回复。
[好。]
……
按下了向宅大门门铃,没多久门就直接自动打开了。
卓行站在一楼,仰头向上望了片刻。
少年果然没有在长廊栏杆旁等待。
卓行于是沿着旁侧的楼梯往上走,然后望到了边拿着一杯果汁边沿着走廊向左方向走的少年。
看到他,也只是简短地招了下左手。
而后继续往他知道的,那间画室的方向走。
卓行似乎简短地停顿了一下,也没有强行要与少年同速,而是在少年之后不远处,跟随在他身后,有点亦步亦趋的顺从感。
一间采光极好的房间。卓行知道这里是向里的画室。
这里不像一般被仔细打理的房间室内那样整然有序,反而有一些杂乱感——
画架、颜料、墨水台、各型号的画笔,空气里弥漫着松节油、墨水的气味。
这里是向里自己的角落。
向里在家穿得很随意,一件略显宽大的家居上衣,袖口往上挽到手肘,露出苍白纤细的小臂。
他正低头整理着桌面上的一些大幅画纸,抬眼看过来,只是侧了下头,“一样坐那边,随便哪个椅子。”
卓行环顾了一下,房间熟悉的位置有几把旧式扶手椅,对着少年的桌面。
他走过去,依言坐下。第一次来时他的姿势略显僵硬,这一次已没有这种生涩感,能较为放松地坐好,但宽阔的肩和永远挺直的背脊让他看起来似乎总不在休息状态。
“不用紧绷,”向里的声音那时对他说,“就像平时那样坐着,不用一直看着我的方向或者某个点。”
卓行回忆了上一次向里说了什么,于是按那样做。
卓行并非不习惯成为别人注视的焦点,比赛时,选手会是整个场馆观众的聚焦对象,以及他之前的兼职动捕,后来的原型演员工作几乎无时不在人们的视线之下。
但当这种注视来自向里的时候,无论何时,他似乎都会有些细微的手背绷紧。
他看着那少年拿起一支细长的画笔,蘸过了墨水台,而后一边思索一边在桌上画架上的纸上逐步描摹。
低垂的眼睫,苍白的侧颊,握着笔的手。
这个时候的向里身上有一些沉静的引人的事物,而其全不在意这点,反而使人感觉到更多的吸引。
卓行没有看太久,深刻的过于漆黑的眼似乎移开了视线。
少年这一次画的时间也并不长。他看见少年站起,平淡地朝他点点头,说:“好了,辛苦。”
不知为何,他知道少年的这幅画这一次也未完成。
少年画架的角度,他离开时也仍未看清,少年的画上有什么。
但他只是按少年的要求步离了画室。
……
向里等勾线墨水干后,将那副半成品白描放置在一边硬质垫板上,之后收捡。其上模糊的描绘并非肖像,很快被一面纸遮去。
这样的半成品画,现在一共有三幅。
原本他打算从每个人第一次见面之后,就开始起草,但柏崇寒的最开始一次,是在那次林间大道散步之后。
也许是因为前两次见面后都有点内心总隐隐觉得输了的原因,也许是那回之后有了一些灵感。
也是那次林间行走后过了两日,他发了一条消息。
[柏先生,你这两天有空吗?]
那边的消息不快不慢。
[有,周日下午三点后空,什么事?]
[我需要画一幅画。请来我的画室。]
简短的邀约后,男人如期到了向宅。
画室里的光线柔和而均匀,淡淡的颜料和墨水的混合气味。
少年独自坐在画架后,显得比平时更安静,那种观感似乎有一种沉下的安心。
也许这里就是少年能完全放松的地方。
柏崇寒坐在一张深色绒面扶手椅上。他并未摆出某种被作画的姿势,只是靠着椅背,双腿交叠,一只手随意搭在扶手,另一只手搁置在膝上。
他仍然刚从会议上下来,正装未换离身,但是他似乎熟知什么时候应该松下心神休憩。
搭在扶手上的手掌,腕骨突出,指节修长。另一边手自然地安放,深色的西裤面料熨帖地垂坠。
他存在于那里,沉静,稳固,无需任何言语,动作来强调自身的存在感。
那双眸色深浓的眼平静地注视几米外支着画架的少年。
向里对着他,更多时候看着那面大块空白的画布。
少年动作不快,甚至略有延迟,但每一次画笔笔触却异常肯定,没有多余的犹豫和修改。
调色时,油画刀与玻璃板轻微碰撞的声响清晰。
柏崇寒的视线掠过少年清瘦的脊背,看到他微微歪着头露出的一小截苍白后颈,专注看画布时,没有平常总拢着一层的警惕。
“……可以了。”向里的声音有些低,似乎有些疲劳,搁置下笔。
柏崇寒闻言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空旷的画室里,脚步声。
向里终于侧过头,雾黑色的眼睛看向他,里面有点投入造成的空茫,像刚刚从其中抽离,显得有些疲惫的疏离。
男人在他的告一段落后离开了。
对司翌的第一次起稿的邀请是按计划在第一次单独出行后。
[我要画画,你有空的时候过来。]
[嗯?亲爱的里,你得说清楚你的意思,不然我不好安排时间]
[就是你猜的那样,大概一个小时。]
[我的荣幸~]
真的是个好像好搞又很难搞的人。
没有说着装要求,这位还是如常穿得和他脸一样的风格到了向宅。
司翌踏入向宅画室时,身上还带着刚下酒会的空气。
丝质衬衫,领口松散地解开两颗,袖口挽至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和腕表。
铂金色的发在偏冷的光线下显得不那么张扬,反倒衬得那双狭长含情的眼格外醒目。
简单的环视,这间宽敞而略有杂乱的空间也不知让这位满不满意,他只是很放松地径直在那排椅子中选了一个看起来舒适的坐靠下来。
“知道你有这个技能,”司翌唇角勾着那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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