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与她的狗腿子: 5、皇帝的内库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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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是巧合。

    祁安隅又得知苏珍宝夜探宋氏宗墓,便顺势而为,借由宋古试探于她。

    想到苏珍宝离去时的身影,还有那滴落在地的血点,祁安隅盯着手边的龙须酥怔怔出神。

    苏珍宝出了祁安隅的住宅,一时茫然不知该何去何从,她漫无目的游荡在长街上,来往人群的目光她全然不在乎,脑中一直回荡着祁安隅的话。

    她萧悠至从家族被灭,父母俱死,便立誓杀了祁恒为父母报仇,可今日祁安隅却说凶手另有其人,这让她情何以堪!

    她努力了十年,准备了十年,如今凶手的儿子却来告知,是她恨错了人。

    “不,不会的,当年我虽年幼,但我记得清清楚楚,那领头人口口声声道自己是祁恒的麾下,我绝不会恨错人。”

    “若祁安隅说的才是真的呢!当年的凶手是宋古,那他定会祸水东引。”

    “不对,万一祁安隅是领父之命,特来诓骗与我。”

    “可自己如今还有何值得人骗。”

    苏珍宝一路恍恍惚惚,她在脑中不断的假设,推翻,等她清醒时已站在独眼婆子家门外。

    她突然踌躇不敢前进,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教导她十年的师父,她竟因祁安隅的话动摇了,她从心底背叛了师父。

    “怎么了?来了便进来吧!”

    院中传来独眼婆子的声音。

    苏珍宝抖着手推开了木门,她看着面前头发花白的独眼婆子,她曾经是那样的花容月貌、仪态万方,可为了她,如今变成这副老态龙钟的模样。

    苏珍宝嘴唇嗡合说不出话来,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她轻声唤道:“师父!”

    “这是怎么了?”将离放下手中的草药慌忙迎过来,走近时才看到苏珍宝的手伤,她惊呼出声,“悠儿,你的手,你的手怎会受伤?”

    她抬头看着苏珍宝哭得通红的双目,责备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将离心痛地为她拭去眼泪,柔声哄道:“不哭,师父给你上药,上了药就不疼了。”

    苏珍宝看着一边絮絮叨叨哄着她,一边温柔为她上药的将离,心中一片柔软,她按下满腔心事,闭口不提祁安隅之事,她要自己弄清事情的真相,若凶手真是宋古,她要为爹娘洗去冤屈。若凶手是祁恒。

    苏珍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狠厉,祁恒又如何,她一样杀之。

    “凶案查得如何了?”

    “找出一些线索,现在就看县令大人愿不愿意重新审案了。”

    “莫急,不管何事都不会一蹴而成,还需慢慢来。”将离安抚好苏珍宝,转头鄙夷起秋县令来。

    “唉!秋老头一辈子贪生怕死,活的战战兢兢,没意思,不过是个案子,连查都不敢查。”

    “案件总会水落石出。”

    师徒二人说起无头尸体的案子,听了一会墙角的青年举起了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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